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與張陽在學校一直不錯的
張陽心裏十分不願意楊玲兒跟著自己上山冒險，尤其是這次九死一生的經曆，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反複考慮了一會，心裏才有了個底，於是他玲兒，你要上山可以，但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啊？”楊玲兒滿心歡喜。女性大凡都是膽怯，她卻有一種生的冒險精神。
“很簡單，就是上山後不準亂跑，一切行動聽我的。”
“我什麽時候不聽你的了！”楊玲嘟著嘴巴，滿臉地不高興。
“好好好。”張陽心想，女人真是莫名其妙，無緣無故的，怎麽就鬧情緒了？
咯咯笑了一聲，“我錯了還不行。吧，你那個好辦法。”
“這還差不多。”楊玲咯咯而笑，“這叫‘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
她的話出自《詩經·雅·常棣》。意思是兄弟們雖然在家裏爭吵，但能一致抵禦外人的欺侮。比喻內部雖有分岐、爭議，但能團結起來對付外來的侵略。
用在這裏，自然同張陽開玩笑了。
張陽笑了笑，沒有吭聲，意思是你有話快，有屁快放。
楊玲兒似乎是知道他這笑容背後的意思。大眼睛眨了眨，接著道，“我的辦法就是將主要的線路通過HF 牛油 蘇打等四種混合劑進行浸泡，可以達到提高線路的堅韌度與傳輸速度。”
張陽接口了一句，“Hf就是‘鉿’的符號，一種金屬元素呀，這似乎對線路的堅韌度與傳輸速度沒有作用啊？”他表示出不理解。
“還要加上蘇打等四種混合劑啊！”楊玲兒強調了自己的用詞，並補充道：“我的‘青蛙’作品之所以能追蹤真青蛙生存的細節呢，就是用了這方麵的技術。”她顯得激動。
“哇！你設計製作了一隻能觀察真青蛙生存狀態的作品啊！了不起！這件作品定能得一個創新獎。”
張陽忘情的一拍掌，抓住楊玲的雙手，“對啊，這麽簡單的辦法，毛老師在課堂時經常提到的，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真是蠢！”
“這是當局者迷。”楊玲兒作輕微的掙脫，抽出手，臉頰紅撲撲的。略顯羞澀，話的聲音明顯低了下來，“你欺負人幹嘛！”
張陽放開手卻乘機親了楊玲的臉頰，惹得她臉色更紅了，“你壞透了！”話圧到了更低音，蚊鳴一般。
張陽詭譎地一笑，一字一拖音，貼著她的耳朵，“在…學…校…可…不…敢…這…裏…是…我…家…所…以……”
“所，所以什麽……你，幹嘛你！”瞪著一雙大眼睛，楊玲兒充分地擺出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
“我吃你啊！還什麽都聽我的，就這麽一個動作就接受不了，真的是！”
“還！”楊玲兒麵顯慍色。
“還真的生氣了！來，來，看看我的作品。”張陽笑得更歡了。轉換了話題，拉著楊玲兒上了屋頂陽台。
“赫！是一架大型的玩具飛機呢！我還以為有什麽了不起的作品呢！”楊玲兒又叫又笑，故意把“大型的的玩具飛機”幾個字叫得特響。
嗨了兩聲，張陽糾正，“這可是我的001號偵察機呢。它具有雷達不可及的功能呢！什麽玩具作品，這是藐視我的能力和人格。”
楊玲兒甩了甩秀發。笑了笑。沒話。
張陽拆開001號偵察機機蓋，取了幾根主要的主線銅絲，下了陽台。“鉿”有現成的，用牛油攪拌，加上蘇打等塗在銅絲上麵，置於一隻鐵盆子上。揮手讓楊玲幫忙搬來四塊磚，架起鐵盆，接著臨時製作了一盞汽油燈，置於鐵盆下麵點燃……約半個時辰左右，在高溫的作用下，鐵盆響起一陣哧哧哧的聲音，呼呼地冒起一股黃煙……
“好啦，好啦呀！快熄滅汽油燈！”楊玲兒揮舞著雙手，跳著腳高喊，活像一隻舞動翅膀的花蝴蝶。
扒開燒得變了顏色的“鉿”，取出銅絲。銅絲的色澤未變，亮度卻增色七分。
張陽笑著詼諧了一句，“我可發財了，練出了金條呢！”上了屋頂陽台，將銅絲連接到原位。
完工後，他滿意地打了一個響指，回過頭去問楊玲兒，“你，這樣的效果究竟如何呢？”
楊玲兒此刻故作高深莫測。甩了甩頭發。笑了笑。沒有話。
兩人回到房間內，張陽坐到沙發上操作鍵盤。
隨著鍵碼的變動，001號偵察機飛到後山，在主峰上空停了下來。熒屏上顯示：透視障礙物深度50米。緊接著跳出一間大房子。
兩人不約而同地驚叫起來，“房子！”
楊玲兒一下子貼近了張陽的身邊，聲音顫抖著，“山裏麵怎麽會有房子？難道真的有……”
張陽的注意力集中在熒屏上，此刻他被又被另一個鏡頭吸引了，“快看，這些是什麽東西！在蠕動！這麽多！不可思議！”
“啊呀！”楊玲兒失聲喊叫起來，“好像是什麽動物呢。但，但它們怎麽沒有頭顱呀？能分析出是什麽東西嗎？”她幾乎將臉貼在了張陽的臉上。
“哦，差點忘了這項功能。”張陽敲擊著鍵盤，熒屏上的怪物迅速放大：渾身黃黑相間的毛發，手腳有節奏的舞動著，恰似動物園裏的大猩猩。
令他倆感到恐怖的是，這東西沒有腦袋。
這時熒屏左下角顯示一行字：此物不是動物，也非機械；屬於橡膠和木質的合製品；它們的動作由一種稱為GF的超聲波所控製；它們的作用是守衛：具有刀槍不入、力大無比的功能。
“這是什麽怪物呀！”倆人失聲驚呼，對望了一眼，似乎要從對方的口中尋找答案。
“這些東西離山壁的表皮深度有50米，是怎樣進去的？有沒有洞口可以進去呢？是誰創造了這些怪物？它們是否就是在你們村子裏鬧事作怪的‘鬼’呢？”
楊玲兒一口氣問了四個問題，雙目直盯著張陽，希望能得到滿意的答案。
張陽沉默片刻，也覺得此事無從下手，但他認為如果能抓獲到這些怪物的，自己還有幾個沒有搞清理的問題，定能水落石出了。
楊玲兒摸著他的腦門玩笑是否發燒了胡話。這時，張陽卻神經質地哈了一聲，知道入口處了。
“在哪裏？”
“在八個洞壑中的之一。”
沒有等楊玲兒繼續問些什麽，張陽陽擺了擺手，“看好了。”隨著鍵碼的變動，001號偵察機繞著主峰八個洞壑轉了一圈。看完搜索結果提示，心想這八個洞壑從表麵上看無非是按照AB到H這麽一個順序而已，沒有什麽特別的，但結果提示卻強調了一個“八”字。莫非？“對了，應該是這樣了！”
“你發現什麽了？”楊玲兒迫不及待了。
張陽微笑著反問了一句，“玲兒，你的算數還可以吧？”
“怎麽了？”
“從1一直加到8等於多少？”
“6呀！”楊玲兒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納悶地問道，“算這幹什麽呀！”
“那你數一下山窟窿裏的怪物是不是也是6隻呢！”隨手敲擊了功能鍵。
“對呀！真奇怪，一個不多，一個不少。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也是估計的。這就對了。我記得毛老師在一次課堂中到關於‘現代八卦’的內容：它充分明科學在當代的作用，顯得那麽高深莫測，就像八卦一般，讓人匪夷所思。所以我想，這八個洞壑的構成，也是按照八卦的生死門來推算；但它與八卦又有區別，所以稱之為‘現代八卦’。我們不妨先按照‘生死’來推算，從A到H；再到過來‘死生’，從A至H，以此類推，直至6整數，那麽，你認為那個洞壑才是入口呢？”
“是D洞。”楊玲兒脫口而出，“但是D洞是個死洞呀！”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八卦，八卦，它就像佛家深奧的禪理，值得我等俗人好好參悟。”張陽雙手往後一背，搖頭晃腦，一副老學究的表情。
“好了，好了，別臭樣了你。毛老師可不像你那樣呢。”
張陽笑聲朗朗，“先看看我的其它作品吧。不過我事先明，不好話，多指缺點，多提建議啊。”
……
時值中午時分，楊梅提了滿滿一籃子的菜肴邁進門。張明人鬼大，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態度問他老娘，“媽，今怎麽這麽破費呀，這位漂亮的姐姐會是我未來的嫂子嗎？”“這事問你哥去，看他有沒有這個福氣。”楊梅笑著。
中飯時，楊梅不住地給楊玲兒夾菜。張明眼珠一轉，“姐姐，我問你一個問題？”
“嗯，什麽問題，你。”
“什麽時候我叫你嫂子呀？”
楊玲兒的臉色驀地紅了。掃了張陽一眼，隻見張陽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不由得大羞，恨不得馬上找個地洞鑽進去。
張鐵塔哈哈笑道：“還在讀書，談婚姻大事當然不妥。不過我家張陽真的不錯。楊玲兒同學，畢業後你選擇男朋友，找我家張陽準沒錯。”
“你臉皮厚，別拿人家開玩笑。”楊梅拿眼睛瞪著自己的丈夫。
這時，楊玲兒一掃剛才的尷尬，顯得落落大方，“我與張陽在學校一直不錯的。”完，瞥了一眼正偷著樂的張陽。
“這就對了呀！”張鐵塔笑得更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