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六章 啊我受傷了
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鳳容的翅膀了,但遊優還是被近在咫尺的景象震撼,巨大的羽翼上層層疊疊的羽毛,每一根都似是世間最精致的傑作,七彩炫目卻又自帶著柔和的霞光,羽上時不時有紅蓮狀的花紋閃現。光隻是看著,就讓人生出無限溫暖之意。
她忍不住伸手輕輕撫過這雙巨大的羽翼,果然手心觸到的全是絲絲恰到好處的暖意,與輕軟如絨羽般的觸感。她都有些不舍放開手了,眼裏滿滿都是讚歎。
“喜歡嗎?”見遊優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羽翼,鳳容瞬間得瑟了起來,像隻急於炫耀自己羽毛的鳥兒一般,還不斷翻轉著翅膀各個角度住她手心裏貼。不等她回應,便自顧自的道,“你肯定喜歡,我鳳族的真身是世間最好看的!”
“嗯。”遊優認同的點了點頭,有些收不回眼,“的確挺好看的!”
鳳容更加開心了,半會想到了什麽,臉色紅了紅,瞄了她一眼輕聲道,“我的尾羽更好看,你……要不要看看?”
“尾羽?”她愣了一下。
下一刻突然感覺有什麽從身後繞了過來,眼前閃過一片流光,懷裏頓時多了一捧什麽,與剛剛的羽翼不同,眼前的羽毛根根分明且極長,羽毛的頂端更是有著似是火焰又似紅蓮狀的花紋,而且還自帶光暈特效,輕輕一晃就在空中劃出一片彩霞。
“這是……尾羽!”遊優都有些驚呆了,下意識抱住這團羽毛,驚奇的摸了摸,果然觸感比剛剛的翅膀更好,就連著四周的霞光都帶著暖心的溫度,讓人忍不住就想抱著蹭一蹭,“好漂亮!”
“那當然!”鳳容好似對她的反應很滿意,悄悄又將自己的尾羽朝她懷裏多塞了幾根。
“咦!這根怎麽長得不一樣?”遊優突然發現,眾多羽毛之中居然有一根純金色的隱在中間,它比其它尾羽都要短一截,與其它帶著彩色霞光的尾羽不同,它上麵卻散發著一圈淡粉的光芒。
“那個別碰……唔!”他話還沒說完,遊優已經抓住那根不一樣的尾羽,鳳容突然發出一聲悶哼,似是極為難受一般,原來還滿是得意的臉上,瞬間像個炸開的蕃茄一般紅得徹底,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整個人都無力的靠了過來。
“怎……怎麽了?”遊優嚇了一跳,立馬鬆了手,她不會點中他什麽死穴了吧,“沒事吧?”她想要推開他查看。
“你別動!”他卻突然猛的抱住了她,頭抵在她肩頭喘息了半會,才緩緩抬了起來,“那……是我的真羽!”
“啊?!”遊優愣了愣,大概猜到是什麽重要的東西,“不能碰嗎?”
“也……也不是不能!如果是你的話……”他臉色比之前更加紅了,似是要炸開似的,突然不敢直視她的眼神,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
到是原本還使勁往她懷裏塞的尾羽,唰啦一下合攏將那根金色羽毛藏了起來,緩緩從她懷裏退了出去。
遊優莫名覺得有些遺憾,還沒看清楚呢!
“對了,你不是說你受傷了嗎?”光顧著看羽毛去了,她這才想起剛剛的目的,上下掃了他一眼,“你到底哪個翅膀受傷了?”這不挺好的一身羽毛,也沒看禿了哪裏啊?
鳳容僵了一下,眼神飄了飄,這才把右邊的翅膀尖尖伸了過來,理直氣壯的道,“這個,就是這裏受傷了。之前那個一重帝君用神器暗算我的時候傷的!”
遊優突然想起,之前被眾仙圍攻時,那個永清的確驅動過那把神器扇子,但是被鳳容的翅膀彈開了,難道當時他真的受了傷?
遊優心下一緊,立馬低下頭認真的查看了起來,反複看了好幾遍,卻隻見翅膀之上鳳羽齊整,並沒有什麽異常,“傷口在哪?”
“這裏,這!”他指了指翅膀尖尖上,最上麵那根羽毛,“你看上麵這根羽毛!”
遊優湊近細看,也沒看出什麽問題,“這羽毛沒問題啊?”
“你看羽毛最上麵!”
“上麵……也沒事啊!”
“你再看仔細點?!”鳳容又把翅膀湊得近了一些,都快掃到她臉上了,指了指頂上那根羽毛,一臉心疼委屈的道,“你看這羽毛上麵……都開叉了!”
“……”
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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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開叉也叫受傷的話,老子的頭發早已經遍體鱗傷了好嗎?
“優優……”偏偏某人裝虛弱還裝上癮了,身體又往她身上靠,手更是暗挫挫的伸到了她的腰間,可憐兮兮的道,“我又難受了,你快扶扶我!”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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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正果然在第二天就醒了過來,他將在仙界發生的事跟他們說了一遍。事情跟恒言說得差不多,總的來說就是仙界的政治鬥爭。聶正回來的不是時候,加上手裏正好有神器,所以才會被盯上。
至於永清能勾結到三重帝君,估計也是許下了神器的籌碼。
聶正遭此一劫,連著修為都有些損傷,若不是因為一魄找回得及時。加上又有鳳容幫他溶合,他別說修為了,能不能恢複都不一定。
聶正在了解到自己是怎麽恢複的後,拉著寧茴好兄弟、好兄弟的感歎老半天,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要不是有點慫鳳容和元麒的身份,當場都想拉著他們拜把子了。
至於那位叫勻天的前帝君,恒言也從永清那裏問出了元神所在。但對方早已經隕落,就算是元神已經解脫,也救不回來了,隻能任其進入輪回。
一重天少了位帝君,看來將來很長一短時間,都得亂上一陣。不過有恒言這個二重帝君在,到是不用太擔心。
事情辦完了,遊優幾人也準備回去,讓人沒想到的是,聶正死活都要跟著他們回去。
遊優有些不明白,“一重天無主,你又是這裏僅有的幾位上仙之一。有恒言的支持,你沒準就是下一任帝君,你跟我們回去幹嘛?”
“不不不!”聶正頭搖成了拔浪鼓,一臉後怕的道,“我還是跟著你回去教書保險一點,這種事我玩不來。”明明可以跟著躺贏,他為什麽要努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