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水位上漲了九米
這是各種射擊和轟炸的聲音。是其他各國的隊開始獵殺成績了。
這時,吳倩他們也都起來了。
“張陽,你,我們也可以開始獵殺了吧?這可是要計算成績的。”吳倩明顯有點急了。
張猛由於昨晚上的經曆,明顯話嘮就沒了,隻是點了點頭,表示支持這個意見。倪雷卻是以商量的口氣問道:“二哥,那我就多放幾隻兔子吧?”
“不急,先看看,不過你們也可以準備一下,安排十分之一的作品用來體驗,記住,不要超過這個量。”張陽強調性地吩咐道。
三人哦了一聲,就準備去了。
張陽想了想,回到帳篷內,看了看鳥傳來的信息,也沒有什麽特別有用的信息,都是各國的隊都是已經進入全力獵殺動物的場景,隻是讓張陽奇怪的是,這五個組織的成員怎麽沒有動靜了?
其實張陽沒有想到的是,他隨手毀掉衛星電話後,讓這五人就像變成了無頭蒼蠅,都不知道怎麽辦了。
他們本來的任務是四個國家的目標,結果前幾三個人出了事,目標就減了一半,又沒有想到,威廉多雷因為受到張陽這一擠兌,心裏大怒,一半的目標又隻留下了張陽四人。
張陽當然不知道這些細節,他發現各個隊的作品創意雖然不錯,但也是由於戶外綜合條件的原因,殺傷力卻是很一般,獵殺的都是一些型動物。明顯與張猛三人的作品有很大的差距。
單從作品本身來,這次大賽的成績是必勝無疑。
他本來也以為,林內沒有攝像頭設備,除了衛星拍攝外,應該沒有其他的錄像設施了,但他卻是意外發現有十幾隻機械鳥在低空範圍內來回盤旋監視,雖然達不到穿透障礙物的實力,但其偵察攝像能力卻是不比他的001號偵察機差。
心,原來還留了這一招。不過一想也對,否則怎麽向全世界公開呢,難道叫觀眾就盯著這片森林看風景。
不過,這些機械鳥也隻能在低空範圍內盤旋,卻是沒有辦法進入林內。這就是最大缺陷。石黑長得的怪鳥在他沒有改造之前,就可以隨意進入任何的場所,或任意一個空間,由此看來,組織掌握的科研技術,要比大會總會強大多了。
但是仔細一想,覺得不對,大會總會應該是隱藏了實力,沒有道理達不到這個水平,也有可能,他們隻是故意而為之,好像在告訴全世界,我們隻能在低空拍攝這場大賽的狀況,深入就沒有辦法了。
其實張陽還真的猜到了一部分的事實,這些機械鳥是可以進入林內,隻是被威廉多雷動了手腳,否則,他的計劃怎麽實施。
不張陽在反複思考各個問題,吳倩三人已經按照他的意思,拿出十分之一的作品進行了規模的獵殺行動。
一時間內,各種轟炸聲四處響起,雖然稱不上炮火連,但聲勢也是不。
好在各國製作的作品數量有限,估計也都是克製了使用,從最早的射擊聲到逐漸停了下來,也就兩時不到。
靜止下來的森林內,到處彌漫著硝煙,偶爾聽到還沒有死透的動物的哀嚎聲。
不一會兒,張猛第一個回到了營地,他左右雙手各拖了一隻。嘴裏喊道:“二弟,幫下忙搭個手,我還有幾隻沒有拖回來。”
完,他放下兩隻手中的戰利品,轉身跑了回去。
不一會兒,吳倩、倪雷也出現在了營地。
張陽統計了三人的成績,張猛獵殺了六隻,分別為海牛、貘、紅鹿三類。吳倩獵殺的數量最多,除了海牛外,但都是型動物。倪雷獵殺的數量雖少,卻是三隻美洲豹;
聽完倪雷的分享,他不由得笑道:“看來,誘餌殺傷力是最大的。”
原來,倪雷就放了兩隻兔子出去,結果兩隻美洲豹同時發現了其中一隻兔子,結果是一隻兔子炸死兩隻美洲豹。
不得不承認,亞帶雨林確實是一個赤道多雨氣候之地。白,陽光明媚,透過樹梢,隱約可見晴空萬裏,可到了黃昏時分,竟然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了。
這一下整整下了一個整晚上,到了第二早上,雨勢了下來,但是雨仍是下個不停。
中午時分,倪雷首先就忍不住了,鑽出帳篷,衝到河邊,下了一個晚上的雨,河水並沒有漲高多少,水流並不湍急,一個猛子紮進去,水浪激起也並不高,可見河道極深。
此時季節,放在華國的北方,早就北風呼呼,河裏的水早就結冰了。就算是南方,也是觸手冰冷,下河遊泳的幾乎是看不到了。
但是亞帶雨林卻是不同,終年高溫多雨,各月平均氣溫在5-8℃之間,此時季節,室外氣溫約在0℃,下水遊泳也是常見的了。
倪雷在河裏撲騰了一個多時辰,這才神清氣爽地返回自己的帳篷。
也直到下午,雨止。
吳倩打開帳篷,第一個鑽出了帳篷,朝著張陽的帳篷喊道:“張陽,我肚子餓了,想吃你燒的豹子肉。”
張猛本是躺著,無味地啃著麵包,聽見吳倩話,猛地坐了起來,人還在帳篷內,就扯大嗓門道:“對!對!我也餓了!”
張陽打開帳篷鑽了出來,笑道:“好啊,現在安排一下任務,大哥,負責取下肉片,然後到河邊清洗,再然後切成塊。”
他繼續道:“三妹,負責去挖些野菜,並清洗好。同時,負責洗鍋和起火。”
“那你呢?”張猛問道。
“我負責燒肉啊!”張揚的嘴角習慣性地微微上揚著。
“這……”張猛一下語塞,張陽這話明顯有問題,但他卻不出問題在哪裏。
吳倩倒是翻了翻眼皮,低聲了句“滑頭”,隨後,去傍邊找野菜去了。
兩個時辰後,肉香就飄了開來。張陽喊了倪雷:“四弟,開飯了!”結果是倪雷沒有絲毫的反應。
張猛倒是很直接地踢了踢帳篷,“再不起來就沒你的份了。”
此時,倪雷的帳篷中才傳出弱弱的**聲。
張猛與吳倩倒是沒有感覺,但是張陽一聽,就覺得不對勁,馬上打開帳篷,才發現他麵色赤紅,整個人縮成一團,畏寒而顫抖。
觸手時,皮膚滾燙而有一種麻痹感。
急忙將他抱了出來,吩咐張猛扶著,伸手在背部督脈拍了兩下,又運氣推動了倪雷的膀胱經絡,幾分鍾後,燒退,倪雷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倪雷第一句話讓三人轟然失笑。他:“二哥,豹肉燒好了嗎?”
黃昏時分,雨又開始下了。而且愈下愈大。
一直平穩的河道,似乎也經不住這傾盆而下的大雨,水位也是肉眼可見地漲了起來。
張陽一直感應著周圍的變化。但是也吃不準這雨還要下多久,這水位又會漲到什麽程度。
於是就隔著帳篷大聲招呼了吳倩三人,讓他們開啟帳篷底部的氣閥,這樣一來,無論水位怎麽漲,帳篷卻是會浮在水麵。
聽到他們回應後,張陽這才安心地靜下心來,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亞帶雨林無疑是一個練氣者的聖地,隨著外來氣息的導入,張陽的身體先是被一層紫色氣體包裹著,隨著氣息在全身經絡內不斷地流動,經絡也是不斷地拓寬,此時氣息帶動了氣血的流動,包裹在外那層紫色氣體也是從紫色逐漸變成了黃色,然後是紅色,又變成綠色,直到包裹的氣體消失,張開雙眼,已經是第二的中午時分了。
張陽感覺到全身經絡的飽和感愈發明顯,他相信,隻要繼續堅持修練幾,就能突破道了。
雨已經停了,帳篷頂上的透明窗處射進了幾縷陽光。
但是,回到現實中的張陽明顯感到了不對勁,首先是沒有了張猛三人的氣息,其次是帳篷在向前緩緩移動著。
急忙拉開帳篷的拉鏈,一看,周邊是一片陌生的場景,吳倩三人不知去向,而自己的帳篷正是浮在一條河麵上,隨著水流緩緩地向著移動著。
心裏不由驚了一驚。一個意念之下,帳篷升起離開了河麵,穩穩地露在了岸邊的一塊草地之上。
鑽出帳篷,馬上召喚了鳥,通過昨晚上的錄像,才知道水位上漲了三個波段,也下跌了三個波段。
也就是在淩晨一點左右開始超過河床,漫過他們的營地,在淩晨兩點,以營地為底線,上漲了5米,在淩晨三點,上漲了9米;在淩晨四點開始雨止,水位才逐漸下跌。
由於這裏的水位上漲與外麵的山洪暴發有著明顯的區別,就是很平穩地緩緩上漲,然後向某處匯聚流動,沒有什麽急流之類衝擊,所以,正常人隻要躺在一個能承載水麵的載體上麵,是感覺不到水位上漲的。
而此時,張陽發現鳥經過一夜的雨水衝擊,搜尋及視頻功能失靈了!
心裏不由得著急起來。
其實,比張陽更加著急的,是一直守在賽區外大屏幕前的林老等各國的領隊們。
就連有了足夠充分準備的大會總會也是始料不及,這對於亞帶雨林來,也是百年難遇的一次水災,上升最高位9米,這是個什麽概念?
好在,通過低空飛行的機械鳥傳回來的錄像信息,全部參賽人員都是安全地浮在水麵。但是,有相當一部分的選手,都已經漂移到幾百公裏外的,真正意義上的亞帶雨林的境內。
威廉卿長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揪心了。
同時,大家都發現了一個嚴肅的問題,衛星電話不能通話了。撥遍所有選手的號碼,結果都是無休止的忙音。
“馬上!快!召集各國領隊會議!”威廉卿長及時讓秘書通知了下去。
會議上,征求各個國家領隊的同意後,刻意將這段與大賽無關的視頻停止了在衛星頻道的轉播。
“各位會員,事情十分危急,大會總會已經在落實營救工作……”
威廉卿長將自己已經落實好了的營救方案擺到了大家的麵前,並讓大家共同探討,提出建議,可以及時補充進去。
這時,他的秘書滿臉喜色地跑進了會議室,附著他的耳朵了一番話。威廉卿長一聽,忍不住高興地拍起桌子來。
原來,沒有想到的是,這麽高漲的水位,漲就漲,降就降,營救隊剛剛到達賽區外圍,水位就消退得幹幹淨淨,似乎就沒有漲過一般。
返回監視大廳目睹這一過程,各國的領隊又驚又喜,無不感慨大自然的神奇。
接著,新的擔心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