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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七酒煮江山 2305章 背叛者死

  「總理還在睡?」 

  劉伯度等了一天,實在是坐不住了。胡憂的公告可是已經下天皆知。在公造中,他明確的說五天之內解決杜木,可是從會後到現在,都已經一天的時間過去,胡憂確一點都靜都沒有,這哪成呀。 

  來找胡憂的劉伯度,看到的是大門緊閉,楊國光守在胡憂的門前,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看到,而那大門也沒有開啟的意思。 

  「是呀,還沒起呢。」楊國光眼神閃爍的回道。說大話騙人,並不是他的特長,他做不到像胡憂那樣,張嘴就是一大板的故事。 

  「真的?」劉伯度感覺楊國光的目光有異,逼問道:「事關重大,你可不要騙我,要不然,別怪我軍法從事!」 

  「我……」楊國光頓時就急了。他只是在這裡守門,又沒有做什麼。這就要吃軍法? 

  「還不說!」劉伯度可以肯定楊國光沒有說實話。就楊國光那點伎倆,想要騙他,那還差著不是一點半點的。 

  「我……這……軍師,我不能說呀。」楊國光急得不行。劉伯度的脾氣他是知道的,他說要動用軍法,那可是真敢。 

  「你讓開,我要進去看看總理是什麼情況。」劉伯度繼續給楊國光施壓。 

  「軍師,你不能進去的。」楊國光趕緊攔住劉伯度。 

  「楊國光,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劉伯度這會可真是生氣了。今天要是見不到胡憂,他是不會就這麼離開了。 

  「軍師。少帥不在裡面。」楊國光被劉伯度逼得沒有辦法,只能說出實情。這也是胡憂交待過他的,不過只限劉伯度一個人。其他的人再怎麼吵。也不能讓他們知道胡憂這會不在軍營之中。 

  「不在!」劉伯度心中一跳,追問道:「上哪去了?」 

  「他說要去解決杜木。」楊國光哭喪著臉道:「我求他帶我去,他不同意,只讓我在這裡守門……」 

  「你等一下。」劉伯度打斷楊國光那些沒用的話,追問道:「總理帶了多少人馬出去?他有沒有說會在什麼地方動手?」 

  「沒。」楊國光猛搖頭。 

  「是沒說還是沒帶!」劉伯度差點沒被楊國光給氣死。 

  「沒說也沒帶,他是一個人出去的。」楊國光一氣把憋在心裡的話出來,總算感覺好了一些。這心裡藏著秘密又不能往外說真是太痛苦了。 

  「一個人。」劉伯度倒吸了一口涼氣。杜木那裡可是有整整一個軍團呀。胡憂一個人去,那不是找死嗎? 

  亂來,這真是太亂來了。 

  劉伯度就算是有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心境。這會也被嚇得不輕。要知道胡憂現在可不是無人問津的小角色,他是華夏聯盟新任的總理呀。總理出行,不說要凈水灑街,鮮花鋪道。衛隊總得帶上吧。 

  劉伯度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哪還容胡憂亂來。 

  楊國光看劉伯度急急要走,趕緊攔住他道:「少帥離開前有交待,可以告訴你他不在軍營的事,但是絕對不允許你做任何的事,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五天之內,少帥一定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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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已經過去一天,胡憂此時在距離鄭陽城近二千公里之外的山水城。這裡是第十軍團的住地。這個地方胡憂以前沒有來過。這一次來是來殺人的。 

  殺誰? 

  杜木。 

  杜木在胡憂當選總理的第一天就公然判出華夏聯盟,胡憂不殺他。何以震懾其他的軍團長。 

  張真說要打內戰,把華夏聯盟各軍統一,再去和美盟打。胡憂並不同意打內戰,可現在不同意也得同意,形勢已經逼到這個份上,不得胡憂說不了。 

  即然要做,那就做到最狠。張真的內戰是軍團與軍團打,那樣對華夏聯盟來說,內耗太大,不是胡憂希望看到的。如果說只殺一個軍團長就能解決問題,胡憂要願意試試。 

  說到刺殺,這還真是胡憂的老行了。在天風大陸之時,胡憂就不止一次刺殺敵軍主帥,讓部隊化險夷,以最小的代價獲取勝利。 

  這一次,胡憂可以說是重操舊業。 

  胡憂是早上來到的山水城,這會已經中午,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在冷眼觀察著山水城的情況。 

  在來的路上,胡憂就有想過第十軍團會因杜木的公然判出而出現一定的變化。事實證明,胡憂的猜測是對的。從早上到現在,胡憂已經觀察了不下一百個軍中,他們的眼中有藏著深深的茫然和不安。 

  杜木的判出,無論是賭氣,還是早有預謀,他這步棋在胡憂的眼裡,都是步臭子。要知道第十軍團的兵源大多來自華夏內陸地區,純撲是他們的品質,思家更是他們永遠的主題。判出華夏聯盟對他們來說意謂著要背井離鄉,可能永遠都無法再與親人見面,這樣的事,第十軍團的士兵願意嗎? 

  士兵以服從命令天職那是沒錯,可是了當官的前途,而放棄自己的家庭,他們還沒有那麼偉大,也沒有那樣的義務。杜木現在應該已經後悔公然宣布判出華夏聯盟的做法了吧。 

  後悔,那有用嗎? 

  胡憂冷冷一笑。人活一世,有些事是可以後悔的,而有些事是後悔也沒有用的,做了,那就得付出代價。 

  又是一天過去,距離胡憂的五天之期只剩下三天了。想些此時世界各大勢力,甚至是許多普通的老百姓都在猜著胡憂準備怎麼做,而此時的胡憂。什麼都沒有做。不,應該說他已經把需要去的做完了,此時只剩下等待。 

  等待什麼? 

  自然是等待杜木的出來。然後而他致命的一擊。 

  也許杜木有想過會有人來殺他,但是他肯定沒有想到胡憂會親自來。此時,杜木不在想像著五天期限過後胡憂那臉上無光的樣子,他卻沒有想到,胡憂已經把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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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幹掉杜木,首先一點自然是接近他。那麼胡憂這會在什麼地方呢。 

  說出來怕是誰都想不到,胡憂就藏在第十軍團的大門頂上的隔牆之中。 

  第十軍團軍營的大門建造得很有特點。它是一個巨大的拱形,在些似橋。大門的頂上可以安排士兵守衛,門下也有士兵。可以說是非常嚴密的防守。 

  如果是在平時,怕就算是胡憂,也無法藏身在這大門頂上。可是現在,第十軍團因杜木的公然叛出而人心惶惶。崗哨的交接班沒有平時那麼嚴格。胡憂就那麼批著身士兵的衣服,大咧咧的跟在隊伍的最後,上到大門頂上,而後趁人不注意,躲到了這裡。 

  說神不知鬼不覺那是有些誇張,胡憂利用的不過是特殊時期士兵的情緒不穩定變化而已。這麼一個小小的漏洞,對胡憂來說,就是最好的機會。 

  現在胡憂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在這裡等待著杜木出現就可以。 

  那位說了:如果杜木接下來的三天都不出軍營一步,那胡憂不是白白浪費了這三天的時間。最後只要接受失敗? 

  對別人,胡憂不敢說,對杜木,胡憂可以肯定,他一定會出來的。 

  經過胡憂的分析,杜木是個狂人。胡憂已經向全天下公告五天之內幹掉他,以他的性格,這五天之內,一定會不時在公眾場合出現,以這樣的方法不斷的打胡憂的臉。 

  事實上,過去的兩天,杜木每天都有離開軍營。只不過他每次都帶了大量的衛兵就是了。 

  山水城的天氣,總是多變的。之前還陽光明媚,這會卻下起了雨。這是老天在杜木的死而前哭泣嗎? 

  胡憂伸手接了點雨水抹在臉上。從昨天晚上守到現在,已經大半天的時間。這麼一動不動的爬著,還得全神貫注,確實是件挺累人的活。 

  「要出來了嗎?」胡憂的臉上露出一絲殘酷的微笑。這大門很高,高到足可以讓他看到軍營之中的情況。 

  此時,胡憂看到了士兵在集結。那些士兵的軍服和普通的士兵不太一樣,正是杜木的親衛兵。 

  無需準備,胡憂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等著杜木的車隊出來。無論杜木這一次的目的地是哪裡,他能去的地方都只有一個——地獄。 

  胡憂已經給杜木買好了前往地獄的車票,無論杜木願不願意,胡憂都會送他去的。 

  擦了擦手上的水,胡憂順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在這裡呆了大半天,多多少少的,都留下 了一些回憶。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再來這裡呢。 

  來應該會是再來的,不過應該不會是以這樣的辦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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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隊動了,杜木如以往一樣坐在他的專車之內。他這輛專車可是一點都不簡單,造價能頂全軍一個月的軍餉。 

  之所以會這麼貴,那是因它是用純水晶鋼打造的。純水晶鋼的強大防禦,在望天城的戰場上已經無數次的證明,江念祖猛攻望天城十天都沒有攻破的城牆,就是用純水晶鋼打造 的。 

  坐在這樣的車裡,杜木很有安全感。這車送到軍營的第一天,杜木就命一個連隊的士兵對這車進行過激光槍無差別掃射。一個連隊三百多名士兵,拿槍整整掃了一個小時,停火的時候一看,整理車完好如新,甚至連花都沒花。 

  對於杜木每天的出行,下面有軍官勸過。胡憂敢公告五天殺杜木。那肯定是有手段的。不如在軍營之中在藏五天,五天一過,胡憂的威望就掃地了。到那時候再出去,不是挺好的嗎。 

  杜木聽到這話,不以然的一指那輛水晶鋼專車,問道:「有這輛車在,胡憂能有什麼辦法動他?」 

  坐在車裡,杜木滿是得意。今天已經是第三天,再有兩天。胡憂的臉就要被踩在地上,拾都拾不起來了。每想到這,杜木就開心得不行。脫離華夏聯盟又怎麼樣,手裡有錢有兵,在這亂世,要打下一片天。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杜木正在車裡想著美事。突然感覺有什麼不對。就在他還在思考究竟是什麼地方出問題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人從軍營大拱門上直跳而下。 

  那是幹什麼,難道說有士兵想不開自殺? 

  杜木這個念頭剛剛閃過,只感覺天空頓時一黑,抬頭看去,一輛比普通機甲小得多的機會出現在那裡。 

  天上掉機甲,這是什麼情況? 

  杜木傻眼了。從小到大,看過那麼多的小書。看過那麼多的電影,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結呀。 

  不只是杜木發現天上掉機甲。隨行的衛隊,守門的衛兵也都看到的。可他們這會除了眼睜睜的看,什麼都做不了。 

  能做什麼? 

  事情發生得那麼快就那麼突然。他們只看到拱門上跳出一個人,而後一輛機甲憑空出現,迅速的把那個人裝到了機甲之中。不,應該說是那個人在空中進入了機甲,然後,控制著機甲跳到杜木的前車。 

  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那輛火紅色的機甲,伸出大手一把把杜木的坐車給抓了起來,高舉過頭頂。那輛純水晶鋼打造的車,不怕槍不怕炮,可被這麼抓起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輛稱號全世界防禦能力最強的車,此時變成了全世界最堅固的牢籠,杜木被困在車裡,又罵又跳,甚至撥槍開火,都沒有一點的辦法。 

  出不來,就是出不來。 

  「是總理,一定是總理派來的人。他說過要五天幹掉軍團長的!」 

  有士兵反應過來大叫道。此時,他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這麼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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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胡憂!」 

  抓到杜木,也就等於控制了第十軍團。胡憂這會是心中大定。雖然自信一定會成功,可是在沒有成功之前,就算是胡憂也得著份心呀。 

  烈焰的擴音器把胡憂的聲音傳出老遠。第十軍團的士兵之前想著這應該是胡憂派來的人,卻沒有想到,居然是胡憂親自出手。 

  「第十軍團軍團長杜木,身軍團長,不思保護人民,在聯盟遭遇外敵入侵之時,公然背叛,此乃不赦之罪。我以華夏聯盟總理的身份,宣布判杜木死刑,立即執行!」 

  機甲之中,繼續傳出胡憂的聲音。胡憂的話不長,卻把在場的人全都聽傻了。這裡是第十軍團的大門,門裡是第十軍團的士兵,門外已經圍了不少的老百姓,甚至還有記者。 

  記者怎麼會那麼巧經過這裡? 

  天下當然沒有那麼巧的事,記者會出現在這裡,自然是胡憂安排的。這記者說起來也是胡憂的老朋友,胡憂能從第五軍團的手裡騙掉二百機機甲以發展勢力,也是因她給胡憂的消息。一年多年,胡憂混得是風生水起,答應給她的新聞回報卻不多,這一次,算是給她一個補償。 

  這個記者自然就是文靜。她一天前接到胡憂的電話,說第十軍團的大門前會有重大新聞,文靜是星夜趕到,等了大半天也沒見有什麼動靜。她還以這是胡憂閑著無聊給她開的玩笑呢,哪知道還真是有重大新聞。 

  胡憂駕駛機甲,親自在第十軍才大門前,把背叛聯盟的第十軍團軍團長杜木給抓了不算,還當然宣布判決。這新聞可是夠大的。做一輩子的記者都不見得能遇上一次呢。 

  文靜正在興奮著這巨大的新聞,卻沒有想到。真正的大新聞還在後面。 

  就在胡憂宣布判杜木死刑立即執行的同時,烈火機甲動了。它高高舉起的右手,而迅雷之勢。重重的砸在地上。它的手裡,可是還抓著杜木的那輛專車的。 

  這輛激光槍都拿它沒有任何辦法的純水晶鋼車,在烈焰這重重一砸之下,整個成了水晶鋼餅。 

  「啊!」文靜身記者,不知道目睹過多少匪夷所思的事,可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胡憂居然以那麼極端的方式處決杜木。 

  車都砸成了餅。杜木還能活嗎? 

  文靜傻了,第十軍團從軍官到士兵,全都傻了。第十軍團可是有十萬士兵。戰力在華夏聯盟二十個軍團之中排名是靠前的,又一直都沒有和美盟軍交過手,實力完整,兵員充足。正是因這樣。杜木才有底氣判出華夏聯盟。 

  可就是這麼一支強大的軍力。卻無法保住杜木的小命。在他決定判出華夏聯盟之前,他絕對想不到會被人殺死在軍營大門前。手下空有那麼多的士兵,卻沒有一個能救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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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得好!」張真一巴掌拍在桌上。得益於文靜的現場直播,他目睹了杜木被處死了整個過程。 

  不只是張真,太多太多的人,同時目睹了這一幕,也目睹了胡憂的狠。 

  五天都沒用,只不過三天已經。胡憂單人獨甲,當然那麼多人的面。在第十軍團駐地軍營的大門前,親手處死杜木。 

  同樣的一條消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讀,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反應。那些想著看好戲的人傻眼了,那些等著看胡憂笑話,甚至是打算效仿杜木叛出華夏聯盟的軍團長心涼了,今天胡憂能這麼幹掉杜木,明天就能這麼幹掉他們,誰能不怕,誰還敢步杜木的後塵。 

  「少帥果然是牛。」楊國光也不知道這會是應該大叫好還是大笑好,胡憂的做法真是讓他感覺到非常非常的爽。就憑這,楊國光就心甘情願的再幫胡憂守門,無論守多久都行。 

  「這個胡憂。」直播都已經結束劉伯度很久了,劉伯度才回過神來。說心裡話,當然知道胡憂偷偷跑出去的時候,是非常生氣的。以前的胡憂怎麼樣,他不管,可現在胡憂已經是華夏聯盟的總理,就不能再像以前那麼不管不顧,一個人去解決杜木,要是出了什麼事,那多少人的努力和心血都白費了呀。 

  可這一次,胡憂的做法,卻讓劉伯度已經不再年輕的心,變得充滿了活力。和這樣一個主帥共圖大業,還有何事不能成功? 

  胡憂以這樣的方式處決杜木,不止是殺雞儆猴,讓其他的軍團長不敢再蠢蠢欲動,也同時給華夏聯盟上下打了一劑強心針。讓那些已經對抗戰失去信心的人,重新獲得信心。 

  何富強是樂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江念祖卻氣得不行。在天風大陸之時,江念祖欺負胡憂就跟大人欺負孩子一樣,可到了武界,他卻再不能那麼順手了。 

  「胡憂,你以這樣就能贏我嗎?」江念祖重重的把茶杯砸到地上,就像胡憂砸杜木的專車一樣。 

  同樣不開心的還有馬拉克。在遇上胡憂之前,馬拉克是美盟軍中的明星。從小到大他都是最優秀的,從來都沒有輸過。胡憂讓他第一次嘗到了失敗,甚至差點就要了他的命。 

  而現在,胡憂又以這樣的方式向他發出挑戰。是的,在他的眼裡,胡憂這就是在挑戰他。 

  他會認輸嗎? 

  當然是不會的。胡憂要戰,那就和他戰,馬拉克相信武界最優秀的軍人是他,而不是那個胡憂。 

  胡憂處決杜木的一幕,讓人驚喜、鼓舞、生氣、迷茫、不安,各種的感慨,胡憂自己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回味。他處決杜木的第一件事就是收編第十軍團,杜木的下場已經擺在那裡,第十軍團那些心懷異心的軍官,一個個全都變成了良民。胡憂能砸死杜木,就能砸在死他們任何一個人。誰敢去惹胡憂發火。 

  沒人敢! 

  第十軍團上下十萬人,沒有一個敢對胡憂說半個不字。就這麼著,胡憂以一天之前。幹掉了叛徒杜木,收服第十軍團。 

  這絕對是一個奇迹,也只有胡憂才能創造出來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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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理。」 

  再一次見到胡憂,劉伯度感覺胡憂的身上多了種以前沒有的霸氣。也許霸氣一直都存在於胡憂的身上,只是他一直沒有留意,所以沒有發現。 

  「不好意思,這次。讓你擔心了。」胡憂並沒有因做了驚天之事而狂傲,在見到劉伯度的第一時間就向劉伯度道歉。 

  身總理,胡憂這次的行是威風。卻也是不應該的。有錯就要認,這不丟臉。 

  「下不例,好嗎?」胡憂那麼給面子,劉伯度心口剩下的最後一絲不滿也消了。 

  「好!」胡憂肯定的回答。以後的事。那得看情況。目前來說,確實不需要胡憂再去做一次同樣的事。 

  這次的成功並不是必然的,如果杜木不是那樣的性格,如果不是第十軍團的士兵因情緒散亂心不在焉,胡憂也不見得就能有那樣的機會。這種成功,是不可複製的,要想以這樣的辦法打敗美盟,打敗江念祖那可沒什麼可操作性。 

  胡憂不是一個人回鄭陽城的。他同時把第十軍團也帶回了鄭陽城。杜木死後。第十軍團無主,這麼好的機會。胡憂如果錯過,那他就不是胡憂了。 

  幹掉杜木,順勢收了第十軍團,不但是壯大胡憂的威名,更是壯大了胡憂的實力。現在算上支持者,胡憂的手裡已經有五個軍團,再加上胡憂有機甲工廠,實力在華夏聯盟之中,絕對是第一號的。 

  關於第十軍團的收編,那就不需要胡憂操心了。有劉伯度在,他會處理得妥妥噹噹的。胡憂只需要去關心大方向就可以,沒必要去搶劉伯度的活。 

  「少帥。」楊國光看到胡憂,那小臉開心得都快長花了。 

  「你還守在這裡呢。」胡憂看到楊國光愣了一下。這小子在他出去的時候就幫他在這裡守門,現在他已經回來了,這傢伙依然在這裡守門。 

  「少帥的命令,我可不敢怠慢,要不然被少帥那麼一砸,這身骨頭可就不用要了。」楊國光玩笑道。 

  「我看你是皮癢了找打。之前讓你守門,那是讓你幫你打掩護,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在幹什麼,你還在這裡守,那不是浪費時間嗎,軍中沒有事需要你去處理的嗎。」 

  「呃。」楊國光被胡憂罵得一愣一愣的,才發現這次的馬屁拍在了馬腿上。 

  「還不去!」胡憂吼道。 

  「是是,我馬上去。」楊國光終於反應過來。 

  「等一下。」胡憂叫住楊國光,這才道:「這次的行動,有你一份功勞,去把,好好乾事,將來分功的時候,有你的一份。」 

  恩威並用,這才是用人之道。胡憂以前不懂那麼多的技巧,吃了不少的虧。以後,可不能再出現同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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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木的死,讓胡憂這個總理的話語權頓時大了很多。當然,這還不足夠讓胡憂藉機把其他軍團也收編。雖然那是胡憂最想做的一件事,一但是成了,那華夏聯盟軍就算是一統了。 

  時機還沒有成熟,還需要等待,欲速則不達的道理,胡憂還是知道的。 

  「總理。」 

  「軍師,進來吧。」 

  胡憂這幾天比較閑,劉伯度卻是忙得不行。第十軍團上下十萬人,要全部整編是一個非常大的工程。劉伯度是即要把那些杜木的死黨而清掉,又不能太打擊第十軍團的士氣,需要考慮的東西真是太多了。 

  「軍師,這幾天辛苦你了。」胡憂親手給劉伯度倒上茶。對劉伯度可不能用對楊國光的辦法。楊國光那個人,胡憂罵他。他反到會覺得胡憂看重他,劉伯度這樣的就要以理相待了,在他的面前。越是沒有架子,也就越是能得到他心心的幫助。 

  「謝謝。」劉伯度雙手接過胡憂遞來的茶,眼中閃過一絲激動。要知道他跟成汗那麼多年,成汗可從來都沒有這樣對過他的。 

  「軍師這次過來,是有事吧。」胡憂知道劉伯度不是那種喜歡拉家長的人,直接開門見山說正事。 

  「是的。第十軍團的整編工作已經基要完成,現在只有一個問題。我無法做主……」 

  劉伯度來是了第十軍團副軍團長人選的事。杜木的副將跟著杜木一起叛變,自然是不能再做副軍團長了,第十軍團的軍團長。肯定是胡憂兼任,可是副軍團長,總還是要有一個的,畢竟胡憂現在是總理。軍中的事物。他怕是不能事事兼顧。有一個得力的助力,可以讓胡憂少很多的麻煩。 

  「軍師有人選嗎?」胡憂沒有先說自己的意見,而是先問劉伯度。 

  劉伯度道:「最好的人選是孫東江。孫東江現在是我們這一邊的人,手中的實力又損失那麼大,我們怎麼著也應該給他一定的補充,以加強他的實力和話語權。」 

  胡憂皺眉道:「孫東江確實是不錯,可他是軍團軍的級別,沒理降半級去做副軍團長。還有。他要是做了第十軍團的副軍團長,那他的第一軍團怎麼辦?」 

  劉伯度點頭道:「也正是出於這方面的考慮。我才無法決定這個事。這事,還得總理來定。如果真讓孫東江來,他應該也不會反對的。」 

  胡憂沒有接話。以第十軍團的實力,和考慮到胡憂是兼任的軍團長,不可能長期直接管理軍團,第十軍團的副軍團長,可以看做是真正的主導,孫東江答應去坐這個位子,不是不可能的事。再怎麼說,實力才是真正重要的呀。 

  孫東江是一個人選,可是胡憂並不想把孫東江調到第十軍團去。孫東江這個人,胡憂是必須要用的,可怎麼個用法,胡憂還要再好好的考慮。 

  「還有其他的人選嗎?」胡憂問道。 

  聽到這話,劉伯度就知道胡憂不同意孫東江去第十軍團。也就不在這個事。好在他來之前,給胡憂準備了好幾個人選,除了孫東江之外,他還是有其他考慮的,只時孫東江更合他的心意,才第一個說出來。 

  胡憂靜靜的聽著劉伯度的意。劉伯度說的那幾個人,不是不行,可是胡憂並不十分的滿意。 

  「基上這是這樣了。」劉伯度說了那麼多話,也有些累了。拿過胡憂倒的茶,慢慢的喝著。他知道胡憂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也很有事,應該也有他的人選。 

  胡憂的人選是誰? 

  劉伯度第一個想到的是楊國光。楊國光對胡憂的忠誠那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他在能力上還差一些,劉伯度在心裡暗想著,如果胡憂真是單楊國光,他應該是極力的反對。那樣的話,他和胡憂之間的良好合作關係,會不會出現危機呢。 

  不怪劉伯度會想那麼多,事實上能有資格做第十軍團副軍團長的人選,他都已經議給了胡憂,而從胡憂的反應來看,全都不怎麼滿意。楊國光是劉伯度沒有議的,胡憂說不定就想讓楊國光來做呢。 

  楊國光的能力不行,但是對他胡憂很忠心,如果他做了第十軍團的副將,一定會完全按胡憂的意思去做,那胡憂對第十軍團的掌控就是雙重的,好處也是看得見的。 

  在劉伯度的思考之中,胡憂終於開口了。 

  「軍師,我到是有一個人選,想問問你的意見。」 

  要來了嗎? 

  劉伯度心頭突然就升起一股子無名之火。他已經決定,胡憂真要名楊國光,他就不管不顧的反對。 

  副軍團長的要職,關係到整個軍團,甚至是整個華夏聯盟的生死存亡,那是絕對不能用來做人情的。楊國光沒有那個能力,劉伯度就算是要和胡憂翻臉,也不會同意。 

  胡憂沒等劉伯度開口,繼續道:「這個人也許資歷不足,但是能力絕對是有的。希望軍師不要反對才好。」 

  不反對才怪。 

  劉伯度的火越來越大。哼哼道:「不知道總理想名誰?」 

  「劉和平。」胡憂的嘴裡輕輕吐出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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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伯度的反對沒有能喊出來。他沒有想到胡憂的不是楊國光,而是劉和平。 

  劉和平是劉伯度的親兒子,兒子有多少能力,多大的事,他這個做老子的自然是心情很清楚的。讓劉和平做第十軍團的副軍團長,那完全沒有問題。劉伯度沒有名自己的兒子,正是因他的資歷不夠。 

  劉伯度人曾經是成汗的軍師,來做胡憂的軍師算是降級而用,自然不會有人反對。可是劉和平在此前,並沒有任何的名氣,也沒有在做過什麼要職,唯一對華夏聯盟的貢獻,就是上一次主動進攻渠林城的時候,他做了情報工作。 

  那一次劉和平的情報工作是做得很出色,可只靠那一次的表現就讓他當副軍團長,這太破格了呀。 

  「軍師,你覺得我的人選怎麼樣?」胡憂看劉伯度久久不開口,不問道。 

  「總理,這……」劉伯度難了。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呀。 

  胡憂笑笑道:「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軍師不需要有什麼顧慮,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說出來,我們再好好的研究。」 

  「那好吧。」劉伯度能感覺到胡憂的話是中心的。雖然他是劉和平的父親,可是胡憂問出口,他自然也要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 

  「軍師,在說出你的看法之前,我希望你能忘記劉和平是你的兒子,這樣對你,對劉和平,對大家都要公平一些。」胡憂醒道。 

  「好。」 

  劉伯度靜坐了一會,這才開口道:「劉和平的能力要做副軍團長確實是沒有問題,但正如你之前所說,他的資歷太少,幾乎沒有能拿出來說的東西,讓他做副軍團長,我怕很多人都會不服。」 

  「嗯,也就是說,劉和平完全有能力做副軍團長,對嗎?」胡憂從劉伯度的話里把真正的意思給總結出來。 

  「是的,他能做。」劉伯度也沒有打壓自己的兒子。劉和平自從和他學習各類的知識, 特別是戰爭一類方面,劉和平有著不錯的天賦,這些劉伯度心知肚明,沒理說假話。 

  「那就行了。資歷是可以慢慢熬的,事卻不是熬出來的。現在華夏聯盟正值多事之秋,需要的是真正有事的人才。其他的,就管不了那麼多了。至於那各種的不服,我相信以劉和平的平事,很快就讓他們服氣。」 

  「總理,你真的決定讓劉和平來做副軍團長?」劉伯度的聲音有感動,也有慚愧。他慚愧自己錯以胡憂是用人親,不管有沒有能力,只要是和他好的,忠於他的就能上位。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胡憂笑笑道:「這事就暫時這麼決定吧。你先不要和劉和平說,等我先和他聊聊,如果行,我親自去和張老將軍談,相信有老將軍的支持,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全憑少帥安排。」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劉伯度也沒什麼可說的了。畢竟劉和平真是一個人才,就算是他的兒子,他也能反對呀。 

  「好吧,那就先這樣。」胡憂再一次親手幫劉伯度倒滿茶,自己也倒上一杯,細細的品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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