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掉下去還有活路嗎?
第19章掉下去還有活路嗎?
聽了李牧的話,王五不在猶豫吆喝著讓大家繼續趕路,自己點了火把,在前麵照路。
天色越來越暗,不知道哪裏有一隻貓頭鷹,一直“咕咕咕”的叫,還在空中飛來飛去。
車上都有蓬,李牧也不擔心這貓頭鷹會把布料抓壞。
但是他心中警覺,這隻貓頭鷹好像是被驚起的,這樹林還有別人!
白天出手將鄭六打了一下的人,李牧倒不覺得他有什麽惡意。
但是夜間悄悄潛伏的絕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正當眾人小心翼翼地走到陸家懸崖邊地道路上時,有人打了個呼哨,從樹林裏竄出二十個人,穿著夜行衣,虎視眈眈地看著李牧一行。
李牧沉著道:“諸位好漢有什麽要求,如果要錢,我們給錢,隻求不要毀壞我們地貨,也不要傷人。”
如果對方隻是為了求財,那到好辦了,如果貨毀了,那就不好辦了。
對方地目的也很明確,不求財,是要殺人越貨!
李牧目光一沉,雙手握拳,出其不意地砸向離他最近的人,王五等人也回過神,不用李牧吩咐就動手。
雖然他們隻是一幫閑漢,但平時打架也不少,雖然不能像李牧一個打幾個,但是幾個人聯合起來對付一個也夠用了。
李牧拳頭揮得虎虎生風,腳下一點瞬間就衝到那個人跟前,一拳砸向對方的鼻梁。
對方反應也很快,身體一側握住李牧的手腕一擰,準備把李牧的胳膊折斷。
李牧早有準備,腿上用勁,生生翻了個跟頭,從對方頭頂翻過去,膝蓋一抬,撞在對方下巴上。
對方沒想到李牧這麽強悍,不敢戀戰,又打了個呼哨,所有人都離開了。
對方來的突然,走的也突然,李牧不敢耽擱,帶著王五他們,把馬車護在中間,準備繼續往前走。
突然間,山上滾落下一塊巨石,差一點砸中李牧,李牧躲避之間,發現之前離開的人又回來了幾個。
他們這次不準備和李牧動手,而是一步一步把李牧引到懸崖邊上。
李牧對這些人起了殺心,想要殺了這些人,解決所有問題,絲毫沒想到自己已經處在危險邊緣了。
對方見李牧已經上當了,從身上拿出一包粉末,出其不意灑向李牧的眼睛。
李牧沒有防備,被粉末迷住眼睛,來不及反應就被推下了懸崖。
見李牧掉下懸崖之後,王五等人一下沒了主心骨,叫對方鑽了空子,往馬車上潑了桐油,點燃了馬車。
王五等人趕快撲滅大火,但是馬車已經被燒的差不多,完好的布料也不足四十匹。
王五咒罵一聲,叫自己的兄弟留下看著布料,自己回去找封三搬救兵。
再說李牧,他被迷住眼睛,掉下懸崖的一瞬間又讓他想到了飛機失事失重的一瞬間。
懸崖下麵還是樹林,李牧從樹梢往下掉,身上都被刮破了,衣服都成了一縷一縷的。
等停止下落,他身上慘不忍睹,都沒辦法看了。
李牧落到地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係統,給自己檢查了一番,肋骨斷了一根,眼睛倒沒有大礙,用水洗一下就行了。
好在沒有其他大毛病,李牧還不忘苦中作樂,自古穿越掉下懸崖都會有奇遇,也不知道我李牧的奇遇是什麽。
但顯然這裏沒有一個白胡子老頭給他一本秘籍強行讓他學習,但他的係統比白胡子老頭厲害不少。
李牧當即兌換了繃帶藥水,自己給自己扶正肋骨綁上繃帶,用藥水洗了眼睛。其他的傷口沒條件,就先讓他自己恢複。
等到了天亮,李牧才看清自己所處的環境,鬱鬱蔥蔥的樹木接天蔽日,懸崖壁上還掛著不燒說不出名字的藤曼。
李牧試了一下,這些藤蔓十分堅韌,可以承受自己的體重。
雖然他急著想要上去,但是他身上還帶著傷,不能使用輕功上去,隻能一點一點往上爬。
等休息的差不多,他選定了一根粗壯的藤蔓,試了試手感,覺得差不多,就趕快向上爬。
王五已經把封三帶來了,封三看到出事地點都有些不敢相信,什麽人敢在陸家堡地盤上動手,活得不耐煩了嗎?
王五焦急道:“封總管,陸家懸崖足有一百多丈深,公子掉下去還有活路嗎?”
封三也麵色凝重起來。
“懸崖下麵都是樹,公子福大命大,吊銷去肯定會被樹緩衝一下,不會危及性命。現在要做的就是下去救人。那邊有一條小路可以下去,你們幾個和我來,其他人等著。”
王五幾個跟著封三就從小路上下了懸崖,小路非常隱蔽,隻有一條鐵鏈和幾個能讓人踩腳的小坑。
李牧並不知道還有這樣一條小路,他還在懸崖的藤蔓上往上爬。
幸好他傷的不是手腳,不過藤蔓很滑,他爬得也很吃力。
就這樣,他和封三錯過了。
懸崖壁上除了藤蔓之外,還有一些鳥窩,都是貓頭鷹的窩,這些貓頭鷹更像時鬼鴞,身體龐大,爪子尖利,看樣子一下就能撕去人的一塊皮肉。
李牧已經非常小心了,但還是不知道怎麽惹惱了一隻鬼鴞。
鬼鴞呼嘯,直直的衝過來。
李牧心中一狠,也不管這隻鬼鴞,悶頭繼續爬。
鬼鴞見李牧不理會自己,又尖利的叫了一聲,盤旋俯衝,似乎時不把李牧打下去決不罷休。
鬼鴞在李牧左肩肩頭抓了一下,李牧吃痛,左手鬆了,幹淨用藤蔓在右手上饒了一圈。
李牧想到自己可能又要掉下去,對這隻鬼鴞的恨意達到了極點。
鬼鴞有一次盤旋俯衝,卻不想李牧借著這個機會,一把拽住鬼鴞的爪子。
鬼鴞大驚,沒頭沒腦的使勁啄李牧。
李牧發了狠,大喝一聲,將鬼鴞撕成兩半。
藤蔓也因為李牧這一番動作,再也堅持不住,即將斷開了。
李牧異常絕望,閉上眼睛等待掉下去。
但是過了一會兒他發現自己沒有往下掉,還在往上升,腰間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條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