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不要看我!”說完這句話,陳秀舟就心內一驚,本來她是想吼一句把江文遠嚇開,卻感覺自己的語氣似是在撒嬌。
這樣的語氣,再加上這樣的姿勢,恐怕對方想把持得住也難了。
為了修飾之前的語氣,又大聲吼道:“哪兩個條件?”
果然,江文遠心中“砰砰”直跳,連連舒了幾口氣才算平息,接著說道:“第一,告訴我楊大楊二是誰?第二,解散小刀會!”
“不可能!兩個條件我都不會答應你!”陳秀舟的這句話說得倒是十分倔強。
江文遠也是無奈:“那就不能怪我不解救你了!”說了一句,到在桌邊坐下,拿起一本書,想盡量想讓內心平靜。
但是有這麽一個美女在自己床上,而且還是這樣的姿勢,怎麽也難讓內心平靜下來,時不時的把眼睛透過書側看過去,越看越不能平靜了。
受床欄的阻擋,他的這些小動作陳秀舟也看不見,還以為江文遠把持力極強呢?
正在這時,忽聽門外響起無依的聲音:“我們深更半夜去敲先生的門,總歸是不好的哇!”
又聽顧念兒的聲音道:“我們兩個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看住他嗎?我總感覺他今夜要出事,說不定就會和那個女土匪幽會!”
又聽無依“切”了一聲道:“能出什麽事哇?他現在可是住的二樓,那女土匪怎麽和他幽會呀,就你整天瞎想,那天搓繩的事讓我一起出醜,還沒找你算賬的呀!”
“算什麽帳呀!我聽李分幫說過,那女土匪可能耐了,會飛簷走壁,攀牆爬樓無所不能,而且你家先生突然說要搬到二樓,你不覺得奇怪嗎?那天他還當著那女土匪的麵說什麽她韶芳什麽的,他可是讀書人,讀書人心思最多了,說不定就已經背著我們和那女土匪打暗號了!”
江文遠在房內聽到這話,嚇得站起身來,到在床邊對陳秀舟乞求道:“你快說!快說呀,說了我就放你走……”
一邊焦急乞求,竟然急得直跳腳。
跪趴在床上,陳秀舟看著他焦急的樣子,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個小道士也太特別了吧,自己一個女孩又被固定成這樣,恐怕也沒他那麽害怕,嘴上倔強道:“就不說!”
又聽門外顧念兒也焦急的聲音道:“無依,你還猶豫什麽呀?要知道,那女土匪漂亮到讓我都自卑,有她在,我們兩個都得靠邊,你看!房中還亮著燈呢,快敲門,快敲門呀!”
聽到這話聲,嚇得江文遠手足無措,連忙到在桌邊把燈蠟燭吹了。
“看見沒,他一定是聽到我們的說話聲,心虛才吹滅的燈!”顧念兒焦急的聲音又在門外道。
“好吧!好吧!”無依應了兩聲,接著,就聽到了敲門聲:“篤篤!”
這兩聲敲門,把江文遠嚇得書本都掉了。
“總領幫,我知道你聽到我們的說話了,再不開門,我們就闖進去了,你知道我力大的!”顧念兒說了一句,接著,就聽見“哢”地一聲門栓斷了,兩個黑影衝入房內。
因為顧念兒本就起疑,一進門就衝著往床邊去,伸手處,正好摸到陳秀舟那高高翹起的臀部。
“啊!”地一聲,顧念兒叫出聲來。
不隻是她,陳秀舟因為不知是誰的手,也“啊”地一聲驚叫。
“真的有女人!”無依愣了一下,連忙走到桌邊把蠟燭點亮,就看到了床上那奇特姿勢的陳秀舟。
“啊!”顧念兒和無依都張大了嘴愣在當場。過了好一時才回過神來,顧念兒氣憤道:“果然是你這個女人,給我起來!”
完全抓小三的氣勢在輸出,伸手去扯那綢布床單,但是並沒有扯下來。
無依不敢往床前去,卻手指江文遠:“你……你果然……竟然還是喜歡玩這種,那天顧念兒對我說我還不太相信,沒想到你真喜歡這種,你喜歡就喜歡吧,還非要找外麵的野女人,難道我不行嗎?我沒她漂亮嗎……”
剛說到這裏,無依也突然停下了嘴,因為他看到趴在床上陳秀舟的臉,真的是自己沒她漂亮。
江文遠連忙解釋:“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我……我也不想讓她這樣在我床上的……”
剛解釋到這裏,就見顧念兒在解那綢布床單:“我一定要把你揪出來!”
江文遠緊張起來:“你不能放她的呀!她武藝高強,還會飛刀,雖然你力氣很大,恐怕放出了她你也不是對手!”
緊張說著,兩步奔過去,從後背把顧念兒緊緊抱住:“你聽我說,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我就隻是真的用我的床把她擒住而已,她夜裏來殺我,我用這些機關把她擒住了!”
說著,江文遠又連忙用手去指窗戶上吊的太師椅和已經發射了的殺人箱。
雖然顧念兒醋意十足,但也擔心江文遠的安全,才算止住自己的衝動,不再去解困住陳秀舟的床單。
無依指手叫道:“那你怎麽偏偏要用這種姿勢擒住她?”
江文遠就怕這樣問,連忙解釋:“我也不想這樣的,我沒有推算出她用這樣的姿勢來殺我,機關啟動之後便不歸我控製了……”
陳秀舟正好想用這個機會脫身,自然不能讓他解釋清楚,跪趴著叫道:“不是他說的這樣,這小道士太卑鄙了,他是用這樣的方式擒住我不假,但是卻在我身上摸了多遍,屁股都快被他拍麻了!”
雖然是情急之下的計策,卻也讓陳秀舟說者入心,相關畫麵過腦,不但臉色更紅,呼吸也急促起來。
本來已經熄火的顧念兒和無依被她這樣一說,再次怒起來:“難道她就那麽讓你心動嗎?明知她是來殺你的,你還這樣?”
江文遠臉上連罩了好幾層委屈:“不是的,你們別聽她瞎說,我沒有摸她,也沒有拍她……”
“噗嗤!”陳秀舟終於忍不住,又笑出聲來,但是心中又陷入深深的恐懼:“我不是想用這個方式讓這兩個女孩放我出去嗎?怎麽看他出醜著急我還這麽高興,我在南洋時,很多女孩都喜歡這樣逗自己的心上人!”
“你看!你看她都笑了,明顯是在說假,想讓你們兩個生氣,你們可不能上她的當呀!”江文遠焦急之下,又指手向兩個女孩解釋。
也怪陳秀舟那一聲笑得太響,讓無依也聽到了,指手叫道在:“好哇,你竟然還汙蔑我們先生,說著,就趴上床來又推又打。
陳秀舟倒也希望她的力量再大些,這樣就能把自己推動,不再是這個難受又害羞的姿勢了,但是偏偏無依的力量小,隻是打了兩下,綢布又被沙袋固定得死,沒有把她的姿勢推動半分。
顧念兒道:“我來,伸手“啪”地巴掌拍下,竟然讓陳秀舟後臀一緊,左右晃動兩下,嘴裏也叫出聲來:“啊!江文遠,我一定要殺了你!”
你殺我幹嘛?又不是我動的手,江文遠剛想這樣說,又意識到是自己這樣擒住的她,再道:“你就別嘴硬了,就答應我的條件吧!”
顧念兒再一巴掌拍下去,又“啪”地一聲響,雖然明知對方時女孩,卻也讓陳秀舟又疼又羞,嘴裏又喊道:“江文遠,你這個小道士,我一定要殺了你!”
“還敢殺我們總領幫!”顧念兒又一巴掌,她最擔心的就是對方說要殺江文遠,這樣就不能放她了。
再向江文遠道:“這女土匪留不得,必須殺了,否則,將來你一定會死到她手裏!”
江文遠哪裏下得了這個狠心,連連擺手:“不可不可!人隻有一次生命,誰也不能輕易奪去!”
“那怎麽辦呀!要不,你就收了她做小吧,我聽老人們說過,女人隻要跟誰睡就跟誰親,小時候跟媽睡就和媽最親,長大後和丈夫睡就和丈夫親,你把她睡了,她喜歡上你就不會殺你了!”顧念兒道。
江文遠埋怨道:“這都是哪跟哪呀,你呀,小腦袋裏都在想些什麽呀!”
顧念兒還想再說,卻被無依拉住:“念兒你怎麽變了,不是說要好好看住他的嗎?怎麽你反而還要促成他們!”
顧念兒焦急道:“她要殺了你家先生呀,也隻有用這個方法了……”
“不行!現在都這麽多了,怎麽還能再加!”無依氣得直跺腳。
“你家先生又沒有殺她的狠心,你說怎麽辦?”
……
“呼!呼!呼……”
也是因為陳秀舟連著幾天沒有睡好,雖然剛才也睡了一下,但沒有睡實,現在竟在無依和顧念兒的爭執之下,就這樣跪趴著睡著了,還打起了呼嚕。
顧念兒一愣:“這樣也能睡得著?”
無依道:“不行,要把她叫醒!”剛要伸手去晃,卻被江文遠拉住:“算了,反正她也逃不了,就讓她睡一會吧!”
另手也拉住顧念兒往房外去退。
到底是江文遠心善,也能體諒這幾天陳秀舟的惶恐,能這樣睡著,就讓她睡一會吧!
無依和顧念兒連聲不滿:“可是她睡的你的床呀,還這樣的姿勢睡著!”
“走走,我去你們的房間睡,好吧!”聽到江文遠這樣說,顧念兒和無依才算罷休。
走出房間,關上房門,但是無依和顧念兒又開始爭起了江文遠:“應該去我房裏!應該去我房裏……”
不隻是嘴上爭,手上還不停,險些把江文遠撕成兩半,生怕吵醒其他人更解釋不清,江文遠便道:“這樣吧,我們三人睡一個房間,你們兩個睡床,我打地鋪……”
一番勸說,才讓兩個女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