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叛逆的小茹

  “白院長，虎他們什麽情況？”張陽急急問道。


  “我也是上午聽葉文的，是淩晨四點半出發的，到了那邊就失去了聯係，估計是出事了，現在正在安排那邊的人在探聽消息。”白雲道。


  張陽也沒有心思吃飯了，回到住處，給葉文打了一個電話。


  “葉叔，我是張陽。”張陽的心情有些沉重，他問道：“虎他們情況怎麽樣了？”


  “張陽，有事嗎？”葉文正煩著呢，接到電話後一看是張陽的，就隨口問道。聽了張陽的問話，情緒就表現出來了，“我在等消息呢，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而且還是集體失蹤。”


  “葉叔，您別著急，不定隻是出了點意外，憑虎他們的實力，不可能集體出事也沒有任何消息，您呢？”張陽安慰道。


  “也對，但是這些家夥，平時都是隨時保持聯係的，這一下大半了沒有音訊，我心裏不踏實呢！”葉文聽張陽這麽一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但是他還是出了自己的擔心。


  “葉叔，您能告訴我虎他們去了哪裏，還有他們所在的具體位置嗎？您也知道，我們學科技的有些儀器可以找到人的。”張陽半真半假地道。


  “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裏離燕京有500公裏呢，你的儀器可以嗎？”張文道，他將具體位置告訴了張陽，隨後道：“那個地方不一般，你動用儀器檢查也要心一點。”隨後，他想到什麽似的道，“如果需要接近那裏，我可以調動直升飛機送你過去。”他也不清楚張陽指的儀器是什麽，但他卻清楚，白雲的科研基地很不簡單，但他還是提醒了一下。


  “葉叔您放心，我會心的，等晚上我準備好了給您電話。”張陽道。


  掛了電話，張陽想到了早上與茹的承諾，給楊玲兒發了一條信息，攔了一輛的士，往著茹的學校而去。


  萌芽實驗中學。


  在門衛大爺的指點下，張陽到了初一（1）班，見著一群學生正在教室裏瘋狂地叫著，走近一看，隻見教室裏的桌椅被移到一邊，空出的場地上，一個男孩正在跳著一種舞蹈：霹靂舞！

  張陽暗暗讚了聲，確實跳得不錯，而且是每個動作都很到位，張陽清楚，我跳霹靂舞是需要一定的功夫根底，否則就跳不好。


  站在最前麵的正是茹，隻見她手舞足蹈，眉飛色舞。


  “這就是你要學的霹靂舞？”張陽出現在了茹麵前，盡管教室內人聲鼎沸,但是張陽的聲音還是很清晰地傳進了茹的耳朵。


  “哥，你來了？”茹見是張陽，打了個招呼，她指著正在跳舞的男孩孩著：“是啊，這就是霹靂舞，很厲害吧？”


  “我覺得很一般。”張陽的聲音並不低，但是，他卻是將自己的聲阻止了其它方向的流向，僅是茹一個人能夠聽到。


  “你他很一般！”茹大聲叫了起來。馬上，男停了下來，整個班級也靜了下來。


  張陽一見這情景，心裏苦笑了一下，這丫頭，反應也太強烈了吧。但是情況已經是這樣了，他希望男孩不要太激進，否則，對男孩可是要一次很大的打擊了。


  但是，事情並沒有朝著他希望的方向發展，隻見男孩一副“我是誰”的架式，氣勢洶洶地指著張陽道：“你是誰，你敢我的霹靂舞很一般？”


  張陽一看，心裏就很無奈了，這也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孩子。同時也覺得，也有必要讓他消消火，磨磨心性。


  “怎麽，你覺得你的扭來扭去的舞很好？”張陽揚著頭，本來個子就高，又是在一群初中生的屁孩麵前，自然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你，你我的霹靂舞不好，我們可以比一比，但是我們隻比霹靂舞。”男孩一見張陽的身高，生出了一絲膽怯，但是當著這麽多同學的麵前，又不想丟了麵子，於是強調了自己的強項。


  “就是比你這扭來扭去的舞。否則你還想幹嘛？”張陽一副蠻橫的樣子，尤其是將“扭來扭去”這四個字得極響。


  男孩一副很憋屈的表情，但又不敢朝著張陽發作，語言上接受了張陽的法，但是在行動上，他卻是馬上作出了強烈的反擊。


  他低聲地朝著其中一個男孩些什麽，隨後道：“我們舞台上見！”


  張陽一聽，心今到是與一位初中生糾結上了，覺得好笑，但是想想，有時候為了幫助一個人，卻是無意中影響了另外一個人，這是純粹的無奈之舉，但是，又不得不去做，否則，不僅功虧一簣，該影響的還是影響了。


  茹大概沒有想到自己的失聲大叫，竟然造成了這麽一個結果。


  在她心裏，哥的戰友，也就是哥，自己可以在哥麵前任性，但是不能讓哥在外人麵前吃虧。


  她心虛的扯了扯張陽的衣角，“哥，你不要去比了，你會贏的，我去道個歉，讓章寶別比了。”


  “哦？幹嘛不比！走！”張陽的嘴角習慣性地微微上揚，這丫頭，知道關心人了，這還不是為了你。


  到了舞台，隻見舞台下圍滿了人，一些聽到了消息的學生也是在陸續朝著這邊趕了過來。而且張陽發出幾個老師模樣的人也是正在朝著舞台過來。


  心這事鬧大了啊。


  想了想，他低下頭，抬起頭時，如果這個時候有人注意他的話，會發現，怎麽也看不清他的臉龐，所看到的隻是一個模糊的輪廓，而這種模糊鏡相，帶給別人的感覺，是自己視覺上的原因，不會懷疑到其他的原因。


  比霹靂舞，其實很難衡量水平高低的，因為這玩意兒沒有什麽標準，除非是很明顯的差距。張陽清楚這一點，同時，他也沒有練過霹靂舞。


  這場比賽沒有人主持，也不需要兩人對打。


  章寶上台後，倒是行了一個抱拳禮，接下來，他拿出一隻錄音機，將聲音調到了最大，隨著音樂聲的響起，他的手像是波浪一樣，有次序地滾動著，突又像一個機械人，每一個動作都是充滿強烈的節奏感，他滑動的腳步，就像是在空中飄浮著……


  台下的叫聲，掌聲和各種口哨聲響成一片，所有人都不吝嗇自己的掌聲。


  張陽也是給予了熱烈的掌聲。


  隨著音樂聲的停下來，章寶也是中止了他的舞蹈，他朝張陽的方向揮了揮手，意思到你了，隨後昂著頭下了台，像似了一隻得勝的公雞。


  也就在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張陽這個方向的時候，大家的耳中突然傳來了一種強烈的節奏聲。


  大家不知道這種聲音來自於哪裏，但是似乎就在自己的耳邊響著。


  而這種聲音似乎是有魔法一般，充分地激起了人們心底一種欲望。


  這時，隻見已經上台的張陽同樣滑著腳步，隻是章寶的舞步像是在空中飄浮著，而張陽的舞步就是在空中飄浮著。


  從左手到左腳再從左腳到右腳，然後到右手，張陽的整個人恰似沒有骨頭一樣，柔軟得就像是飄了起來。


  台下所有的人被這一一幕亮瞎了雙眼，連鼓掌都忘了。


  茹則是張著嘴，呆呆地看著張陽的表演。


  章寶先是臉上一陣灰色，隨後他的眼睛慢慢地明亮起來，他握了握拳頭，似是決定了什麽。


  台上的表演並沒有結束。


  旋轉、跳、滑、浮、刷腿、空翻一個又一個的超出當下霹靂舞水平的高難度的動作，向著人們展示著，讓所有人都享受了這一視覺上的盛宴。


  音樂聲嘎然而止。


  台上的表演者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消失在了大家的眼前。


  章寶四處張望著，但是還是沒有發現自己要找的人。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朝著自己的班級一路跑而去。


  這時，實驗中學大門口不遠處，正有倆個人在悠閑散著步。


  這倆個人正是張陽和茹。


  “哥，您什麽時候教我您這種舞蹈？”茹問道。


  “隻要你做到了三點，隨時可以教你。”張陽道。


  “三點？三十點也行。”茹急忙道。


  “先別忙急著答應，等我完這三點的條件，你再答應也不遲。”


  “您。”


  “第一點，學習成績必須達到班上前三名；第二點，必須達到跳舞的體能，體能標準是，繞著學校球場跑二十圈不氣喘；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必須是讀完初中上了高中。”張陽一字一句地道。


  心裏則想，前麵兩條是目的，後麵一條則是他的迷魂陣：如果到高中了還記得這事，我服！

  聽完張陽的三點條件，茹張茹張了張嘴似要些什麽，然後什麽都沒，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她才道：“我答應你，才三年時間，我等得起！”


  茹認真地道。


  張陽笑了，笑得如此燦爛也笑得有些狡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