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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女人被拐跑了

  葉穗兒又拿出啄木鳥哨在窗外吹了一下,便引得司馬讓讓歡喜地迎出門來。


  剛一進門,就聞到了濃重的中藥味,問時,司馬讓讓說:“是齊大山一直在喝補腎的中藥,他說他總有一天能行的!”


  葉穗兒便也斷定了,又是一個守活寡的可憐女子。


  便把剛才的話重新說了一遍,這一次又多了一個付蓮娟幫腔,沒怎麽費勁又說服了一個。


  司馬讓讓也情願加入到對方的陣營中,還對同侍江文遠十分向往。


  臨走時,還寫下幾個大字:“良藥雖好,難治枯木之根,你慢慢治吧!本姑娘找江文遠現成的去了!”


  剩下的莫蜻蜓倒是難勸一些,一直遲遲猶豫,看那樣子,似乎她還對孟胡椒產生了情意。


  葉穗兒直接說:“怎麽,你真以為他是諸葛亮呀,你真以為他很好嗎?一嘴黃焦焦的牙在你身上啃,你就一點也不惡心?整天用鵝毛扇子在你身上搔弄,隻發癢不解癢你就真能受得了……”


  這葉穗兒的言語攻勢也真是厲害,說了一通之後,莫蜻蜓也動了心,又留下幾個大字,也選擇奔向新生活。


  五人一起結伴,悄悄出了微山島,坐船離開了。


  齊大山等水匪趕走了嶽老飄之後,又聽孟胡椒對作戰進行了一番詳細推演,才離開聚事廳,對廳前弟子進行了交待,便各自回自己的住房了。


  一進門,齊大山就看到了葉穗兒留在他桌子上的字。


  氣得連摔了幾個茶杯,連聲叫道:“水性楊花,水性楊花,女人都是水性楊花!”


  突然又意識到是被江文遠拐跑了,再咬牙切齒道:“江文遠,不殺你我誓不為人!現在我就再敲聚事鼓!”


  氣憤憤的,又回聚事廳。


  剛到在聚事廳前,便見孟胡椒站在鼓邊。


  自然是他和齊大山一樣,看到了葉穗兒寫在紙上的字,也是想來再敲聚事鼓的。


  “孟軍師,你怎麽在這裏?”齊大山問道。


  “我……”孟胡椒支吾一聲,男人最怕**不行被人知道,所以他便沒直言。


  也沒在意孟胡椒的臉色,齊大山走到鼓邊去拿鼓槌。


  但是往鼓架上連找幾遍,也沒有找到,叫道:“鼓槌呢?”


  孟胡椒從背後把鼓槌遞出。


  “你拿著鼓槌幹嘛!快給我!”齊大山焦急之下叫了一句,伸手就奪。


  孟胡椒還以為他不讓自己敲鼓,本能地閃了一下,齊大山轉著圈又跟了一步,竟然把支鼓的架子撞倒了。


  一時沒有敲到鼓,齊大山急得“嗚”地一聲哭出。


  “怎麽了大當家?”孟胡椒不解問道。


  “我的女人被人拐跑了!是被江文遠拐跑了,我一刻也等不及了,現在就調集兄弟們過去殺了他!”齊大山是個莽夫,沒那麽多忌諱,直接說出口。


  “啊?”孟胡椒吃驚一下,心裏道:“原來並不是隻有我一個呀!”


  這樣一來,孟胡椒心裏還平衡了些,不但自己心裏的火消了一些,還去力勸齊大山:“大當家不能意氣用事呀,江文遠神秘詭譎,貿然帶兄弟們前去,極有可能給我們山寨帶來滅頂之災呀!”


  說這話時,他也後背直冒涼氣,剛才他差一點就敲響聚眾鼓了。


  如果現在就帶一盤散沙的兄弟們過去,極有可能步大刀會的後塵,因為他心裏也恐懼江文遠,且不說刀林船和沙牛,而且還不知道江文遠會想出什麽新方法……


  齊大山魯莽人一個,沒像他那樣去考慮後果,又氣憤道:“江文遠把我的女人拐走倒也罷了,竟然還說良藥治不好我的枯木,太氣人了,我忍不下這口氣!”


  說著,去扶支鼓的架子。


  孟胡椒說道:“這有什麽呀,你看看我這張紙上寫的!”


  說著,把葉穗兒留在自己桌子上的那張紙遞出。


  齊大山接下,展開,見紙上寫的是:“你的鵝毛扇隻能起癢,不能解癢,你解癢的東西不行,我找江文遠解癢去了!”


  “你……原來你也……”


  “是的!”孟胡椒冷靜下來:“看來江文遠是把我們兩個的女人都拐走了!”


  “那孟軍師還能忍得了?那就我們一起再敲聚事鼓?帶兄弟們去殺了他!”


  孟胡椒搖了搖頭:“大當家千萬不可,我們的兄弟雖多,但過於散亂,很有可能到時候出現混亂,要知道,江文遠的沙牛是真正刀槍不入的……”


  被孟胡椒緊著勸說,齊大山也意識到危險,隻得忍下心裏的氣。


  “咦,這事是不是劉二瞎子搞的鬼呢?”突然,孟胡椒皺了一下眉。


  “他搞什麽鬼?”齊大山不解問道。


  孟胡椒說:“你看,劉二瞎子的大刀會沒了,他是不是想及時退出,在臨走前再把他送給我們的女人帶走,還留下個紙條說是江文遠幹的!”


  被這麽一說,齊大山也懷疑起來:“對對對,極有可能是這樣,剛才在聚事廳中他就糊弄我們,明明他的弟子被團滅了,卻隻對我們說死了很多,極有可能騙過我們後,連夜帶著他昔日的聖母團離開!”


  說著,齊大山拉起孟胡椒就走:“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如果真是這樣,我當場就把他的腦袋擰下來!”


  剛到在年千知房外,就聽房內傳出罵聲:“這小蹄子,看回來我怎麽收拾你,這麽深的夜了還出門,一定是會小年輕的去了……”


  齊大山氣憤之下,也沒細品這話裏的意思,直接踹門而入,劉二瞎子你給我出來。咦!”


  剛暴叫一聲,齊大山就看到了明間桌子上的那張紙,和自己紙張上的字跡一樣,走過去細看時,見上麵寫的是:“該軟的不軟,該硬的不硬……”


  看完紙上的字,齊大山的火頓時泄了許多:“難道他也和我們一樣的命運,女人也被江文遠拐跑了?”


  孟胡椒卻是內心多疑,沒有這麽快相信,直接往裏間衝去。


  “砰”地一聲,和年千知撞了個滿懷。


  自從聽到齊大山的聲音,年千知就往外間來,但雙眼看不見,被生生撞倒了。


  也沒理會被撞倒的年千知,孟胡椒叫道:“劉二瞎子,你把我的女人藏哪裏去了?”


  “你的女人?”年千知一邊從地麵站起,疑惑了一聲:“蜻蜓不見了呀,蓮娟也不見了,看來是他們姐妹們出去玩了!”


  想到付蓮娟有可能是和莫蜻蜓在一起,倒也讓年千知不氣了。


  “什麽,付蓮娟不見了?”孟胡椒伸頭往藩籬子裏去看,果見床上再無他人。


  但孟胡椒又有另外一個懷疑:“是不是你派付蓮娟把你的聖母團送出島去了!”


  “什麽呀?我送她們出島幹嘛?我還要和大當家及孟軍師去殺江文遠報仇呢!”


  “難道真的不是你……”孟胡椒又連逼帶詐問了幾遍,見年千知的反應一切正常,才信了他。


  又說道:“既然這樣,那你的女人也被江文遠拐跑了!”


  “什麽,蓮娟被江文遠拐跑了?”年千知驚問一聲。


  自然是這年千知雙眼看不見,沒有看到桌子上留的紙,還以為付蓮娟深夜出去了。


  待齊大山把那紙條上的字讀了一遍,年千知先是哇地一聲哭出,又牙齒咬得“格格”直響,先罵付蓮娟不守婦道,又罵江文遠不要臉,竟然拐有夫之婦,來拐我的“老婆”……


  連罵多遍,聽說齊大山和孟胡椒也和自己一樣,三人便同氣連枝又罵了一陣。


  仍然心氣難出,最後都把泄憤的希望放到三天後。


  攥著拳頭發狠:“江文遠你等著,三天後打下湖西莊抓住你,就把你和那三個小浪蹄子一起點天燈!”


  和他們的氣憤不同,一個房間內,徐寶山和任春山則顯得十分冷靜。


  任春山本來在數月前就被江文遠擒住了,又由王得標送到了南京,審明案件後,要把任春山押往京城處斬,但是到在微山湖時,被徐寶山遊說齊大山,殺了押送的衙役,把他給救了下來。


  之後,這兩人也就在微山島住下。


  “寶山兄,你覺得齊大山能鬥得過江文遠嗎!”任春山問道。


  剛才,在聚事廳內,這兩人也坐在桌子周圍,但是一直都沒有發言。


  徐寶山搖了搖頭:“我看懸!”


  “那你剛才怎麽不勸他,讓齊大山避開江文遠鋒芒呀!”


  “嗬嗬!”徐寶山苦笑了一下:“如果我勸了,恐怕也會和嶽老飄一樣,他們是勸不聽的!”


  “哎!”任春山也歎了一聲,想到剛才嶽老飄的離開,雖說他是主動離開的,但被那麽多首領指責,也沒有辦法再在這裏呆了。


  “那我們怎麽辦呢?”任春山又問道。


  徐寶山說:“搖旗呐喊加看戲!”


  “搖旗呐喊加看戲?”任春山有些不解。


  徐寶山解釋道:“三日後,他們和江文遠打鬥之時,我們一定要在最後麵,有多響就喊多響,如果水匪這邊出現敗象,我們就第一時間逃走!”


  “是呀!晚了恐怕連逃的機會都沒有了,那江文遠也太可怕了!”任春山點了點頭,想到自己數月前被漁網擒住,仍然後脊梁直冒汗,他竟把自己的整個山堂擒得一個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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