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獸神殿來人
這道方古印乃是雪羽聖帝的寶物,若非是對天地大道有超人的理解,根本就不可能修補,這並非隻是用能量來填充就可以了,道方古印其中的複雜完全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裏麵的符文甚至是道紋道痕,都乃是奪天造化的東西,最起碼也要達到雪羽聖帝的層次才行,蘇月笙年紀輕輕,居然有如此的本事,武翎都更是明白蘇月笙完全不是一個普通人。
隻是武翎都也是有些擔心,因為煉化一條地脈,那不是普普通通簡簡單單就能做到的,需要的更是時間,倘若是沒有在禁荒地域到來之前修補好,那就真的是於事無補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隻見蘇月笙大手一揮,頃刻間,鎮天祖石直接從虛空中飛了出來,鎮天祖石一出,刹那間,一種熾熱的感覺充斥天地,這種熾熱的感覺不會讓人難受,但是卻令人感覺到臣服,哪怕武翎都的實力高強,在看到鎮天祖石的一瞬間,武翎都都有一種感覺,自己麵對的乃是萬火之源!
鎮天祖石彌散著古老的光芒,仿佛來自己恒古,好似超越了天地,神秘的碑文還在泛著點點星光,巨大的石碑直接鎮壓在天地上,蘇月笙伸出手來,從那鎮天祖石中居然飛出一簇火焰,那火焰宛如藤蔓一樣的來到蘇月笙的手中,隻是那火焰並沒有顏色,這並非是吞天鬼炎,也並非是世魂火源生火這樣的九大天火,這透明的火焰隻是一種精純的力量!
隻是鎮天祖石自身的力量,甚至可以說是九大天火的源泉!
這種力量的精純完全超乎了所有人的理解,這已經可以說是三界的根基之一了。
可是這還沒完,蘇月笙另外一隻手伸出,陡然間,萬流神玉也是來到蘇月笙的頭頂上,萬流神玉外麵的水流直接纏繞到蘇月笙的手腕上,兩種力量的靠近,仿佛相互排斥,但是又好似可以融合一樣,武翎都看到鎮天祖石和萬流神玉的時候內心已經完全驚呆了,這兩種東西,一個火之本源一個水之本源,竟然全部都在蘇月笙的手中!
“他到底是什麽人!”
武翎都根本想象不到蘇月笙的身份,隻是知道蘇月笙的身份怕是遠超自己的想象,而蘇月笙這個時候根本沒有理會武翎都到底在想什麽,甚至蘇月笙根本無懼武翎都是否會覬覦自己的寶物,蘇月笙也有所提防,倘若武翎都真的敢出手,蘇月笙保證讓武翎都瞬間灰飛煙滅!
煉化地脈的確是非常的浪費時間,所以蘇月笙才借用鎮天祖石和萬流神玉的力量,這樣的話,煉化地脈則是可以縮短不少的時間!
而三日之後,武古元宗中卻是終於來了三位不速之客。
看到到來的這三個人,整個武古元宗的高層心中都忍不住咯噔一聲,因為這三個人,都是獸神殿的人,獸神殿的人來了,必然是要追究武古元宗最近的行為!
來人乃是一名老者,另外還有一名青年和一名少女,在看到這少女的時候,所有人都不陌生,整個北域又有誰不認識竹吟雪呢?
“恭迎聖女!”
武古元宗的眾人都恭敬一拜!
獸神殿的聖女,這身份何等的尊貴?竹吟雪的身份放眼整個北域誰敢不服?
哪怕是天心教的強者看到竹吟雪也要恭敬。
“諸位不用客氣。”
竹吟雪此時表現的完全是華貴的聖女,令人無法心生褻瀆之一,那種沉穩的氣質還有身上那如同皇者一般的感覺令人有一種沉重的壓迫感。
“這位是我獸神殿的一位師兄,叫做甚天鬥,乃是我獸神殿真正派來考察這件事的,本座不過是閑來無事,出來遊玩而已。”竹吟雪介紹著身邊的青年。
那青年卻是隻是平靜的掃了一眼整個武古元宗的高層,並沒有說話,但是眉宇間的高傲卻是令人看在眼中,這青年同樣是虛化聖境的修為,一身珠光寶氣,頭頂更是散發著佛光,顯然是身懷重寶。
而跟在後麵的獸神殿的老者同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連竹吟雪都沒有介紹此人。
“幾位遠道而來,快裏麵請。”
大長老趕緊出來恭迎。
“你們宗主呢?”
此時甚天鬥冷冷的問道,臉上帶著一抹不悅的神色。
“啟稟聖使,我們宗主現在因為有事情走不開,所以才沒能出來恭迎,還希望聖使見諒。”三長老趕緊出來說著。
“哼!”
甚天鬥隻是冷哼一聲,然後說道:“怕是心虛不敢出來了吧,也罷,一路上奔波的也累了,帶路吧。”
武古元宗的眾多高層趕緊帶著三人來到議事廳,竹吟雪並沒有坐到主位上,倒是甚天鬥坐在了最中央的位置上,眾人看了看,不禁皺眉,因為那個座位應該是武古元宗的宗主的,卻是被外人坐了,當時卻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說什麽,因為他們已經感覺到,獸神殿已經是帶著不善而來。
果不其然,甚天鬥剛剛坐下來,就沉聲問道:“今日我獸神殿聽到消息,你武古元宗做了不少燒殺搶掠的事情,琉璃宗,九星山等等宗門全部被你武古元宗所滅,可有此事?”
“啟稟聖使,這件事是有原因的。”三長老趕緊站起身來連忙解釋道。
“我隻問你們有沒有此事!”甚天鬥冷冷的說著,一雙眼眸仿佛冰寒無雙。
“這……”
“有此事。”
眾人也隻好承認了。
“你們承認就好。”甚天鬥緩緩的說著:“你們武古元宗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怕是真的以為你們山高皇帝遠,沒有人管得了你們了,這一次的事情我們獸神殿的長老極為重視……”
“聖使,我們也說了,這件事是有原因的。”大長老的臉色有些陰沉的說著。
“什麽原因我管不著,不管是什麽原因,你們武古元宗的做法已經引發了眾怒,我勸你們還是放棄狡辯,接受我獸神殿的審判,否則這件事能否善終,我也說不好。”
甚天鬥淡淡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