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在亂葬崗殺了一條大蛇
黃忠傑走後,張陽上了樓,經過反複思考和分析,決定了一件事—:進山查個水落石出。老九老屋的事他清楚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先放在一邊,但是這些怪物怪鳥又是什麽東西、從哪裏來的呢?這些既神秘又刺激的問題緊緊地揪住了他的心。他認定:怪鳥是在山峰消失的,問題肯定出在山峰某處;同樣,怪物也是在後山山道入口處消失的,兩者不管是否同出一轍,卻是不謀而合。
出門的理由很簡單:上山寫生。張鐵塔因為有過上次的遭遇,所以交待兒子千萬不要上山頂,尤其是不要接近主峰。張陽哦哦答應,心裏早有主張。
背著書包和畫夾,穿了一件怎麽看都覺得別扭的背心,往山路而上。為了這件背心,楊梅沒少嘮叨:大熱的,穿這麽厚的背心幹嘛,又這麽難看。她總覺兒子是大學生,應該穿著得體。張陽笑笑沒有作聲,句媽我走啦,邁出門去。為之,楊梅事前事後沒少嘮叨,大意就是,陽兒時候是如何如何的聽話,沒想上了大學讀書,反倒是不聽娘的了。
其實,張陽身上穿的背心是臨時急著備用的作品:升降衣。是他花了一個的上午時間,一件很不成熟的作品,它的第一功能在其它器械的輔助下,可以離開地麵淩空飛行;第二功能即與降落傘同曲異工。其實他還有一件類似成熟的作品,隻是放在學校沒有帶回家,所以就臨時以這件升降衣代替。
通後村子後山山道入口有兩條道路,一條是條官道,也是俗稱的大路,另一條則是人們抄近道走出來的通道,按照張陽的法,就是鄉間道,路麵十分窄,適合一個人行走,但是路程卻要比官道近上幾公裏。換了任何一個人,去後山都會走官道,因為這條抄近道走出來的通道是必須要經過張弓所在那片田地,繞著亂葬崗下沿走600米左右,除非三五成群一起,如果一個人走,想想都是覺得毛骨悚然。但是張陽卻是無所謂,時候就被村民稱為第二個張弓,因為膽子大呀。
悠然自得地踏著鄉間道,前段日子村裏組織統一收割水稻,統一插秧,此時的農田看上去綠油油一片,不由得心情舒暢。也沒有多久,就接近了後山。但是當他經過張弓所在那片田地,繞著亂葬崗下沿經過時,忽然發現上麵冒起一股濃煙,心裏不由一驚,這還得了,七月氣,氣候炎熱幹燥,也是火災高發期,張家村的山脈是連成一片的,一處起火,可是整片山林的遭殃。便急忙的抄著一條上亂葬崗的路跑了過去。
“哪裏起火呢?”當他跑到冒起濃煙的目擊處,卻是詫異地發現,四處靜謐無聲,絲毫不見有起火的跡象。不由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花了,想想不可能,不死心地在亂葬崗內轉了幾圈,結果連一點火星都沒有看見,但當他準備離開亂葬崗的一瞬間,卻發現一個墳頭上躺著一條已經死了的狗。上前幾步,他進一步發現,這條狗的身上毫無傷痕,但是它的嘴巴卻是極不正常的張開,舌頭的長度似乎全部地吐出露在外麵,順著舌尖,流了好大一攤血,幹涸已久的血液呈黑色,看上去十分地惡心。
這一幕讓張陽陽呆了半晌,他無法想像,這條狗是怎麽死去的,這情景,倒像是電影中那些武林高手對決時,使用內功,傷了五髒,然後吐血倒地而亡。但問題是,現實中不存在啊,何況,這隻是一條狗,如果有這麽厲害的一個內家高手,會對一條狗下毒手嗎?不由想到了張弓的遭遇及自己這次進山的目的,難道,這條狗是怪物手下的犧牲品?
想到這裏,他下意識地伸手在書包裏掏出了一把匕首,緊緊地握在手上,眼睛四處張望著。就在這時,前方不遠處的墳頭處傳來哢嚓的聲響,張陽陽心裏一緊,一個衝刺到了傳來聲響的墳頭,卻見這墳頭的石板莫名其妙地發生了斷裂。如果張弓在這裏,他一定會認出,此處不正是他使勁蹬了一腳,結果出現石板斷裂並呼呼冒煙的墳頭嗎?但是此刻他不在,如果他知道這一幕,一定會嚇得單腿跳起逃之夭夭。開玩笑,這太可怕了,第二次來這裏可以什麽都沒有發現啊。但這一切張陽並不知情,石板裂開處,讓他心裏猛然一驚的是,隻見一條不上名來的大蛇吐著舌頭,伸出頭來,正望著自己。擺出一副隨時都會攻擊的姿式。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持著匕首的右手則是有目標動作的朝著大蛇空劈了幾下,就在這時,大蛇發出“嘶嘶”的噴氣聲,隻見蛇頭飛起,蛇血濺了墳頭一地。
站在較遠處好一回,確認再無蛇類爬出,便走近幾步,打量這條死去的大蛇,約有五米長度,身體粗狀恰似一個成年壯漢的手臂大,甚是嚇人。不由得欣慰今帶上了匕首,這可自己在學校時的得意之作——光波匕首,能在十米範圍內發射出強烈的衝擊波,可以擊殺任何烈性動物和穿透任何的障礙物,一條大蛇更是不在話下了。順著墳頭石板斷裂處,張陽陽往裏看了看,覺得已無異常,便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亂葬崗。但就在他轉身離開這一瞬間,墳頭斷裂處的石板就這一刻詭異地恢複了原狀,被他宰殺的大蛇及滿地的血跡也在同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似乎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