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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外八門

  “劉二瞎子你也下去!”齊大山說了一聲,又伸手去推年千知。


  年千知本就雙目失明,不防一之下,被推入水裏,但是這年千知也是求生心切,反手一抓,搭在船梆上,死也不鬆。


  並喊道:“齊大山,我年千知橫串外八門,也是有我很多朋友,不怕我朋友找你報仇嗎?”


  “我隻想今天先活下來!”齊大山惡叫一聲,猶豫一下也沒有,直接用船漿往對方手上一敲。


  吃痛之下,年千知隻得把手一鬆,落入水中,他本就雙目失明,水性又不好,撲騰兩下便往下沉去。


  剛沉入水麵,千裏船推著滾筒船滾過,殷紅血絲泛起。


  “哎!”江文遠在千裏船上,自然一切也都看在眼裏,歎了一聲,這齊大山實在是太可惡了。


  感歎了一聲,又好奇地問道:“橫串外八門是什麽呀!”


  “就是不同偏門職業的串門走動……”陳秀舟在江文遠身邊應了一聲。


  葉穗兒也走過來:“大刀會的總師們為了增加對會內弟子的控製,經常去外八門中串門取經,像嶽老飄的幻仙粉,就是在巫蠱門串門求來的!”


  江文遠也好奇起來:“外八門都是哪八門呀?”


  葉穗兒剛想說,卻被陳秀舟搶先道:“外八門就是八種偏門職業,之前我不是給你說過盜門和機關門嗎?”


  江文遠點了點頭,之前在高郵湖,她是向自己說過盜門和機關門。還見識了盜門掌門謝葫蘆,及機關門陽派掌門柳不曲。


  最為奇異的是,自己好像還是機關門的祖師。


  陳秀舟接著又說:“還有推繹門、玉蘭門、障眼門、索命門、巫蠱門,誆門!”


  “還有這麽多門道呢?”江文遠驚問一句。


  “嗯!”生怕葉穗兒再插嘴,陳秀舟連忙點頭解釋:“機關門和盜門都好理解,推繹門其實就是看相命,之所以有人看相算命極準,其實是通過人的身體特征,還有詢問,從而推繹出職業出身等等!


  “玉蘭門則指江湖女性,又分為玉派和蘭派,玉派指賣藝為生的女子,蘭派就是賣身;


  “障眼門則是……”陳秀舟剛說到這裏,葉穗兒終於還是插上嘴:“我就是障眼門的人!”


  “你是障眼門的人?”江文遠轉頭疑問。


  葉穗兒點了點頭:“不隻是我,我們這裏有很多障眼門的人!”


  江文遠問:“障眼門到底是什麽呀!”


  葉穗兒說:“障眼門內多修幻術,而幻術就是給別人製造幻覺和錯覺,一般也都是魔術變戲法和耍把戲裏的雜技,隻不過有的手段更為高級,之前也你也見識過!”


  江文遠聽著,細想聖母團的操作,聖母團需要騙人,自然平時會練這些東西。


  為了阻止葉穗兒勾引江文遠,陳秀舟連忙又接著說:“索命門就是殺手,受雇殺人,得到錢財回報;


  “誆門是設局騙錢的騙子!

  “巫蠱門我就不太了解了,想來就是跳大神什麽的!”


  “巫蠱門我知道呀,巫蠱門又分為巫派和蠱派,巫派則是跳大神,最為厲害的是蠱派,他們能製作多種不同的蠱粉,比如幻仙粉!”


  說完,葉穗兒又撇嘴看了一眼陳秀舟。


  “哦!”江文遠又點了點頭,便也明白了大刀會控製弟子的手段是怎麽來的了。


  葉穗兒又說:“雖然外八門隻是偏門職業,但也有很多能人異士,現在已經到了北方,外八門的人有很多,總領幫可要小心著些!千萬可別惹了他們!”


  雖然陳秀舟看不上葉穗兒,卻附和說道:“葉穗兒說得對,你可不能掉以輕心哪,江湖的水深著呢!”


  自然是她擔心江文遠不懂江湖,惹上了強大的對手。


  為了讓這兩姑娘安心,江文遠應道:“好!”


  雖然齊大山的船上推下去幾個人,但仍然沒有把航速提高多少,若不是顧念兒對外八門的神秘感興趣,隻顧細聽,恐怕已經把他追上了。


  見此時陳秀舟和葉穗兒已經把外八門講述完,顧念兒又專心開船。


  千裏船全速前行,讓滾筒上的刀在離心力下向外輻射狀散開,水花也揚起一丈多高。


  眼看對前麵那齊大山的船越追越近。


  齊大山又急了起來,再向身邊的孟胡椒說:“你也下去!”


  “我……我可是你的軍師!”


  “如果不是你這個軍師,我也不會輸得這麽慘!”齊大山瞪眼叫了一聲,船漿柄縱著一搗,便把孟胡椒捅了下去。


  “齊大山你個混蛋,我跟你這麽久……”一句話還沒說完,滾筒船便已經推到。


  滾筒上的刀在離心力下,已經不是下紮了,而是劈斬而下,刀林所過,孟胡椒被斬成數塊。


  屍塊伴著血液在水裏一湧,或沉或散。


  滾筒船斬碎孟胡椒後,就已經和齊大山的船尾相接了。


  “啊!”


  “吱!”


  “哢!”


  因為顧念兒開船的速度太快,連續的三聲連響,前麵一聲是船上幾十人的驚叫;


  中間一聲是刀旋轉著劈碎了船上的人;


  最後一聲是船碎了。


  千裏船上的人隻是看到前麵的滾筒紅光一閃,下一刻,船便已經推了過去。


  “我再去追其他人!”顧念兒說一聲,就要在踅船調頭去追其他逃散的船隻。


  她覺得,正因為剛才自己去追徐寶山和任春山,才讓這些船有逃散的機會,生怕江文遠責罵,便想極力補救。


  她剛一踅船,便聽江文遠說:“算了,不追他們了!我們去微山島上救人!”


  “不……不追了?”看著江文遠的臉色,顧念兒擔憂道。


  “不追了,先把關在島上聖母團的女孩們救出來!”


  見江文遠並未責罵自己,顧念兒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應一聲,再次調轉船頭,往微山島的方向而去。


  本就是往微山島的方向追的齊大山,現在離島也並不是太遠了,沒多時,便到在島邊。


  選了個地方,剛把船停住,就見管大和江北阿四也開船停了過來。


  江文遠問他們怎麽不追時,管大和江北阿四都說擔心他的安全。


  自然是他兩個擔心島上還是看家的殘餘水匪。


  江文遠也沒多說什麽,隻是道:“那就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那豆讓我嘞武衛右軍留下看守這兩倆夥吧?”袁世凱說著一指徐寶山和任春山。


  江文遠點頭。


  袁世凱又向徐世昌囑咐:“可得看好嘍!”他本想討好劉坤一,但自從見麵以來都是江文遠的事,這點小事自然要攬下來。


  把徐寶山和任春山交由徐世昌及幾十名武衛右軍看管,其他人都跟著上島。


  其實現在的島上已經十分冷清了,街道上一個人也沒有。


  齊大山氣憤之下,一心要殺江文遠,島上也沒留看家的人。


  在葉穗兒、付蓮娟等人的帶領下,先進聚事廳,再往裏麵走了幾節院子,付蓮娟用手一指:“這裏就是豔花廳!”


  江文遠走過去看時,見那“豔花廳”三個字也是用毛筆歪歪扭扭地寫在木牌上,想來也是這幫水匪們的傑作。


  進入其中,花花草草也已經多年未修,加之冬日時節,很多都受凍凋謝了。


  “哎!”江文遠歎了一聲,雖然他對侍弄花草的雅事並不是太喜歡,但仍然歎了一聲。


  枯萎的花草叢中,有一幢大屋,門上落了鎖。


  “小迷瞪,開鎖!”江文遠吩咐一聲,小迷瞪上前,拿出一個細小鐵片,隻用一隻手連捅帶拽,沒多時,便把鎖打開了。


  把門推開,就看到了房內景象。


  方磚鋪就的地麵,有一小半都被撬起,撬起方磚下被插著一根一根的棗枝,周圍靠著牆,放著十幾把椅子……


  “這是什麽道理,怎麽還把棗樹種到了房內?”江文遠一時不解。


  司馬讓讓四下裏看了幾眼,喃喃說道:“難道這就是棗林舞?”


  江文遠轉頭疑問:“棗林舞?”


  司馬讓讓說:“我一直都聽水匪頭目們說有一種棗林舞最為好看,也聽齊大山說過一嘴,但細問他時,他就不說了!”


  “這麽冷的天,難道棗樹就發芽了嗎?”正在江文遠疑惑之時,便聽隔間內傳出一個女子驚恐的聲音。


  “應該就是聖母團那些女孩子們!”江文遠說了一句,便挑著棗林中的路徑走過去,卻見那隔間的門上了鎖。


  “小迷瞪!”江文遠又讓小迷瞪過來把門鎖拆開。


  江文遠推開門往裏看了一眼,但也隻看了一眼,便連忙把門關上。


  因為他看到隔間中有一屋子的女孩,都是破被子蓋在身上,有的上身都露了出來。


  “咋著了?”看到他如此神,袁世凱還一臉不解,也要推門去看。


  卻被江文遠攔住:“大人還是別看了!裏麵都是沒穿衣服的女孩子!”


  沈夫人在他身後怨道:“整天都是毛毛躁躁的,怎麽看不出眉眼高低呢?”


  袁世凱臉上尷尬一下,也再沒說其他話。


  江文遠向陳秀舟、江媚桃說:“你們幾個進去!”


  陳秀舟、江媚桃等七人推門進入,又把門關上。


  接著就聽到房門內有嚶嚶嗚嗚的女子哭聲,一邊還在訴說著什麽,因為聲音太低,沒有聽得太清。


  過了多時,陳秀舟氣憤憤地從裏麵走出:“可惡……可惡,這幫畜生,我真想把他們救活,再殺他們一回!”


  “怎麽了?”江文遠問道。


  “你不知道他們都做了什麽?他們讓這些女孩子脫光了在這棗林中跳舞,因為跳舞的人多,自然會有人擠著撞到了棗枝上,棘針紮到女孩身上得痛叫之下,周圍看舞的就水匪首領們就哈哈大笑!”


  直到此時,江文遠才真正明白棗林舞的真正意思,也把牙齒緊咬,長呼了一口氣。


  “還有更氣人的呢?水匪首領們看舞到高興時,還走入棗林內拉著女孩子們騎著棗枝走過去,讓棘針、棗葉去掃她們的襠!很多女孩體內的棘針刺沒挑出,都發炎了!”陳秀舟氣呼呼地又說。


  “邪惡,真是邪惡呀,人在沒有管束之下,最容易迸發出邪惡的一麵!”江文遠說著,長呼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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