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震懾洋兵
聽著江文遠的指責,大衛也低下了頭,嘴裏卻怯懦低語:“你不是都送給兒我女兒了嗎?我是從我女兒那裏拿的!”
本來,他是想把愛麗絲拉出,好讓江文遠顧念愛麗絲而留下自己性命。直到現在,大衛都以為是江文遠把那些圖紙送給愛麗絲的。
卻哪知,愛麗絲是把那些圖紙當成自己和江文遠愛情見證,被盜走後她的心就空了,而且還感覺自己的愛情不純,是為了盜圖紙才愛上江文遠的,現在聽到父親這樣說,更是氣得跳起來:“大衛,我和你不死不休,一定要你的命!”
氣憤之下,又把手裏的控製盒的萬象杆一轉,槍口對準了大衛。
大衛萬萬沒想到自己這點小心思竟然起了反作用,而且這種反作用是在自己女兒那裏,連忙搖著手叫道:“別別別!愛麗絲別衝動……”
江文遠也連忙攔住愛麗絲,他也感覺到了,自從臘八節他父親把圖紙盜走後,愛麗絲的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沉默寡言,除非自己找她說話她才說,再也不像是之前那樣動不動就滅誘惑自己了。
現在更是眼睛都紅了,他怕愛麗絲真的把大衛殺了。
雖然江文遠對這大衛沒多少好感,但也不想讓他們出現以女試父的慘劇。
攔住愛麗絲,江文遠又連連勸道:“愛麗絲冷靜,冷靜……”
愛麗絲焦急著說:“他毀了我,我還怎麽冷靜呀,他害得我成了真間諜,他讓我在你麵前卑微,他讓我在其他姐妹麵前也不敢說話,藍姐姐和媚桃姐占有了你後,我半句話也不敢說,不敢向你說我的不滿……”
說不下去了,又嗚嗚地哭出了聲。
江文遠又連忙安慰道:“你不要自卑,你沒有做間諜,其他人都沒有說你什麽,我一直都喜歡你……”
大衛也聽不懂江文遠對愛麗絲的勸說,更加不解女兒對自己的衝動,但反而是長出一口氣,暗想:“原來真正危險的是我這女兒,不是江文遠!”
江文遠勸了愛麗絲一時,又指向了洛克菲勒說道:“你想殺我是吧?”
洛克菲勒也是全身一震,連忙說:“江理事,你們中國有句話,大人不記小人過,剛才我那是一時糊塗,你千萬不要和我一般見識,我錯了!我錯了……”一邊說,一邊伸手扇自己耳光。
此時頭頂被眾槍相逼,洛克菲勒明顯是在以慘求命,先自己動手把自己打得慘一些,江文遠一時心軟,也許就會饒了自己,他做生意半生,之前就在賣慘上得到過很多好處,現在也連忙拿出來。
對自己下手也狠,隻兩巴掌便已經嘴角流出血來,又用另手去扇另一邊:“我該死,我該死!但是我不能死,我一死,美利加軍隊必然會以為中國人殺了我而大舉增兵!”
眼見他把另一邊的嘴角也扇出血來,江文遠也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明顯是在威脅自己:如果是你殺了我,美利加軍隊就會出兵為難。
本來,看到他把自己打成這樣,江文遠已經心軟了,但見他又暗示著說出威脅自己的話,反而不可憐他了,而是說道:“怎麽,想用你們的美利加軍隊來嚇唬我呀,我會怕你們的軍隊嗎!”
說到這裏,竟然看到了人群中的查菲,現在這位美軍司令也在這些共濟會的人群中。
向查菲一指:“你說說,我會怕你們的軍隊嗎?”
這查菲經過周家口一戰,去的近萬美軍都沒有回來多少,也已經被江文遠打怕了,現在聽到江文遠所問,愣了起來,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
江文遠說:“我找找你們的美利加軍隊在哪裏!”往尚未死去的洋兵隊列中去找。
因為洋兵也都是不同的國家,軍服也是不同的,江文遠之前在周家口就見過美利加軍隊,自然認得出來。
但是一連找出去很遠也沒有找到。
正是因為周家口一戰,美利加軍隊回來的並不是太多,所以這次攻陷天津的美利加洋兵數量也最少。
眼看找不到,在遠處未死的洋兵又悄悄往後退,想要逃走,江文遠又說道:“坦克船,把所有的洋兵都給我圍過來,我倒要找找美利加軍隊在哪裏!能不能嚇唬住我。”
他的聲音也從喊話器中傳出,停在河裏坦克船上的清幫弟子為了待命,本就把艙門打開了,聽到這聲音,齊應一聲:“是!”
接著便聽見嘩嘩水響,坦克船從河裏開到岸上,繞著形成一個大圈,往排列稀疏的洋兵隊列周圍而去。
九艘坦克船圍成一個圈,又橫著往裏縮小包圍圈。
雖然隻有九艘坦克船並未圍嚴,但那些洋兵們看到坦克船頂上的排擊炮和弩,也都沒有勇氣逃跑,生怕自己跑不遠就被對方發來弩炮給幹死。
隻得被坦克船圍著往裏來。
查菲對於這種坦克船可是恐懼到了極點,上次在周家口,這九艘坦克船就已經參戰,現在看到,更是愣神不已。
突然回神,意識到江文遠是在找自己美利加的洋兵,如果他找到,把頭頂這些槍調過去,自己所剩下的那麽點軍隊還真的不夠這怪槍們一陣“嗒嗒”的。
連忙向江文遠躬身,查菲說道:“對不起江理事,你不怕我們美利加軍隊,隻有我們的軍隊怕你!”
此時的江文遠隻想把這些洋人給震懾住,也沒想把所有洋兵都殺死,因為他知道這些並不是西洋國家所有的兵,如果全部殺死,他們的國家必然會再派重兵而了,這樣就擴大戰爭了。
想了一下,江文遠點了點頭,又看向了洛克菲勒:“你們的司令都說我不怕你們的軍隊!”
洛克菲勒已經感覺自己說錯話了,剛才就已經進入了左右開弓的模式,雙手用滿了力打自己嘴巴子。
都打得滿口是血了:“我錯了,我錯了,我又錯了,我不該威脅江理事!”
江文遠又說:“好了,別打了,你把自己打死了,我們的新石油公司還開不下去了呢!”
洛克菲勒心中一喜,嘴裏說:“多謝!多謝!多謝江理事寬宏大量!”收住了手,又說:“江理事放心,我一定會把新石油公司做好,現在的煉油廠已經建成,也煉出了新油,等一下我就帶你去看!”
江文遠點了點頭,又說道:“現在我想知道是哪個國家先出兵攻打天津城的!”
聽江文遠的語氣似乎是有要秋後算帳的意思,所有人又都低下了頭,沒一個答言。
江文遠轉頭向身邊的徐春山說道:“聽徐老哥說過,天津城破時你就在天津,你應該對戰事最為了解,你來說說當時是哪個國家先攻打天津的?”
徐春山說:“洋兵們是先打的大沽炮台,大沽失陷後,一起圍向了天津……最後是俄國的一個將領下令攻城的!”
江文遠點了點頭,又說道:“沙俄兵在哪裏呢?”
此時的洋兵之中,沙俄兵是最多的,因為他們調兵方便。
此時,因為周圍被九艘坦克船圍著縮小包圍,洋兵們早也不是剛才那種稀疏的隊列了,都被擠到了一起,快到江文遠船前了。
但江文遠之前還沒有見過沙俄兵的穿戴,這些洋兵那麽多軍服中,還一時真的不知道穿哪種軍服的是沙俄兵。
看了幾圈之後,江文遠竟然又問了一句:“你們誰是俄國兵呀?”
沒有一個人應聲,都把頭低下,特別是沙俄兵們,雖然手裏拿得有槍,離江文遠也已經不遠,但是沒一個敢提槍。
因為他們知道,隻要自己一動,頭頂的連槍就會響。
江文遠笑了一下,又向大衛問道:“你告訴我一下,穿哪種衣服的是沙俄兵!”
大衛正好要討好有江文遠,連忙用手往旁邊不遠處淺黃色軍服的兵指了一下,說道:“好女婿,穿這種衣服的就是沙俄兵!”
江文遠點了點頭,剛開始他還以為是大衛純粹為了討好自己,但是見他說話時神色有幸災樂禍的意思,又去看查菲等其他國家的將領們,他們臉上也都是這樣的神色。
江文遠心中一動:“看來這些國家都和沙俄不對付呀,既然這樣,那就拿他們殺雞儆猴!”
既然江文遠要震住這些洋兵,殺人自然是必不可免的,但是一定不能激起眾怒。
江文遠緩緩向穿明黃色衣服的人看過去,便見其中一個大胡子說道:“江先生,我是沙俄駐中國軍隊最高指揮官,我叫阿列克謝耶夫,我承認,是我下令攻擊的天津,但是……”
江文遠本就想挑他們這種離群的人殺,沒等他把話說完,就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先給你們一個警示吧,把飄槍調過去,讓他們也嚐嚐發動戰爭的苦果!”
“是!”管大這些操作飄槍的人早就已經按捺不住了,齊應一聲,便見頭頂那些些飄槍都先是轉過頭去,再往沙俄兵的頭頂上去聚。
因為想要開槍的人實在太多了,以至於在空中的格柵球都排了好幾層。
“啊!”沙俄兵們抬頭上看,都驚叫出聲。
因為被周圍的九艘坦克船縮小包圍後,現在的人員密度極大,幾乎都到了人挨人人擠人的地步,想要往旁邊去躲也已不可能。
隻能抬頭向上看著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