許天並沒有急於動手,看著眼前的黑娃,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很欣賞對方的這種表情和反應,是一個人該有的正常反應,很真實!
並沒有像伏龍和伏虎那樣,不自量力,放一些沒用的屁話,讓許天很反感!
“你。你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很多,,,很多的錢,,,”
看到許天沒有急於出手,黑娃的心也緩了一下,繼續開口說道。
“錢?!”
許天冷笑一聲,不禁覺得對方智商有問題!
他許天缺錢嗎!
當然不缺!錢,對於現在的許天來說,不過是一個數字!甚至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
“那你想要什麽!隻要我有的,我全都可以給你!”
黑娃也看到了一絲希望,爬到許天的腳下,懇求的聲音詢問道。
“我要你的命!”
許天攥緊的匕首,直直刺入黑娃的後腦!
呲!
頓時鮮血橫飛,腦漿迸裂,整個人直直的癱向後方!
嘭的一聲,黑娃應聲倒地,隻有眼睛裏的那道恐懼,似乎在訴說著什麽!
“不識趣的狗東西!連我大嫂都敢調戲!你不死,誰死!cao!cao!cao!”
天狼嘴裏不停地抱著粗口,踢了十幾腳後,一行人直接離開!
哢!哢!哢
這個時候,周圍的人群才逐漸的反應過來,掏出手機想拍下許天等人,卻隻留下了一個模糊不清的背影。
“大哥,咱們這也算是和黑家結下梁子了!”
天狼猛踩油門,離開了酒吧門口的位置,笑著開口問道。
他已經很久沒有嚐過這種戰鬥的滋味了,心裏有說不出來的爽!
“從在飛機上開始,梁子就已經結下了!我今天不過是和他算一筆賬罷了!”
天狼開著車直接回到了寶格麗酒店!
冷晴晴已經睡下了,許天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也跟著睡去了。
一夜無雲!
翌日清晨,許天起的很晚。
咚!咚!咚
冷晴晴剛穿好衣服,就傳來了一陣低沉的敲門聲。
“是薩土爾先生,你有什麽事情嗎!許哥還在睡覺!”
看著站在門口的薩土爾,冷晴晴甜美一笑,開口回答道。
“許夫人,您好!我找許少爺有點事情,不知道能不能把他叫醒,很急!”
“是薩土爾嗎!進來吧!”
此時的許天,已經從床上起來了,披著一件睡衣,來到了客廳裏。
“許少爺,你可算起來了!出大事了!”
薩土爾直接衝了過去,來到許天身前,神情十分焦急的說道。
“出什麽大事了!值得一個大管家這麽驚慌!”
許天明知故問,倒了一杯咖啡,美美的喝了起來。
“許少爺!難道你沒看新聞嗎,昨天在達爾斯酒吧發生了一起慘案,黑娃他們三個都被人殺了!”
薩土爾焦急的說道。
看到這條新聞,他腦袋裏跳出來的第一個人就是許天!
因為許天和黑娃有過恩怨,而且黑家還曾經派出人暗殺許天,這所有的一切,讓薩土爾不得不把目光聚焦在許天身上!
“這個新聞,我還沒看到,怎麽了!”
許天木管沉了一下,看向眼前的薩土爾,開口說道。
“許夫人,還請您回一下房間,我和許少爺有點事情要說!”
“好!”
冷晴晴十分懂事的回到了房間,關上房門。
“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幹的!”
薩土爾低著聲音,開口問道。
“你這話什麽意思!這不是隨隨便便的冤枉人嗎!你怎麽就確定這件事情是我做的!”
雖然他知道薩土爾絕對不是胡亂猜測,而是有過一定的推論,才會過來找自己。
而且對於薩土爾的身份,許天的心裏還有所懷疑,短時間內還不能夠徹底的了解他,必要的保密還是很有必要的。
“因為你是軍少!”
薩土爾目光低沉,思慮再三,還是說出了這個令人敬畏的名號。
許天震驚的目光沒有持續三秒鍾,嘴角被一抹淡笑所取代!
北羅楊家有許鶴這樣的人,而且生意遍布全球,想要調查一個人的身份還不簡單!
“你猜的不錯!我知道你的身份的確是通過許鶴!是他告訴我的,所以我才會把這一切都想到你的身上,以你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黑娃!”
“你說的不錯!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幹的!”
許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也直接承認下來,很多東西逃避是沒有用的!
幹都幹了!沒什麽不好承認的!
“軍少就是軍少!雷厲風行!”
薩土爾目光顫抖,,聲音中伴著崇敬的說道。
但他的心裏可就沒那麽好過了,許天殺了黑森的兒子,這件事情,黑森一定會算在自己頭上!
就算有理文會在,那又怎麽樣!
這樣的深仇大恨,有誰會無動於衷,而去在乎一個組織的監管!
“我給你帶來這麽大的麻煩!你還在這誇我!你沒把腦子燒壞了吧!”
許天冷笑一聲。
對於黑娃,他碰了自己的老婆,斷無活路!
之所以當初沒有在飛機上動手,當然有自己的考慮,但現在這件事情和北羅楊家有了關係,許天心裏考慮的更多,他不想給任何人帶去麻煩!
這畢竟,是他自己的事情!
“軍少這是哪裏話!既然你是老爺的座上賓!我就應該和你一起承受這些!如果幾位不嫌棄的話,我想把你們接到我的宅子上!”
薩土爾目光微微一動,開口說道。
“既然你這麽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許天把許鶴,天狼等人全都交到了一起,開始收拾東西!
“你他媽說什麽!”
黑森坐在那裏,一張臉黑中透紅,直接把手裏的電話摔在了地上!
“老爺,這件事情的確是真的,少爺被人殺害了”
一個手下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就連聲音都說不完全。
“是誰!在哪!”
“在達爾斯酒吧,是誰”
“又是在酒吧!是不是泡人家老婆,讓人家給幹掉了!”
黑森扯著嗓子喊道。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自己這個兒子沒什麽別的愛好,這個最特別,就是喜歡釣人家老婆!
“是,,,是,,,許天!”
“是薩土爾說的那個座上賓,許天?!”
“老爺!應該是他!”
手下跪在那裏,依舊不敢抬頭。
“媽的!許天,你居然敢動我的兒子!我不把你碎屍萬段!我誓不為人!”
黑森的呼吸都跟著沉了下來,整個人處在一個即將爆發的邊緣,對眼前的小弟喊道:“去!把黑龍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