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新的消息
第299章新的消息
徐若夕是特地在這裏等李牧的,她穿著豔俗的粉紅色,但是整個人卻生生將這衣服的俗氣壓下去了,渾身上下都寫著豔字。
徐若夕笑意盈盈地和眾人打招呼,把主要注意力放在裏李牧身上,道:“李公子,我可是專門在這裏等你。”
對李牧來說,徐若夕就像是他的下級一樣,隨時帶著情報過來,現在徐若夕說自己專門在等自己,肯定是帶著情報來了。
果不其然,沒等李牧說話,徐若夕便開口抱怨道:“也不知道這些高句麗人在想什麽,說要武林切磋,我們都以為是年輕人之間的事,誰知道他們請來了一位宿老。
基本上中原武林地宿老沒剩下幾個,有點本事的人,比如封大俠和陸堡主去年的時候已經去世了。
在場的人都是親曆過去年武林大會的人,尤其是封三和陸菲嫣,他們的的親人在去年死了。
徐若夕大概也知道這個不好說,所以她兩句就轉移了話題,道:“本來雲雙門前任掌門陳舟在的話,他絕對可以勝過這些老家夥,還有柳前輩。”
現在,陳舟把一身武功傳給李牧,死了,柳月楓帶李牧去了趟雲雙門,也死了。
李牧大概猜到了徐若夕要跟他說什麽,直截了當地說道:“是不是讓我去對付這個宿老吧?”現在李牧身上除了自己的武功之外,還有陳舟的功力,在武林中不能說武功最高,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徐若夕嫵媚的笑了,道:“哎呀,李公子,到底是瞞不過你,不過也不用過於擔心,我看高句麗的武林宿老來這裏,未必就是為了和我們打一場,也有可能是來充麵子的。”
這種兩國之間的武林盛會,如果一個國家盛裝出席,另一個國家沒有能拿得出手的人來充門麵,也說不過去。
徐若夕臉上一派輕鬆,跟李牧等人說著這次參加人員的情況。
但是李牧總覺得徐若夕是來說別的事情的,畢竟這些事情都是小事,到了武林盟庭院再說也不遲,但是為什麽徐若夕這個時候要來渡口這邊迎接他們?
除非是,長安有什麽事情發生。
徐若夕當然不會愚蠢到大家都在的時候說這件事,她客氣的請大家在船上吃了一頓飯,然後請李牧單獨說話。
李牧不知道徐若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跟著徐若夕去了甲板的開闊之處。到了甲板,徐若夕才說明了自己的真實來意。
甲板上,徐若夕換下臉上嫵媚的笑意,神情嚴肅,道:“殿下,我們接到情報,說高句麗國內有重大變故,很可能這次比武大會也會有變故。”
一般情況下,如果有什麽變故產生,都是國內有人造反,高句麗不平靜,隻怕大唐也不太平,到時候,可能會有一場戰爭。
一般情況下,當本國的國內的矛盾無法緩解,國家就會對外發動戰爭,用國外矛盾轉移國內矛盾。
因此,聽徐若夕說完,李牧的眉頭都皺起來了。
高句麗的人這麽做,很快就會發起戰爭。曆史上最近幾年高句麗和大唐確實在這個時候打了一仗。他的到來改變了李世進程,但是該來的還是會來。
徐若夕說完之後也沒有再說什麽,其實還有一個消息,反正李牧要回長安,這件事等李牧到長安了再說也不遲。
李牧倒是不知道徐若夕還有一個消息等著他,他思考了一下,道:“金陵城最近的高句麗商會聚會很頻繁,是不是跟這個有關係?”
徐若夕一直在負責這件事,自然也知道這段時間高句麗在大唐各處的商會異動頻發,不隻是金陵這裏,還有長安以及冀州附近。
她向李牧匯報了這些事,含蓄道:“高句麗的商會不管怎麽說,都在大唐內衛的視線內,雖然可能有一兩個地方沒有看好,但是他們去了哪裏,都能找到記錄。”
聽徐若夕這麽說李牧便放心了,他看徐若夕沒有別的事,就回去找陸菲嫣。
陸菲嫣今天吃得也不多,李牧叫青竹做了幾樣小吃,自己帶著去了陸菲嫣房間。
陸菲嫣倒也沒有不讓李牧別進來,她讓李牧進到房間坐下,主動問李牧,道:“對付那個高句麗的武林宿老,你有幾分把握?”
李牧聽陸菲嫣關心自己的安危,心中一喜,想要賣慘,讓陸菲嫣為自己擔心一下,但是對上陸菲嫣擔憂的眼神,嘴邊的話就收回去了,他笑了笑,道:“也不一定就要出手,武林宿老自持身份,不會和我這樣的小輩動手。”
陸菲嫣還是不放心,道:“剛剛徐老板叫你過去就是說這件事嗎?那她有沒有說別的什麽,怎麽對付高句麗的武林人士?”
李牧看陸菲嫣這麽著急,思索了一下,怕自己現在瞞著陸菲嫣以後知道了會更生氣,就低聲告訴陸菲嫣徐若夕的真實身份。
陸菲嫣這下是真的傻眼了,她沒想到自己認識的人還藏著另一層身份。
李牧還在說道:“這件事你先不要聲張,我們都覺得高句麗的使臣和這次兩國的比武大會之間藏著什麽秘密,但是現在還查不出來,隻能慢慢來。”
陸菲嫣當然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不過她猶豫了一下,道:“那莫寒,是不是也……”
李牧知道陸菲嫣想說什麽,他搖頭,道:“我不知道,但是這件事牽扯到兩國之間,還是不要說了。”
陸菲嫣點點頭,長出一口氣,還想說什麽,李牧又道:“菲嫣,我們這次去長安,可能會遇到危險,還有可能遇到一些人,如果,你有什麽疑問,可以直接問我。”
陸菲嫣點頭,笑了笑,道:“我知道。”她是拚著一肚子疑問跟李牧去長安,但是沒想到這裏麵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兩個人雖然也沒說多少話,但是到底也算是重新開始說話。李牧心中輕鬆,叫陸菲嫣再吃一點點心小菜,他不知道的是,長安許敬宗那邊可沒有這麽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