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晨的大名s市幾個人沒聽過?
葉景晨的照片s市幾個人沒見過?
不過……葉景晨本人在坐的幾個還真沒有一個人見過。
趙局顫抖而又驚詫的看著這個自然而然找了個位置坐下的男人,內心忍不住咆哮!
誰能告訴他這個日理萬機,手下把持著百億資產的葉總為什麽會來這!
誰能告訴他葉總為什麽偏偏挑這個時間來!
他眨巴著眼,看著葉總又看了一眼排排站開的三個女人,有一個幾乎令他腿軟的猜測在腦子裏翻湧。
葉景晨麵無表情的點點頭,一隻手搭在桌子上,順手抓起放在桌上的本子,翻看兩下。
見趙局連同樓大老板都一起盯著自己,他還脾氣頗好地提醒道:“你們繼續啊!我今天閑著沒事兒,特地過來看看你們平時是怎麽辦公的,剛好也和趙局學兩招。”
趙局暗搓搓擦了把冷汗。
好家夥,瞧瞧您這話說的!
你一個日理萬機,一小時恨不得就能掙個幾千萬的專門跑我們警察局來向我學習?
這話說出去有人敢信?
雖然他敢打賭,葉景晨專門過來肯定不是單純的為了和他們學習,但葉總都這麽說了,趙局哪敢不按他說的吧。
他隻能維持著一張笑臉點頭哈腰地應:“是!是!”
接著,揮揮手硬著頭皮叫來兩個年輕警察,又把筆和本兒扔給他們:“繼續完成你們剛剛的任務。”
他搞不懂葉景晨鬧的是哪一出。
可樓大老板卻像做夢的一樣,看到葉景晨係列舉動之後居然自戀的以為葉總是看到了他們家酒吧的潛力,今天得了消息,專門來警察局幫他兒子撐腰的。
畢竟不久之前他才因為想要嚐試一下跨界,所以剛剛參與盛世集團的某個大項目的競標。
競標結果直到今天也還沒出來。
不過,他想按照他們家酒巴如今這蒸蒸日上的發展趨勢,葉總如此慧眼識珠的,應當不會看不到他樓銘的巨大潛力。
想到這裏,樓大老板越發得意。
可為了能在葉景晨麵前留下一個很好的印象,樓大老板還故意做出一副寬容的樣子。
“其實這件事也可以從輕解決的。”
話音剛落,就被葉景晨一個冷冷的目光掃過來。
樓大老板被他這眼神兒嚇得心裏一顫,立刻將剩下的話全部咽回去。
說實話,他忽然有點搞不懂葉總過來到底是為什麽了!
如果真是為了給他們撐腰,好像也沒必要這樣對自己吧?
但如果不是,葉總特意過來又為了什麽?
為了那三個女流氓?
不至於吧?葉總的眼神有這麽差?
葉景晨沒搭理他。
不耐煩的敲敲桌子:“趕緊開始!”
趙局立刻狗腿地點頭:“繼續繼續!”
完全被當成工具人的幾個小警察壓根兒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他們聽到趙局的話隻能配合的點點頭。
麻木的繼續著剛才還沒有結束的工作。
“按照你們的說法,就是說是他們三個來到酒吧之後,又不分青紅皂白的開始挑釁並且對你大打出手?還打爛了整個酒吧是嗎?”
樓大少爺向來以自我為中心,根本不會主動去了解其他的比他更厲害的人。
況且,他平日裏尋花問柳,喝酒作樂的事兒做的很多,但是卻很少關注財經方麵的新聞和內容。
而且,婁家這兩年在兩個酒吧的加持之下家族地位不斷提升,而且生意也蒸蒸日上但到底還是無法與盛世集團以及嶽思米他們這樣的大家族比肩。
簡單來說就是樓大少爺和葉景晨所混的圈子並不是一個圈。
所以他根本不認識這位能夠讓局長抖三抖並且讓在他印象中威風凜凜的父親也聞風喪膽的人物。
不過看自己父親的態度比之方才並沒有任何變化,他也大約猜出新來的這個厲害的人物對他們並沒有任何威脅。
說不定還是專程來幫他們的。
於是,他便安心了。
聽到小警察的問話,他再一次苦著一張臉,欲哭無淚的倒著苦水:“就是她們三個,我作為酒吧的少東家,我好心好意上去招待他們可是他們卻不由分說的對我大打出手。”
他越說眼淚掉的越多,就像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我作為一個男人,怎麽能輕易對女人動手,所以就被他們打成了這個樣子!”
高漾趕緊接話:“這還有沒有王法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跑到別人家裏去打人!這三個女人哪裏還有半點女人的樣子!”
葉景晨聽著這場鬧劇卻沒吱聲,隻是在聽到高漾的話後,沒忍住抬頭掃了她一眼。
冷厲的眼神就像是冰刀子一樣,一把插進高漾的心窩。
頓時,她閉嘴了。
趙局並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他隻能猜測著黑著一張臉看著那三個女人。
“你們三個!認不認罪?”
席思涵本來還十分硬氣的不肯認錯,可現在葉景晨都來了,她的確是偷跑出來在先,看到坐在一邊的男人心裏就莫名的發慌。
他這樣的神情落在樓老板的眼裏便是她怕了。
怕的就是這位葉總。
所以他更加肯定葉總是為了他們而來。
於是愈發感覺得意。
“這三個人的家長怎麽還沒來?如果再不來的話,你們可就隻有在裏麵蹲著的份兒了!”樓老板十分神氣。
而趙局則因為他的態度而應和:“你們幾個把這三個女人帶到隔壁房間關著,等他們的家長過來。”
兩個完全被當成工具人的小警察顫巍巍的站起來。
三個女人站在原地無動於衷,其中一個小警察伸手剛要去推席思涵,葉景晨突然開口了。
“原來趙局長就是這樣辦案的!好好一個案子如今都要按照你主觀臆想來判決了?”
葉景晨終於放下手中的本子,慢悠悠的抬起頭來。
那雙帶著三分涼薄兩分冷漠的目光頓時讓趙局看傻了。
“這……這……”他根本不明白葉景晨到底什麽意思。
這種膽戰心驚的感覺,甚至讓他有種巴不得自己能立刻辭職,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的衝動。
“她們都沒說話,你如何能給她們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