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勢力範圍確實要強過鳳城。
去惹江城,的確無異於自取滅亡!
可許天不怕!
即便是江城又如何!就算是京都的勢力他都不會瞧上一眼!
既然對方如此不開眼,想和他作對,處理一下又何妨!
“大哥……”
房間裏,夏寧泰捂著腦袋勉強的站了起來,一雙鋼牙幾乎都要咬碎了。
剛才許天出手太快,他都沒反應過來!
否則以他的實力,怎麽可能毫不反抗!
夏寧泰年輕的時候曾在莫西圖國家做過雇傭兵,實力非常強悍,一度排在國外雇傭兵的前五名,即使過去了這麽多年,夏寧泰依舊堅持鍛煉,十個八個人根本進不了身。
可就在剛剛,許天一酒瓶子打的他頭昏眼花,甚至,他都沒有看清對方是怎麽出手的。
在自己倆兄弟麵前,他還顏麵何存啊!
“你給我閉嘴!”
夏寧遠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雖然沒說什麽,但眼神之中的輕蔑卻被放大了數倍。
“許天!既然你這麽無趣,就準備承受夏家的滔天怒焰吧!老二,叫遠龍晚上飛過來見我!”
夏寧遠渾濁的雙眸中,凶光畢露!
隨即,帶著夏家的人也離開了。
而一直站在門口的司長黃武卻低著頭,臉色十分難堪,沒有說一句話。
看著從裏麵出來的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難堪,他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這個局本來就是他攛的,現在雙方談崩了……
天狼開著車,直接來到了冷家。
現在的冷家已經徹底在冷武的掌控中,他也在安排管家處理家裏的事情。
看到許天走進門,冷武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這麽晚,你怎麽過來了?”
“你們都先出去吧!”
許天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
“我問你,冷家私底下都有些什麽業務?!”
看到所有人都走出去了,許天直接來到冷武身邊,陰冷的眸子盯住了對方。
“你這是怎麽了?”
冷武腦袋有些發蒙,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
“你聽不懂中國話?我問你,冷家私底下都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許天一字一句說出口。
“冷家私底下有,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你說的哪一件……”
冷武坐在輪椅上,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冷家的聲音的確有很多,他心裏也十分清楚,可他真的不知道許天指的是哪一件。
“冷家和江城夏家都有什麽生意!”
冷武嘴角猛跳了一下,他沒想到,許天連江城夏家都知道了。
和夏家的秘密生意,冷家從建立之初就開始持續了,也算是冷泰的立家之本,但這些生意外人幾乎不知道,許天怎麽知道!
就連當初的他,都沒有機會深入了解這件事,冷泰直接將這項生意直接交給了冷文處理。
這麽多年,生意都把持在冷文手裏。
“看來他們也找過你了?”冷武嘴角揚起一抹苦笑,淡淡開口。
也.……
這個字眼成功的吸引了許天的眼球,道:“他們是先來找你的,是吧?”
冷武點了點頭。
他們的確來找過冷武,但卻被拒絕了!
之後夏寧遠了解到許天的情況,這才找到許天,想從側麵突擊一下,但許天的強硬態度,給了他們當頭一棒!
“那我就放心了!”
許天點了點頭,心裏已經有了自己的盤算,轉身對冷武說道:“以後冷家的生意,必須光明正大!”
許天的話,讓冷武陷入兩難境地。
他怎麽不想隻做正經生意,可見不得光的業務就好像是黒社會,沾上了,一輩子都甩不掉!
可他在許天的眼裏看到了堅定!
難道他連江城夏家都可以擺平?!
畢竟看似牢不可破的冷家,也被許天從內部瓦解,還有什麽不可能的呢!
此時!
福龍大酒店五層的一個房間內。
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男子推門走了進來。
“沒事吧?!”
夏寧遠從椅子上站起來,關切的問道。
夏寧泰被兩個人攙扶著走了進來。
許天的一瓶子看似很輕,卻把年邁的夏寧泰打的夠嗆,在醫院足足縫了五針。
“許天!我早晚他媽廢了他!”
夏寧泰掌下發力,直接將桌子砸出一個透明窟窿。
嘶
由於用力過猛,怒火牽扯到中樞神經,疼的他齜牙咧嘴。
“三位老爺放心!我保證他活不過三天!”
就在這時,酒店房門被打開,一個麵容陰鷙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名叫遠龍,是夏家地下生意保護傘,是全球殺手排行榜上第97位!
遠龍看上去十分精瘦,在他的耳朵後麵有一隻兔子刺青,可他渾身散發出的氣息,讓人極其恐怖!
那是一股殺過人的淡然!
“遠龍!來的倒挺快的嘛!”夏寧飛抽了一口煙,道。
“老爺說笑了!這是夏家的事情,我義不容辭!”
遠龍躬身說道。
他是夏家地下生意的保護傘,那這些擦屁股的事情,就應該他解決。
“我相信你的實力,別像別人一樣,被打的頭破血流,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夏寧飛走到遠龍身邊,囑咐道:“許天,不是一般的人物!”
“陰陽怪氣的……”
夏寧泰斜著眼睛瞟了二哥一眼。
但他的心裏卻很讚同夏寧飛的最後一句話,許天,的確不簡單!
但都不重要了!
遠龍的實力他們都了解,排在世界前一百名的殺手!
殺死許天,還不是易如反掌!
夏家三兄弟又交代了遠龍幾句,就讓後者離開了!
畢竟,這樣的任務對遠龍來說是家常便飯!
但他們所有人都預料不到的是,這頓家常便飯可不是那麽好吃的,得有一副鐵齒鋼牙!
岐龍山,位於FC市內東郊,是一處景點。
此刻,許天正站在岐龍山頂,雙眼微眯,感受大自然最純真的空氣。
每當需要冷靜的時候,許天都會找到這樣一個僻靜的地方,他喜歡站在高處俯瞰眾生,更喜歡高處不勝寒的孤獨。
“來了!”
某一瞬間,許天乍然睜開雙眸,嘴裏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大哥,什麽來了?”
天狼躺在一塊石頭上,翹著二郎腿,嘴裏叼著一顆苦澀的枯草,隨口問道。
“對手!”
許天對危險的嗅覺極其敏銳,哪怕隻是一點點!
半點血腥味,也逃不過好獵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