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私心太重
“珍妮和慈禧一直信奉道教,我相信這事丁教授這塊比我們研究肯定多多了吧。”孫先生說著,從廚璧裏拉出一個黑色大箱子裏來,打開,裏麵滿滿地百元大鈔,說道:“這裏是兩百萬,隻是定金,就算一無所獲,我們也會給予丁教授500萬的辛苦費,如果有所收獲,我就不是一點錢了,幾千萬都是小意思。”
孫先生把錢合上,推給了丁時萊。
丁時萊是聰明人,他知道不管錢多錢少,他都必須接受這個任務了,隻是他對所謂的永生永世他自己都不信,研究歸研究,不代表真信這玩意的存在,那也隻是為了學術需要,名利場而已。
這才是丁時萊矛盾的地方,明知道會一無所獲,但卻還要假裝有一線希望一樣。
丁時萊看了眼錢姥爺一眼,這可能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那行吧。”丁教授隻好答應了下來。
“那你們速度最好快一點,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孫先生回答。
“嗯。”丁教授點點頭。
丁教授被請走後,錢姥爺吃力地說了一句話,透過擴音器,孫先生才能聽清楚:“安插個我們的人在他身邊,我要最真實的過程和結論。”
“姥爺放心,我已經提前安插了我們的人。”孫先生回答。
丁教授回去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桃花村,而是了解相關資料,但這中間還是耽誤了點時間。
一個月前才正式組建了隊伍,審批下來,走正規的考古通道,然後去桃花村見了林辰。
至於丁教授為什麽一定要林辰參與進來,並不是孫和錢姥爺的意思,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林辰這個人的存在,這是丁時萊自己的一點小心思。
珍妃信道,道追求的正是永生永世,丁教授甚至懷疑,如果桃花村的珍妃墓是真的,很可能當年那個傳教士就在桃花村。
林辰正是桃花村道觀的掌門。
丁教授隱隱地感覺,這些抽絲剝繭的節點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才是丁教授非拉林辰下水的核心原因,隻是他用了小計謀把林辰騙進去了。
至於這個李小小是什麽人,丁時萊還真的沒在意過。
老斐走在最前麵,因為他是摸金校尉,對熟悉墓的布局。
林辰和李小小墊後,他們隻是來找丟失的孩子的。
老斐他們頭上戴著探照燈,非常亮,洞裏麵黑,這幾束探照燈一照,就很亮了。
洞口小,但裏麵慢慢變大,開始沒有路,像溶洞一樣,地上毫無路的痕跡,上方也是尖尖的棕?石,因水流形成尖尖的,像一根根劍刺,一旦落入砸中腦袋的話必死。
外麵暴雨,整個洞很潮濕,這些宗?石不斷地有水匯聚起來滴下來。
“那邊有雙鞋子。”李小小照到了一雙鞋子。
林辰走過去蹲下來看了看,鞋子很舊了,但還有血跡。
眾人繼續往前爬,終於到了那扇石門那。
這裏林辰來過一次,再裏麵就沒進去過了,到這為止,林辰沒有找到孩子,心裏就已經很疑惑了,孩子一般都會有本能的對黑暗的恐懼,不可能往這麽深的地方跑。
可是這塊區域,林辰堅持過了,沒有孩子的痕跡。
“薛皸,你確認孩子跑進來了?”林辰懷疑地又問道。
“確定,真的。”薛皸很肯定地回答。
林辰看了李小小一眼,猶豫不決。
這時,丁教授對老斐說道:“老斐,看你的了。”
老斐檢查起石門來,想著這應該就是主墓入口了。
他先兩邊找了找開關,沒有找到。
“老斐你行不行啊,我直接炸爆爆破吧。”獵狗不耐煩地說道。
“這裏是洞裏麵,你爆破不準,口子會被封的,到時候我們都被埋在這裏。”史瞳說道。
“哈哈,找到了。”老斐笑了,在一堆亂石之中找到了一顆特殊的石頭,移動了一下,果然那石門就緩緩移動了開來。
頓時一股詭異的氣息迎麵而來,同時傳來了淒涼的哭聲,一會兒是女子的哭聲一會兒又是鬼哭狼嚎,仿佛前方就是地獄。
“別怕,這是風語,是氣體在夾縫中流動形成的聲音,這說明裏麵是通的,這是好事,還有出口,如果是密封的就不會發出這種聲音。”老斐很科普的解釋了一句,主要是講給林辰和薛皸他們幾個不懂墓的人說的。
“走吧,進去。”老斐剛過石門,突然就停了,感覺不對勁。
老斐的探照燈往前照,裏麵沒有咣著落,就是前麵的漆黑是深邃的,老斐馬上照了一下腳下,頓時嚇得尿流。
眾人這才發現自己是站在懸崖絕壁邊上,幾個小石頭落了下去,卻聽不到任何聲音。
“我犒,這麽深這麽大的坑?”蕭然都有點怕了。
“怕了?嗬嗬,爬下去吧。”攀爺說著就開始打樁,打完樁,將繩子固定在樁上,然後放了下去。
“石頭掉下去都沒聲音,這繩子夠到地了嗎?萬一沒到地,上不來下不去,卡在中間可完蛋了。”醫生華濤膽怯地說了一句。
“不夠就分兩截,我先下去,以光為信號。”攀爺說著就固定好繩子,開始往下爬。
林辰和李小小也站在懸崖邊緣,沒想到這石門後麵是這樣的景象!難不成王剛當初是掉下去摔死了?
林辰往前麵照了照,照不到對岸,不知道對岸多遠,又照了照兩邊,兩邊不遠處也是九十度的垂直峭壁,沒有路。
林辰又往上照了照,有天花板,但是看不清,往下照了照,一片漆黑,然後隻剩下淒涼地如鬼哭狼嚎的聲音。
“真像地獄的入口。”李小小嘀咕了一句。
李小小看了林辰一眼,問:“我們下去嗎?”
“我覺得孩子不可能掉下去,這門就打不開,就算打開了門,孩子這裏掉下去,也已經死了,所以我不下去。”林辰很理智地回答。
“林村長,都到這了,你還退縮嗎?就算不找孩子,還有你的同學王剛,還有其他失蹤人的屍骨,你作為村長,希望村裏一直背負這樣的名聲嗎?你不好奇裏麵有什麽嗎?不好奇萬一有不幹淨的東西出來不是更不好。”丁教授教唆道。
“哼。”林辰冷笑一聲,道:“這個墓一直很太平,相反,都是你們去招惹人家,不去招惹他們,他們何必招惹我們?陰陽也好,地府也罷,一直都很平衡,總有些人打著考古和研究的旗幟,卻塞滿了私心。”
林辰說話,真是一針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