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你是誰?
一天接連遭受多次打擊的何新柔,想起白天韓儒昔的忽略,莫生的嘲弄。以及在場的那些男人惡心打量的眼光,再次握緊了手中的酒杯。
原本隻有十分的恨,現在更是變成了十二分。
一杯烈酒下肚,何新柔卻隻覺得自己更加的清醒。
現在的她是一刻都等不了,也看不得韓儒昔和莫生的得意。
憑什麽我不好過,你們兩個人卻可以成眷侶?
做夢。
楚恒在旁邊看著何新柔這樣灌自己。
倒沒有著急的勸她不要喝,反而是老神在在的把玩自己手中的杯子。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何新柔的身體,隨後抿了一小口手裏的酒。
“楚恒,幫我再要一瓶來。”
何新柔楚楚可憐的看著楚恒。
平時本就秋水盈盈的眼睛現在更加的勾人心魄。
楚恒咽了咽口水,寵溺的笑了一下。
“好,新柔想喝多少喝多少。服務員,再來一瓶。”
他卻沒有注意到何新柔轉過臉去的時候一臉的鄙夷。
蠢貨。
拿到酒的楚恒,非常殷勤的替何新柔滿上了。
“新柔,你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啊,說出來我幫你分擔一下。”
聽到楚恒這麽說。
何新柔一手舉著酒杯,一手托著臉側看向楚恒。
其實楚恒長得不差,可以算是奶油小生的長相了。
最為出彩的可以說是那雙眼睛了。
隻要看著你,就會讓你覺得這個人一定愛我到癡迷的地步。
這麽想著,何新柔的麵前卻出現了韓儒昔的臉。
看慣了海味怎麽會被小菜迷住眼。
她回過頭去。
“沒什麽,今天你隻要陪我喝酒就好。”
剛剛何新柔專注的眼神,著實是讓楚恒有點心猿意馬。
他看著慢慢趴在桌子上不動的何新柔。
有點鬼祟的看了看四周。
慢慢將手伸向何新柔柔軟的腰肢。
剛要觸碰到,兜裏的一陣震動卻嚇了楚恒一跳。
楚恒隻能泄氣的拿出手機,皺著眉頭接起了電話。
“喂,媽,怎麽了,我聽不清。”
話筒那邊聲音太小,楚恒看了看桌子上昏迷的何新柔,叫來了服務員。
“幫我看一下,我一會回來。”
服務員點點頭。
楚恒穿過背景吵雜的酒吧大廳,邊舉著電話,邊回頭看著何新柔,直到自己走出酒吧才收回視線。
服務員接到指令,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何新柔。
她因為身體趴在桌上,露出來自己雪白的腰線。服務員看著隻覺得喉嚨發緊,他忙掩飾著咳嗽了一聲。視線不敢在她的身上多做停留。
沒一會,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低著頭,去看醉倒的何新柔,用手去碰觸了下她,她嚶嚀一聲,沒有回應。
男人好似放下心來一樣,籲了口氣,向服務員道著謝。
“好了,謝謝你。”
說著,又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服務員。
服務員打量了一下來人。
酒吧裏燈光昏暗,隻能靠衣著認人。
確認衣服正確,服務員點頭哈腰著回複。
“沒事,沒事。”
男人點頭示意,抱起了桌上的何新柔離開。
服務員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
心裏感歎這男人有福了,遇到個極品。
結果還沒走多遠,手臂就被一個人拽住。
隻見那人一臉焦急,而且同樣穿著黑色西裝。
“我讓你看著的那個人呢?”
服務員一臉疑惑。
“您剛剛不是抱走了嗎?”
一聲鳥啼聲穿過,攜帶著點點汽車的嘈雜聲。
床上的女人嚶嚀了一聲。
從安穩的睡夢中醒來。
隻見她捂住了腦袋,痛苦且小聲的叫著。
“楚恒,楚恒?”
半響,卻沒有人回應。
女人這時候才真正的清醒了過來。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
陽光隻能從拉嚴的窗簾中透出來一點,導致整個房間昏暗無比。
但是卻還能看清一點東西。
恍惚間,他見在床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一個人。
女人疑惑的開口問:“楚恒?”
這時候椅子上的男人才輕笑了一聲。
“何小姐叫錯人了。”
聲音清朗,帶了點少年的味道。
這不是楚恒的聲音。
何新柔驚訝之餘,趕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身體。
“你是誰?”
聲音裏全是戒備。
男人的腳尖頗有頻率的點擊著地板。
皮鞋和木地板撞擊的聲音,讓何新柔的心裏更加的緊張。
隻聽男人悠悠的開口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何小姐想要做的事情我可以幫你。”
何新柔疑惑,“我想要做的事情?”
“對啊,何小姐昨天喝酒買醉難道都是單純的想喝酒嗎?”
男人的話語輕鬆。
何新柔聽著卻一點都不輕鬆。
她感覺這個男人好像什麽都知道的樣子。
“我不需要你幫助。”
何新柔還是故作冷眼拒絕。
男人卻毫不意外的哦了一聲。
隨即說道。
“難道幫你打敗莫生和韓儒昔也不願意嗎?”
何新柔攥緊手中的被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到底是誰?”
男人歎息了一聲。
仿佛對於何新柔一直糾結這個事情感到苦惱。
“我說了何小姐,我是誰一點都不重要。”
感覺到男人不會告訴自己,何新柔換了一種問法。
“那你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嘛?”
這時候何新柔感覺男人的語氣歡快了起來。
“我想要的,就是你想要的。”
說完不等何新柔回答他便站了起來。
仿佛不再有耐心和何新柔扯皮了。
“一切的東西都在何小姐右手邊的信封裏麵,何小姐要是覺得有用的話,可以撥打上麵的電話哦,我等你。”
話音剛落,男人便慢慢的走向了房門。
開門,一點光亮透了進來。
何新柔隻感覺男人的身影很高大。
關門,房間又恢複了昏暗與寂靜。
何新柔鬆了口氣。
她手忙腳亂的爬了起來,跑到門口將門反鎖上。
確保從外麵打不開這才放下心來。
她打開燈,入眼的是逼仄的小空間,看樣子是一個破爛的旅館。
何新柔嫌棄的皺了皺眉,走到了男人說的信封麵前。
雖然不知道男人的身份,也不知道男人的目的。
但是經過一番內心掙紮的何新柔,還是打開了信封。
不管這個男人到底要搞什麽鬼。
她何新柔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