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一步錯滿盤輸!
a國不大,但在國際上卻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它四面臨海是一典型的島國,而它獨特的地理位置更使得他成為各國海上聯繫的經貿樞紐、交通樞紐、也是軍事戰略要地,各國的頻繁往來文化傳播奠定了他第一時尚大國的地位、難以動搖。
因它是島國、四面臨海,所以除淺灘碼頭外還有多個碼頭,而白鯊碼頭就是其中之一。
白鯊碼頭是a**事管理的一個盲區,因此這裡多進行走私黑色非法交易。
基隆之所以沒選擇白鯊碼頭而是光明正大在淺灘碼頭交易是仗著自己的身份沒人動搖,卻不曾想被安德魯抓了個正著、繼而聽令於人。
基隆起先只是嗜賭,約克在知道他這一癖好后,投其所好,常帶他出沒一些私密的大型賭場、賭碼之大叫人汗顏,一把牌往往都是上千萬乃至上億,才開始基隆還能控制住自己,只看不玩,但時而久之,在那高賭碼利潤的刺激下躍躍欲試,前幾個月仿若被耶穌關照般把把都贏,一晚上最高竟贏了數10億,這讓基隆有些飄飄然,繼續淪陷下去,不曾想,這竟像是一個無底洞般,僅一個月的時間他將自己所贏的前連同自己的本錢賠的一乾二淨不說還欠下了一屁股債,因為基隆身份特殊的緣故,他不可能開口向別人去借錢,只能尋求約克的幫助,縱使約克已借給他了一部分,但還差相當大一部分,不得已基隆只能將用在國家軍事化投資上的錢偷偷挪用,雖然解的了一時燃眉之急,但他終究要把這個錢給補上,眼看時日就到,基隆迫在眉睫、在走投無路的時候約克為他提供了一條路。
沒錯,就是販毒!
起先基隆是一口回絕,要知道基隆可是掌控整個a國的軍區總司令,他雖不參與警方的掃毒運動,但時不時會配合警方圍剿一些大毒梟,而如今讓他去知法犯法,這樣的事他做不來。
但他最終還是走了這條路,是因為約克的勸說。
約克說,因為a國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使得它成為連接各國的中心樞紐,海上運作毒品走私等一系列黑色交易都要經過這裡,雖然這些年a國加大了清掃力道,但販毒團伙依舊如雨後春筍般絡繹不絕的冒出,既然無法阻止,不如你把它直接壟斷,這樣既能夠直接管理毒品市場的混亂又能獲得大量的資金。
就這樣,轉眼三年,基隆掌控了a國毒品市場並成為最大的毒品供應商。
所有的毒品從金三角泰國運輸到這裡的后,都要從他這裡出手才能夠流入市場。
如若有人暗中從別處將毒品流入a國,便會立馬便抓獲。
這自然是基隆從中搞鬼。
時而久之,使得他名聲大噪,被行業人稱之為老毒鬼綽號一哥。
一哥的貨,沒人敢動。
這是毒品市場時常流傳的一句話。
繼而使得他名聲大噪。
但所有人都知道一哥的存在卻從來沒人見過他的真面貌。
基隆知道這是一條黑路。
但當他想回頭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所能做的就是咬牙走下去。
金三角泰國的毒品商全是約克牽的線,也就是說約克手裡握著他所有的販毒證據。
基隆怎會不知約克那老鬼有著怎樣的狼子野心。
當年他跟普森共同提名,但最後他落選、普森繼位。
這些年他一直耿耿於懷,並尋求著機會拉普森下位他上位。
安德魯是眾人眼中的只知道吃喝piao賭抽扶不上牆的爛泥,縱使約克再怎麼愛屋及烏也不會將自己的名下的資產轉移到他身上,更何況跟安德魯相比他還有一個十分能幹的女兒塔瑞莎,雖說塔瑞莎的庶女,但總比把家產給一個紈絝公子讓他糟蹋了好,但約克依舊那麼做了,表面上看他是愛屋及烏疼愛自己這個兒子,但其實他這樣做是有兩方面的原因,一做給普森看,當年普森約克提名競爭最為激烈,雖然過去這些年,但普森心裡依舊提防著約克,所以縱使他很有能力但也只將國家一小半經濟大權給了他,並且架空他的權利,為的就是防止他倒戈造反,而如今他將所有資產給了安德魯,這樣普森就會放鬆警惕;二正是因為安德魯是個草包他才會把資產給他,為的就是方便幕後cao控,說白了,到時候就算推從安德魯上位,他也只是一傀儡。
一旦約克掌控a國所有經濟大權,再加上他在軍事方面的幫助bi普森退位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約克啊約克,你怎麼也沒想到你的草包兒子安德魯為篡奪大權竟偽裝多年。
你步步為營,但還是忽略了你最放心的一步棋。
軍用吉普車裡基隆看著窗外的一片霓虹閃爍,一聲嘆息。
沙啞的聲音道:「人不可抗天,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不來!」
基隆話音剛落,只聽他口袋裡的手機響起。
掏出在看到屏幕上跳躍的陌生號碼時,眉頭一挑。
略作猶豫,這才按下接聽鍵。
他還未來得及開口,只聽電話里傳來安德魯那陰沉猙獰的聲音。
他說:「基隆,動用你所有的軍事力量並請求警方協助幫我找尋一個人!」
人不能犯錯,一旦犯錯,被人抓住把柄就要聽令於人。
此時基隆所面臨的就是這種狀況。
不是一點不好、而是不好到極點。
他那蒼老略帶幾分渾濁的眸說了一個字。
「誰?」
夜深、人靜。
漆黑的夜色好似那打翻的硯台般將整個海平面都籠罩其中。
自原始社會起,人在黑夜中就會有一種藏匿在心底本能的恐懼及不安。
而這種不安在這個夜晚發揮到極致。
白鯊碼頭。
海風呼嘯。
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此起彼伏,靠岸海邊停著的一拍船隻更是來回搖曳著。
被黑夜籠罩其中一望無盡的海平面仿若被兇猛野獸吞噬而下般。
一裹著黑色風衣腳踩高跟鞋的女人站在碼頭岸邊看著眼前那即將起航的船隻,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她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腕上腕錶。
時針分針秒鐘指向12,剛剛好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