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丫頭要通房
“通房?”陳秀舟聽後不解。
顧念兒道:“是呀,我本就是他的通房丫頭,而且在船上我受傷時他也答應了我了!”
一聽這話,陳秀舟不高興起來:“你去通房,我去幹嘛呀!”
顧念兒焦急得不耐煩起來:“不就是找個理由嗎?就懶在他房裏不出來,我們兩個都去!”
陳秀舟一臉的不可思議:“你是說……你是說今夜我們三個人睡一起呀?可即使我同意你,他那小身板受得了嗎……”
不等陳秀舟說完,顧念兒又急了起來:“想什麽呢姐,我是說睡他書房,這樣才能天天纏著他。我看過了,他西間房裏是管領幫故意讓他做書房的,但因為他舍不得買書,一本書也沒有,我們就搬過去兩張床!”
陳秀舟覺得剛才自己的想法太不純潔了,臉上紅了一下,十分同意顧念兒的方法,點了點頭。
但又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暗中用手指了指愛麗絲和楊葉兒,低語道:“他們兩個呢,我發現她們兩個越來越不對勁,近來沒事就湊到千裏船邊,不知道要幹嘛!”
顧念兒道:“那就我們四個都去,把這四張床都搬過去!”
“那會不會把他嚇著呀?”陳秀舟又有些擔心。
“嚇得就是他,誰讓他那麽木頭呢?”
雖然這四個女孩睡在一起,卻是分為兩派,顧念兒和陳秀舟是一派,愛麗絲和楊葉兒是一派,平時念兒和陳秀舟一人看一個,但私下裏聊天還是紮堆私語。
愛麗絲見她像兩個嘀咕了很長時間,雖然聽到了幾個詞,但是仍然不明白,問道:“你們兩個在說什麽?”
顧念兒道:“我們四個一起去睡睡總領幫房間。”
“什麽?”愛麗絲一雙藍色的眼睛瞪大:“你們清國人總說我們西洋人奔放,我看你們才是最奔放的!怎麽可以這樣?”
“少說廢話!要麽就離開太平洲,要麽,就和我們一起睡過去!”自從知道洋大和楊二動機不純之後,顧念兒就對她兩個沒好臉色。
一邊說著,顧念兒已經連被子和褥子卷起了兩床。
陳秀舟也道:“雖然你們兩個對我有恩,但如果你們膽敢對我相公有半分歹意,我也必殺了你們?”
愛麗絲連忙爭辯:“為什麽總是這樣說我們,我是深愛著他的,我是真心的!”
“少廢話,抱著!”明顯是顧念兒這話聽得多了,現在也懶得聽,把一床卷好的被褥拿起,放到愛麗絲手上。
“你們太粗暴了!”雖然愛麗絲滿嘴的抗議,但還是把被褥抱起。
顧念兒又抱起一床被子,放到楊葉兒手上,嘴裏還在說道:“我也不妨把話給你們說明了,我和秀舟姐就是來看著你們兩個的,我們到在哪裏,你們就要到在哪裏,否則,我就認為你們兩個有異心!”
“強權!這是強權!”愛麗絲叫道:“不但是對我強權,還對江先生強權!”
顧念兒也不理會,又抱起一床被子:“秀舟姐也抱一床,我搬個床,先過去一趟,我再回來把這三張床搬過去!”
“嗯!”陳秀舟應了一聲,又向愛麗絲和楊葉兒道:“走吧!”
“你們這是強權……”雖然愛麗絲和雖然極不願意,但經不住她兩個一個勁大,一個會武術,被推著走出房來。
愛麗絲轉念一想:“這樣也好!更大程度接近他,我的機會不就更多了嗎?”
又向楊葉兒低語道:“大姐,為了公司,我們可要什麽都舍得?”
“好!”楊葉兒低應一聲。
她兩個也沒剛才那麽抗拒了,抱著被子主動往前去走。
顧念兒搬著一張床,其他三個女孩各抱一床被子,往江文遠房間而去。
江文遠回去房中,正為四個女孩不生氣而發愁呢,本來還想把水力鋸的圖紙完善一下,但也沒有心情。
正在這時,忽聽門外顧念兒的聲音道:“總領幫,總領幫你開門!”
江文遠心中一喜:“是念兒原諒我了嗎?”
但是打開房門看時卻吃了一驚,隻見門外四個姑娘都在。
如果隻是四位姑娘,倒也挺讓江文遠歡喜,但是,看到四位姑娘手裏拿著的東西就讓他莫明所以了,因為顧念兒搬了一張床,其他三女孩都抱著一床被子。
“你……你們這是要……要幹嘛……”站在門裏,江文遠指著驚問。
“通房呀!”顧念兒隻應了一聲,便已經用床的一頭把門抵開,進到門裏。
這顧念兒手勁太大了,把床側放,在肋邊提著,雖然那床很大,三尺多寬六隻多長,但在她手裏就像包一樣輕,江文遠一愣間,已經被提入門裏,往西間房而去。
後麵三姑娘也跟了起來,但奇怪的是,愛麗絲和楊葉兒卻站在了明間的桌子邊,看江文遠畫的那張水力鋸的圖紙。
“江先生這是畫的什麽圖紙?”一邊仔細看著,愛麗絲又嘴上問道。
江文遠仍在想不通這四個女孩要幹嘛呢,也沒聽見她的問話,隻是癡癡問道:“你……你們這是要幹嘛?”
“通房呀,你答應過我的!”顧念兒已經把床放在了西間房中,又走了出來,向江文遠俏皮說了一句,出門又搬床去了。
隻留下江文元呆呆立在門邊:“我什麽時候答應你了?”
“你們兩個把被子放到床上!”陳秀舟抱著被子,說了一聲,也進入西間房中。
“好!”愛麗絲和楊葉兒各應一聲,抱著被子走入東間江文遠的臥房中,把被子放到了江文遠床上,她兩個就在床邊坐下了,腦中推測著夜裏要發生的詭異場景。
江文遠看到更為吃驚了,回到自己臥房,癡癡問道:“你們……你們這……這是要……”
愛麗絲道:“今夜我們四個要和你睡一起!”
“嗡”地一聲,江文遠的頭當時就炸了:“怎麽……怎麽可以這樣?”
忽聽西間書房房中陳秀周道:“你們兩個幹嘛去了?”
愛麗絲在東間臥裏應道:“你不是說今夜我們四個要和江先生睡一起嗎?”
“想得美,把被子抱過來!我們睡西間的書房。”陳秀舟在西間房中喊了一聲。
“哦!”愛麗絲和楊葉兒應了一聲,又抱著被子回到了西間房。
“哦,你們要睡西間房中呀!”自悟一聲,江文遠似是明白了他們的用意,但突然又道:“你們睡西間也不行?那是我的書房!”
丁這時顧念兒又搬了一張床,過來,一邊把床運入西間,一邊向江文遠道:“什麽書房呀,一本書也沒有,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讓給我們睡!”
“可是……可是那也不行啊!我是男的,你們是女的!”江文遠又緊張叫道。
“是呀,我們是女的還不在乎呢,你一男的有什麽好在乎的!”在西間房中把床放下,顧念走出來,應了江文遠一聲,又去搬床去了。
“念兒不要再這樣了好不,我錯了,白天我真的錯了,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那樣!”江遠還以為顧念是生白天的氣,故意用這種方法欺負自呢!
回頭看到江文遠那又氣又無奈的樣子,顧念繃住臉上的笑,向江文遠道:“我是你的通房丫頭,這間房就應該是我的,而且在船上你也答應過要和我通房的,而且還答應過我要那樣抱著我!”
江遠也猛地想起,但他那時候是愣神的時候說的:“可是我……”
顧念兒也沒理他,轉身又回去搬床去了。
江文遠急到頓足捶胸,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陳秀周在西間房中一邊整理著床把被子展開。本來還擔心江文遠會吼顧念兒,但見他吼不出來,也就放心了,臉上也一臉的笑。
“秀舟,你是說以後我們就長期住在這裏了嗎?”愛麗絲問道。
“是呀,你以為呢?”愛麗絲也臉上一紅,覺得剛才自己想多了,四個女的一個男的的確是不合理。
陳秀舟道:“放心,我們沒有你們洋人那麽奔放!”
楊葉兒道:“這樣也不行呀,隻是兩層櫃擋著視線,但也不隔聲音呀,夜裏有一點聲音就被他聽到了!”
雖然江文遠是一幫總領幫,但他的住房也沒有太特殊,仍然是三間筒子房,也就是現在農村所說的大瓦房,兩邊的梁下用自己剛設計的格柵櫃擋著,但是並不隔音。
陳秀舟卻道:“沒事,我相公是塊木頭,正好給他開開竅!”
江文遠在外間聽到,氣憤道:“什麽叫我是塊木頭?什麽叫給我開開竅?”
陳秀舟在西間房中也氣憤道:“我整天相公相公的叫你,你給過我一絲回應嗎?不是木頭是什麽?”
江文遠又連忙解釋:“我都給你說過了,我們那裏都不叫相公的,所以我就沒什麽感覺!”
“那你們那裏管自己家男人叫什麽?”陳秀舟問道。
“良人!”
“哦!好難聽啊!”陳秀舟應一聲,自然她在南洋也聽說過這個詞,又問道:“那管自己家的女人叫什麽!”
江文遠答道:“也是良人!”
本來陳秀舟想著就按他的方法叫,隻要和他確定關係就好,但現在又氣起來:“哪有這樣的稱呼呀,不就是男女不分了嗎?你分明就是在糊弄我!”
“我沒有!”江文遠也一臉委屈:“而且良人也並非隻是妻子對丈夫的稱呼,隻要是非罪非奴非官的人,都是良人,發戶籍時也稱良……”
他正耐心的解釋之間,就聽陳秀舟又叫了起來:“還說不是糊弄我,你把大街上所有人的稱呼說給我聽!”
“沒有!我說的是真的,所以,我們那裏夫妻間也互稱良!”江文遠又耐心的解釋。
江文遠解釋的也是真的的,因為南北朝時期,奴隸製仍有殘餘尾巴,再加上受北方遊牧民族影響,有大量的戰俘和奴隸,而奴隸是沒有結婚權力的,隻有良人有結婚權力。
陳秀舟本想再發火,見他解釋得那麽認真又真誠,竟然發不出來了,說道:“這樣吧,以後你就叫我娘子。”
“難聽死了!”
“我聽著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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