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蠱後愛上我
直到六架飛雞在地麵緩緩落地,並沒有任何攻擊,這些洋人才長出一口氣,試探著站起。
“你們在幹嘛呢?”江文遠還十分不理解這些人的行為,不解地問出了聲。
康格和查菲回頭,緊張著臉色道:“這……這些東西太……太嚇人了,我以為……我以為又要轟炸一次……”
因為過於緊張,嘴瓢得話連掐幾斷才算把話說完整。
江文遠道:“放心,隻要不是對我們有害,我們是不會隨便攻擊的!”
“啊……”再尷尬一下,康格道:“是呀,我們又沒有敵意,為什麽你要攻擊我們呢?”
查菲及其他的洋兵雖然站起,但受驚嚇後的腿仍在哆嗦,不是傷員的也站不穩了,幾個相互攙扶著才能不倒,用英語不住的嘀咕著什麽。
雖然其他人聽不懂,但愛麗絲卻能聽得明白,他們嘀咕的是:不!這不是那個軟弱又古老的東方國家,這是強大,恐怖級別的強大。
聽著他們的嘀咕,愛麗絲也一時皺眉,是呀,怎麽這個國家又突然強大了呢?竟然把美利加的人嚇到腿軟。
“就是因為他!”暗暗思忖間,看向了身邊的江文遠。
……
雖然用坦克船拉船走著並不是太費力,但速度也並不是太快,用了兩天時間,才進入河南和安徽的分界點:界溝集。
在以水路為主流運輸形式的那個年代裏,界溝集位臨沙潁河,又和泉河相接,也是極為繁華的存在,和夾河集也有一拚。
因為越往南方,氣溫稍高,這裏的河麵已經沒凍那麽實了,雖然還有一些浮冰,但並不影響行船。
康格則指揮著讓那艘軍艦下水,對江文遠連連施禮感謝:“多謝江先生一路照顧!”
江文遠也沒和他說更多的話,隻是說道:“我不希望你們感恩,別恩將仇報就好!”
康格紅著臉也不好再接話,隻是應一聲上了軍艦。
洛克菲勒也到在江文遠麵前施禮:“總經理!”
“什麽?總經理?”江文遠還一時不解。
洛克菲勒說:“你現在是新標準石油的最大股東,掌握著公司最大的權力,自然你是總經理!”
“哦!”江文遠醒悟一聲,才算想起這一著。
“總經理放心,回去後我就把你介紹進入共濟會。”洛克菲勒說這話時,眼睛卻看向了愛麗絲。
愛麗絲自然也知道這洛克菲勒並不傻,也不是承認軟弱,而是他想明白了其中的利益。
直接讓江文遠經營新標準石油遠遠比他自己要強,因為江文遠有內燃機,如果不向他低頭,江文遠完全可以扶植一個不知名小石油公司……
那樣的話,自己的石油就賣不出去。
讓江文遠進入共濟會,和洋人很多大佬認識,也是有助於石油公司的發展。
見愛麗絲臉色沒有任何變化,洛克菲勒又轉過眼神,再向江文遠道:“你放心,隻要進了共濟會,你們的太後也就不能把你怎樣了,整個共濟會都是你的後盾!”
江文遠隻是點了點頭,因為他本來就不怕那個什麽太後,自然也不在乎共濟會是不是後盾。
但是劉坤一和袁世凱卻臉上一喜,因為他們也知道共濟會,那可是很多個國家的洋人財團的秘密組織,慈禧太後又怎麽敢惹他們,因為那時的西方,隻要有足夠的錢就能使得動軍隊。
接下來,查菲也向江文遠施了一禮。
唯獨小約翰沒有,看向江文遠的時候還氣哼哼地,自然是因為江文遠搶了他的女人而仇恨。
和江文遠施禮告辭之後,都上了軍艦,洋兵也健康的攙扶著受傷的上去,一聲汽笛響起,艦頭推開浮冰,順沙潁河去了。
這艘軍艦被側歪著拖了一路,邊緣處已經多處傷殘,完全沒有了剛來時的那嶄新,也沒有了來時的氣勢,雖然還能開走,但想來日後他們看到,總能想起這次恥辱。
洋人的軍艦剛走,馬百川和張半仙回來了。
直升魚在河邊落下,除了馬百川和張半仙,還有一個人跟在後麵。
這人四十未到的年紀,臉呈古銅的健康色,兩腮、嘴唇及頜下全是虯髯,雖然身材不是太高,但是一身的橫肉。
到在江文遠麵前,這人搶先向江文遠跪倒施禮:“騰龍山主蕭朝富拜見總舵把子!”
聽到這話,江文遠心中就一陣暗喜,這就證明騰龍山堂已經答應歸順自己了,也就不需要再死人了。
雖然江文遠有足夠的把握用武力收服對方,但他也不希望死人,哪怕是對方的人。
江文遠連忙伸手相攙:“蕭老哥請起!”
把蕭朝富攙起,馬百川和張半仙跟上前來,臉上也十分輕鬆,自然是他們把這事辦成了,把騰龍山主勸降成功。
因為這兩人都和蕭朝富認識,去勸說時也有優勢,先是把自己鬥不過江文遠的經過說了,再說出自己歸順江文遠的好處。
隻用了半天的時間,蕭朝富就已經答應歸順,而且還設宴款待,不但把夏竹林奉為上賓,就連同去的十名持弩手也連著對其敬酒。
最後又留夏竹林在他們的山堂住了兩天,否則前天就回來了。
雖然直升魚上的人都下來了,但是江文遠仍然往直升魚上連連去看,最終問出聲來:“怎麽就你們來了,八門會的人呢?”
蕭朝富歎了一聲:“八門會的人到我這裏住了兩夜,第三天就走了!”
“走了?”
“是呀!”蕭朝富點了點頭,臉上又全是愧疚之色:“全怪我呀,當初我就應該把他們抓起來,獻給總舵把子!”
江文遠歎了一聲,他自然也知道這事怪不著對方,因為當時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找藍在苗,擺了擺手:“這事也怪不得蕭老哥!隻是他們說去哪裏了嗎?”
蕭朝富道:“當時他們說我這裏也鬥不過你,留下來也隻會連累,倒不如再轉而去白馬湖,那個柳之林說他叔叔在白馬湖擺了一座困江樓,正好能把藍在苗當成人質放入樓裏讓你去救!”
江文遠心中暗笑,看來這柳之林還不知道呢,自己已經把他叔叔所在的白馬湖基地給催毀了,最終把他們趕到了洪澤湖。
突然,心裏又升起一種擔心,離開洪澤湖也有一個多月了,會不會那柳不直在洪澤湖再接著擺困江樓呢?
這也並不是他最為擔心的,因為江文遠根本看不上柳不直的機關術,無論是他擺什麽樣的樓,也都完全有能力把人救出,他最為擔心的是藍在苗是女子,一路上會不會被其他人欺負?
“蕭老哥有沒有注意到八門會中的個女子,三十多歲,但看上去像是二十多歲的樣子!”懷著擔心,江文遠又向蕭朝富問道。
“看到了!”
“他們對那女子的態度如何,有沒有打罵他,有沒有欺負他?”江文遠又緊張著問。
“沒有呀,那女子不是巫蠱門蠱派掌門嗎?他們怎敢欺負?”
“嗯?”江文遠疑問一聲:“怎麽蠱派掌門他們就不敢了欺負了,另外幾個不也都是掌門嗎?”
蕭朝富道:“那藍在苗可是使五毒的人,隻要一有其他人靠近,她就用出了四毒隨身,其他的男人雖然強壯,但都不敢靠近她,又怎麽傷害呀!”
“四毒隨身?”江文遠又疑問一聲。
蕭朝富道:“是呀,她身邊經常跟著毒蛇、蜈蚣、壁虎、蟾蜍!”
“原來她是使這個的?那麽漂亮一姐姐,竟然玩這些可怕的東西!”江文遠把眉頭一皺,似乎有些難以接受。
看著他的臉色,顧念兒在旁邊問道:“怎麽?怕了吧?將來你和她成婚,五毒還來鬧洞房呢,你怕不怕?你和她睡著睡著突然一床的毒蛇蜈蚣什麽的,難道你還有心情做那事?”
“別瞎說!”江文遠一擺手:“不是五毒嗎?明明隻有四毒呀?”
蕭朝富道:“應該是她現在還使不了全五毒,他們的苗疆的女子使毒,有愛恨情仇一身擔的說法!”
“愛恨情仇一身擔?”江文遠又有不解。
蕭朝富解釋道:“五毒對應人的情感,她是蠱後候選人,剛會吃飯時就給他們服用了叫做‘一身擔’的五毒引,這樣,她們日後不但百毒不侵,還能憑自己的情感控製五毒!”
“竟然還有這一說?“
蕭朝富接著解釋道:“心中有愛能驅動蟾蜍;心中有恨能驅動蜈蚣;心中有情能驅動壁虎;心中有仇能驅動毒蛇,一旦破身去雛,才能驅動得了蜘蛛,才叫做全五毒。就眼下來說,這蠱派掌門,五毒引已經被激發了四個,證明她已經對一個人動了情!而且還沒有破身。”
“動了情?”江文遠又驚問一聲。
“那不是你嗎總領幫?你可不能不管他呀?”葉穗兒走了過來,向江文遠叫道:“她對我說過她的心跡,這些天她正是因為和你一接觸就動情,才不敢接觸你,害怕引來壁虎嚇著你!”
江文遠懵了,呆著臉,瞪著眼:“怎麽?對我動情,對我一動請還能引來壁虎!”
“看你還風流不,這下子好了,將來如果她一到你身邊,就會引來壁虎圍著你!爬你一身!”陳秀舟臉上也滿是取笑。
蕭朝富道:“而且這還並不是最重要的是,蠱後動情全苗皆知,巫蠱門的巫蠱兩派自古就是聯姻的,蠱後動情,巫王也能感覺到她動情的不是自己,又哪裏能饒得了你?”
“什麽意思?”江文遠瞪著眼,似是聽懂了,又似是沒有聽懂。
“真是個棒槌,啥意思都不懂,就是你還有個大情敵唄!”顧念兒在旁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