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栽贓
整個廟內,除了毒蟲“吱吱”低鳴,就是江文遠和藍在苗的“嗯嗯”聲。
雖然江文遠初經人事沒多少經驗,但是藍在苗卻能全程指導,雖然她也是第一次,但經不住年齡大,加之苗疆更為開放。
江文遠被折騰了個七葷八素,最後身體一陣抖動,感覺靈魂都要飄出體外了。
藍在苗也一時體虛,一直堵住江文遠嘴的火舌才算抽回,江文遠才得以能說話:“藍姐姐,我……我……”
雖然能說話了,但一時又不知道說什麽好。
藍在苗一時體軟,輕柔說道:“別動,讓我好好抱抱你!”再次抱上來的手臂已經沒有剛才那麽大力了。
江文遠都一時不敢相信,這是同樣的一雙手臂,剛才險些要把自己弄得背過氣去,現在卻又這麽輕柔。
在她的這樣懷抱裏也感覺十分舒服,隻是周圍一片黑暗,仍然被各種毒蟲埋著。
不知為何,現在的江文遠對毒蟲竟然沒有那麽害怕了,現在被它們包圍著,感覺滑涼酥癢的倒也挺舒服。
但突然意識到藍在苗既然醒了,就要趕快救人,說道:“藍姐姐,你趕快救人,剛才他們就已經開始抽搐了!”
藍在苗說道:“已經救了!”
江文遠不解:“已經救了?”
藍在苗“嗯”了一聲,又說道:“現在的我已經五毒全開,可以隨時製蠱,也可以隨時解蠱,這些毒蟲到來,就已經替他們解了幅翼蝕魂蠱,不過蠱蠱相克,他們都會昏迷一會兒,我們正好可以借這個時間說說情話!”
江文遠不放心,又問道:“難道不需要其他的操作嗎?”
藍在苗說:“現在這些蠱蟲基本已經和我心意相通,他們能明白我心裏所想!”
江文遠仍然不解:“人竟然能和這些蠱蟲心意相通,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藍在苗解釋道:“其實很多蟲子比人更加聰明,他們能看到人類看不到的東西,也能感覺到人類感覺不到的東西,這是荒苗經上所記載的!”
江文遠又問:“荒苗經?”
藍在苗說:“據說我們族內長老說,荒苗經是從上古傳下來的巫蠱秘經,裏麵記載了很多巫蠱秘術,石改天的懾魂術及我的五毒引,都是出自於荒苗經的記載!”
江文遠在藍在苗懷中點了點頭,想起蕭朝富昔日所說愛恨情仇一身擔的說法,但仍然心有不解,問道:“五毒引是什麽呀,竟然能憑心意去控製蠱蟲?”
藍在苗道:“具體我也沒有見過,想來應該是草藥,隻是荒苗經丟失之後,就再難找到配方了!”
“丟失?”江文遠又問道。
藍在苗輕“嗯”一聲,解釋道:“聽上一任蠱後說,在我出生之前,有一個叫哈利森的洋人遊曆到我們苗疆,我們苗疆的人熱情招待了他,他對我們苗疆的很多巫蠱方法感興趣,苗疆人也沒有防備他,都一一解釋給他聽,但是他臨走時卻把我們的荒苗經偷走了!”
江文遠道:“那洋人太也不地道了!”
藍在苗說:“剛才和羅鍋一起那女子會蠱,她又說到洋人,應該就是洋人把荒苗經給了她!”
意識到這一點,藍在苗又緊張說道:“對了,那女人去了哪裏,我要找她去追尋我們族內秘籍的下落!”
江文遠說:“想來應該已經走了吧!你放心,既然他們要去直隸,總能見到,我幫你把她抓住!”
藍在苗輕“嗯”一聲,對於這位蠱婿,她是越來越滿意,一雙媚眼看過去,隻見江文遠鼻子和嘴唇上全是全是血跡,臉上也被蹭了幾片血,緊張道:“你怎麽了,怎麽你臉上這麽多血?”
江文遠也向藍在苗看去,見他臉上的血更多,說道:“你臉上也有好多血,而且還沒有幹!”
突然想起,自己剛才一時沒有控製好噴出了鼻血,應該是先噴到她臉上,又蹭到自己臉上的,說道:“都是我不好,剛才被你一那樣,我……我……我噴鼻血了。
藍在苗抿嘴一笑:“瞧你那點出息,不過以後就好了,經了人事就不會見了女人就流鼻血了!”
江文遠點了點頭:“之前江媚桃姐姐也這樣說!”
說著,轉頭去看,隻見江媚桃在自己旁邊的牆上倚坐著,不過她仍在昏迷之中。
看了一眼,江文遠突然叫道:“竟然能明亮了起來,蠱蟲呢?”原來,他和藍在苗抱著說話之時,蠱蟲們也都慢慢離開了,雖然沒有全部離開,但所有人的上身都顯現了出來。
在電燈光芒下,早已經能看清了。
藍在苗說:“我們要趕快收拾一下,不然,被他們醒來看到,就太尷尬了!”
江文遠兀自不解:“收拾?收拾什麽?”
藍在苗說道:“收拾血呀,你看你那裏,快擦擦!”又往江文遠雙腿間去指。
江文遠低頭去看,隻見自己下身的棉褲上被染了一大片紅,特別是預留的洞周圍,更多一些,現在還濕浸浸的。
江文遠不解問道:“怎麽會有血呢?”
藍在苗白眼道:“傻瓜,第一次當然有血了!”
江文遠生怕被取笑沒見識,連忙點頭:“對對對!”但是想要找東西去擦血時,身邊也沒有更多的東西,怎麽擦呀?
去看藍在苗時,見她正把江媚桃的上衣下擺去擦她剛才坐過的草席上的血。
江文遠道:“你……你這太也不地道了吧!竟然用別人的衣服擦。”
藍在苗說道:“這也是沒辦法呀,如果其他女孩知道我把你先搶到了,一定非撕了我不可,所以我要栽贓媚桃妹妹一下!”
一邊說,不但用江媚桃的衣襟把草席上的血擦了,又把江文遠噴到她臉上的鼻血也擦了,而且還往江媚桃臉上抹了一把。
江文遠替江媚桃鳴不平:“這麽厚道善良的姐姐,你忍心這麽對她嗎?”
藍在苗說:“沒有什麽不忍心的,反正這樣對她也沒有害處!她知道已經委身與你之後,也會更加安心的!你這樣總吊著人家,她心裏可不是滋味了,給我說過好多次!”
說著又拉江文遠:“你也來這裏擦!”
藍在苗雖然沒有江媚桃個子高,但也不低,力量也超過了江文遠很多,掙不過之下,被她拉著摁到江媚桃肚腹之下,又拿起江媚桃前襟的下擺往江文遠臉上擦。
連擦幾把,又拉著江文遠的雙腿也過來,把他棉褲上的血也擦了擦,雖然有些沒有擦幹淨,但被外袍罩著,倒也不容易看見。
江文遠心中覺得一百個對不起江媚桃,這位姐姐太好了,平時和誰也不爭,對自己又那麽照顧,現在自己要和藍在苗一起栽贓給她。
江文遠正心中愧疚之時,忽見藍在苗又去解江媚桃的腰帶,把他的褲子向下去退。
“你又幹嘛呀?”江文遠問道。
藍在苗說:“做戲要做全套,這樣她醒來後也就相信了!”
眼見藍在苗已經把江媚桃重部位退了出來,江文遠又連忙捂臉,滿心的罪惡感。
他捂著臉,忽聽得江媚桃先是“嗯”地一聲,又突然問道:“藍姐姐你幹嘛?”
江文遠心中砰跳起來:“完了,被發現了!”更加把臉捂緊,不敢去看江媚桃。
又聽得藍在苗說道:“幫你穿褲子呀!”
江文遠心道:“這個藍姐姐,好強的應辯力呀,明明是你幫人家脫褲子,卻說成了穿褲子!”
再聽江媚桃驚叫道:“我褲子怎麽了?”
藍在苗說:“你看一下就知道了!”說著又伸手去指剛剛她擦在江媚桃衣服上的血。
雖然江媚桃穿的是紅色幫服,但那血還是能看得清的,又感覺自己褲子被裉下,身邊就坐著江文遠,還捂著臉,似是明白了些,紅著臉連忙去向上提褲子。
因為江文遠被藍在苗拉著蹭血有些向下,讓襠上也有血,現在感覺濕濕的,用手去摸,更加深信不疑了。
但嘴裏仍然疑惑問道:“怎……怎麽會這樣……”
藍在苗說:“蝠翼蝕魂蠱能催情,剛才弟弟坐在就在你旁邊,一個沒忍住,也就……也就把你……”
江媚桃點了點頭,因為自己也不懂蠱,自然她說什麽,自己就信什麽,真的以為自己剛才已經和江文遠春風一度了,隻是可惜,沒有體會到,應該早一點醒來的。
藍在苗又向往江媚桃臉上指了一下:“把你臉上也擦一擦!”
江媚桃不在意間往自己臉上一抹,抹下一把血來,又看了看江文遠臉上也有血,臉色更加紅了起來,比她手上抹下的血還要紅。
現在的江文遠已經敢把手拿下來了,看著江媚桃被藍在苗騙得如此,一聲暗歎:“真是年紀就是智慧呀!”
藍在苗真是提起褲子就裝好人,還細心地去給江媚桃臉上擦血。
但這就是她剛才才抹到對方臉上的。
江媚桃轉頭就看到了滿廟裏坐著的全是人,臉上又羞又急道:“這不是,這不是剛才我們都被人看到了嗎?”
藍在苗又說:“放心,他們都在昏迷之中!而且剛才還來了很多毒蛇為你們遮擋,不會被看到的!”
江媚桃緊張多時,突然向藍在苗臉上看去,看到她臉上也有未擦幹的血跡,問道:“怎麽你臉上也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