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七酒煮江山 2183章 知情人
這裡是進步城一間普通的酒店，很普通的那種。酒店賣早茶也賣下午茶，收費不高，客人不少。
胡憂在這裡已經坐了已經有一個多小時，邊上的桌已經換了兩撥人，胡憂卻完全沒有離開的離開。
不離開，那是因是胡憂並不是來喝早茶的。今天一大早，他就把軍火中間人趙利押到這裡，因為那個真正發現進步城武器庫的人約了趙利在這裡見面。
「你們還真是會選地方。」胡憂喝了口茶，一臉笑意的對趙利說道。
「這裡並不是我選的。」趙利一臉委屈的說道。這裡並不是他選的，是那個發現武器庫的人定的地方。
趙利也是這方面的老手，他知道那個人為什麼會選擇這裡。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這裡的人流量大。酒店本就是任何人都可以來的地方，這裡的人流量大，會被注間的可能性自然也就小。別看那個人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現身，可是他說不定一早就已經在這裡等著了。更說不定他早就在這裡觀察著他們。
「我知道這不是你選的，不過我可以肯定，換了是你定地方，你也同樣會選擇這樣的地點。」胡憂淡淡的說道。
這裡有什麼好處，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十三年的江湖日子，讓他學會太多旁門左道的東西。在這方面，胡憂同樣也不缺少經驗。
趙利深深看了胡憂一眼，道：「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我和那個人不過也就是通了一次電話而已，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而且還找到我。」
「想知道？」胡憂笑笑。發現趙利完全是意外，如果沒有人工智慧南瓜的幫助，在海量的數據面前，十個胡憂都頂不了什麼作用。
「想知道。」趙利肯定的回道。這一次他已經是很慘了，他不希望同樣的事再二次的發生，那樣他真是會瘋掉的。
「也許你是很想知道。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的。」胡憂壞壞的笑道。
胡憂並不怕趙利知道答案，但是他並不想告訴趙利。如果把這看作一盤棋，胡憂現在已經是佔了上風，還有什麼必要向自己的對手坦白？
只有傻子才那麼做，而胡憂無論從哪一個方面看，都絕對不是傻子。
「我就知道。」趙利搖搖頭。從胡憂第一次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胡憂不會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事實再一次證明他的感覺是對的。
以現在來說。胡憂已經是佔了覺得的上風，可是從胡憂的臉上。趙利看不到半點的驕傲，像胡憂這樣的人，趙利以前不是沒有見過，而這些人無一例外的全都成為了一方的霸主。胡他可以肯定，胡憂以後的成就也不會差，如果他是和胡憂一邊的，將來也許會獲不小的利益，只可惜他們並不是合作夥伴，而是相互敵對的敵人。
有這樣的敵人。絕對不可能是什麼讓人開心的事。趙利是攤上了，無論他是不是願意，都已經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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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要叉燒包嗎？」一個服務員推著餐車來到胡憂桌前並停下。
胡憂看了他一眼並沒有開口。
「是鹹的還是甜的？」趕利把話接過去。如果可以選，他真不願意這樣。可是他現在沒得選。目前的他看起來挺自由，不過他自己知道，自由與他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在他的對面不只是坐著胡憂。在他的前後左右，還有胡憂和同夥，就算趙利不顧一切的站起來就往外沖，他也沒什麼可能跑出去。
和胡憂合作是他現在唯一的選擇。除了乖乖合作，他再沒有其他的出路。至少目前來說他是沒有的。
叉燒包從來都只有鹹的，甜的那就不可是會叫叉燒包。如果選了其他的服務員。這會就算是不翻臉，那臉色也不會好看。可是這服務員的臉色卻完全沒有任何的改變，而是笑著回道：「是甜的。」
一直在觀察這個服務員的胡憂略抬起了頭。趙利和服務員的對話，普通人一定無法聽懂，可是他心裡卻明白得很，這看似有問題是對話，其實是一個暗證。
「多少錢一個？」趙利又問道。地按常理來說。叉燒包從來都是賣一打的，沒有單個賣的。趙利不可能不知道這事，他會這麼問，那是因為這是暗語的第二部份。如果趙利沒有答對第一部份暗語，也就不會再有這第二部份的出現。而趙利如果無法按答對第二部份的暗語，那也同樣無法成功的地接頭。
「三元兩個。」服務員回道。
「五元三個賣嗎？」趙利問道。這是接頭的第三部份。基本上說到這裡，接頭已經算是完成了。
整個過程都沒有開口。他想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在邊上靜靜的喝茶。
「賣，不過你要去等一會。」服務員說完這話就走了。一個叉燒包都沒有留下。
「你們搞得還真是專業。」胡憂看了眼那個服務員的背景。他可以肯定，一會真正接頭的絕對不會是這個人。
「沒辦法，你也知道干我們這行的，風險比較大。」趙利苦笑道。風險能不大嗎，他現在都已經整個人都落到人家手裡了。人家想要他的命，他連一點辦法都沒有。
「風險大，利益也高嘛，要不然你怎麼可能選擇做這一行。」胡憂不再意的說道。各行各業，都是各人選的。沒有誰逼誰，既然選擇，那就一定是有理由的。
「這到是，利益方面確實是不錯的。」利益略微自得的說道。這一行，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的。雖然它見不了光，但絕對是真正實力的體現。
「看來你還挺享受。」胡憂笑笑道。趙利混的行當也許並不是那麼招人喜歡，但是對胡憂來說，他是無所謂的。
什麼行業是好，什麼行業是壞？這並沒有一個特定的標準，當官的就一定是好人，土匪就一定是壞蛋的說法在胡憂這裡並不會成立。
「在沒有是遇上你之前，我很享受。之後，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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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們喜歡吃叉燒包。」在這聲音響起的同時，胡憂兩人的桌前多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女人，長得很漂亮的那種。三十歲左右的年紀，正是一個女人年華最好之時。
「是的，我們都挺喜歡的。」這一次是胡憂接的話。趙利的價值基本上已經結束，接下來需要的是他的表現。
「我以為你們只有一個人喜歡吃。」女人很隨意的就坐了下來。這是一個圓桌。就算是不認識的人，也可以坐同一個桌子。完全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我們是好夥伴，喜歡的東西都差不多。」胡憂淡淡的笑道。之前那個發現武器庫的人與趙利的通話錄音胡憂也有聽過，那聲音很明顯的是用電子儀器改變過聲音的。所以就算當時聽到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現在一個女人坐在他們的面前， 胡憂也不會感覺奇怪。
「是嗎，我似乎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夥伴』。」女人的笑很嫵媚也很冷。
「這可不是我們需要去關心的。」胡憂笑笑道。你如果有味道不錯的叉燒包，我們願意試試，如果沒有，那就算了吧。好的叉燒包是不好找。但給得起價，還是可以找到的。而且在數量方面也不會太差。」
胡憂笑著站起來要走。這一招算是欲擒故縱，他心裡非常的清楚，無論是誰發現武器庫，都會想著第一時候把這個消息賣出去，消息這種東西，早買是錢。晚賣那就什麼都不是了。
這個女人肯現身來見，唯一的理會就是胡憂他們這邊的報價夠高。相信這女人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棄這筆生意的。
「等一下。」女人沒等胡憂離開，就叫住胡憂笑道：「夥伴這種東西，有時候也挺不錯的。」
「你確定？」胡憂並沒有坐回到位子里，依然保持著隨時離開的樣子。現在主動權在他的手裡，玩一玩花樣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只要玩得不是太過就行。
「好吧。你贏了還不行嗎。」女人白了胡憂一眼道。
「這可不是贏不贏的問題。」胡憂這才滿意的坐下，繼續道：「我們的實力，你應該一早就已經查過。你應該知道，不拿出一些真傢伙，我們是不會和你玩下去的。」
「我敢來，自然是有真傢伙，這茶你們應該也喝得差不多了。如果沒什麼其他的安排。那就跟我去看看唄。」女人一這臉的從容。
「遠嗎？」胡憂小心的問道。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在女人看不到的角度給龍風他們打了一個信號。
龍風幾個一早就已經和胡憂對過了手勢，自然知道胡憂打出的手勢是什麼意思。想都沒有多想的先一步離開。
「不遠，相信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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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不很遠，步行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也就到了。
「在這？」胡憂本以為女人會帶他們去什麼廢工作破車間之類的地方，卻沒有想到女人會把他們帶到另一個酒店。
比起剛才那個小酒店，這個酒店可是上檔次不上，這裡不止是有餐飲部，還有高品質的的客房。
「是的，就是這裡，環境還行吧。」女人笑道。從頭到尾，她的臉上都沒有露出半點的火氣，如果不是從一開始這個女人就跳出來接頭，胡憂還真是想像不到她是一個賣武器的傢伙。
「確實是不錯的。」胡憂點點頭道。越是危險的地方還是安全，能在進步城開那麼大一間酒店的人，絕對不會是普通人，而有這樣的人在，酒店一般都不會發生什麼突然被有關部門查房的情況。相比起來，這要比什麼破工廠爛尾樓要安全得多了。
8803，女人找開了這個房號之後的房門。這是一個標準間，一眼看去並沒有什麼很特別的地方。至少胡憂就沒有看出什麼特別之處。
「請進。」
「這裡還不錯嘛。」胡憂觀察著周邊的情況。這裡是人家安排的地方，也可以說是人家的地盤，自然是得小心一些才行。
「放心，這裡沒有任何的布置。」女人似乎知道胡憂在擔心什麼。
「小心一些總是沒錯的。」胡憂並不掩飾自己的行為。大咧咧的人總是死得比較早，只有謹慎之人才能駛得萬年船呀。
「這到是實話。」女人點點頭道：「你們要看的東西都在那邊的箱子里，如果覺得沒什麼問題，你們直接過去就行。當然。如果實在不放心，門就在你們的身後。打開門就可以出去。」
胡憂來這裡自然是想要看到真傢伙的，就這麼離開自然不是他所願。而且這個房間看起來也不像有什麼危險的樣子，應該還是可以再多呆一會的。
「那我就過去了？」胡憂一臉笑意的問女人。
「沒問題。」女人回道。
主人都說沒問題，那還有什麼問題？
胡憂就這麼走到了那個箱子前，把箱子打開。如胡憂所料的一樣，那個箱子是空的。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胡憂搖搖頭道。從他的臉上，看不出半點生氣的樣子。
「確實不怎麼好玩。」女人搖搖頭道。
「要怎麼才能看到真傢伙？」胡憂冷靜的問道。
女人搖搖頭道：「這個我也不能確定。我只能告訴你，那裡一定是武器庫。」
胡憂笑了。這才是合理的答案。如果女人真的拿出幾件高科技武器。胡憂絕對不會相信那是來自進步城的。要知道這麼多年來，已經無數人到過進步城，如果武器庫是那麼容易發現的，那這些人早就已經發現了。
這個女人，也許真的發現了可能是武器庫的地方，但是想來她應該是進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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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就那麼隨便拿一個消息和我們交易？」胡憂在客房裡隨意的坐下。
「我的消息並不是隨意的。」女人強調道：「為了這個，我已經失去了兩個同伴。」
「真是不幸。」胡憂嘆息道。
「是呀。這是一件不幸的事。不過這也沒什麼，自古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想要獲取，就必須要有付出，這個道理，相信兩位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
「這話說的是。」胡憂點頭道：「我們還是說正事吧。這個事，你準備怎麼做。我們之前談的可是你把武器直接給我們，而現在，你卻只給我們這麼一個未經證實的消息，這怕是不能再以之前的條件來談了。」胡憂相信這個女人一定是有發現的。如果不是這樣，她不會就這麼跑出來找中間人。能在黑市交易場成為中間人的，全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消息就想從他們的手裡拿到實際的利益，那可以說是沒什麼可能的。
「這我知道。」女人豎起一個手指道：「我的要求不高，只一成而已。我可以帶你們到那去，在打開武器庫之後估價，我拿估價的一成，這不算太多，對嗎？」
「確實不多，只不過就這麼拿一成，是不是太輕鬆了，要知道你並不能打開武器庫。我們為些也許得付出很好。」胡憂並不急著答應女人的條件。
既然是條件，那就是可以談的。可以談的那才是條件，不能談的那就什麼都不是。對這一點，胡憂非常的清楚。
「如果我能打開那也就不只是拿一成了。如果你們這都不願意，那我只能找別人。」女人肯定的說道。
「你覺得別人會給你更多？」胡憂笑笑道：「怕是到時候，你人也沒有，財也沒有。」
黑吃黑，那可不是電影電視里才發現的橋段。在現實世界里，這樣的事不時發生。別說對方只是一個女人，就算是一方勢力，在足夠利益的驅使之下，也同樣會火拚。
胡憂這話不是嚇女人，這個世界本就是這樣的。相信女人心裡很非常的清楚。
女人笑笑道：「你也不用嚇我，如果沒有利益，我何力把我的發現說出來呢。一成，這是我的底線，沒得談。」
「好吧，一成，我給你。不過我們也有一個條件！」胡憂沉默了一會。終於還是同意了女人的條件。其實胡憂之所以說那麼多，都不過是為了試這個女人而已。
「你說。」女人點頭道。
「這一成。我不能當場給你。你知道，我們只是中間人，做的本就是買空賣空，別說是整個武器庫的一成，就算是百分之一的資金，我們也不可能拿出來。」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如果你真能帶我們找到武器庫，那麼武器庫里的東西，我們每買出一筆，就給你十分之一。如果你要同意。我們就走一趟希望之城，如果你不同意，那你就另找別人吧。不怕實話告訴你，這麼麻煩的生意，我們還真不怎麼想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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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她什麼，對不對。」在離開酒店很遠，趙利才第一次開口。之前在酒店裡都是胡憂和那個女人在談。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這怎麼說？」胡憂臉色不變的問道。趙利說得沒錯，他確實並不打算給那個女人什麼。之前和那個女人說那麼多，完全是為了穩定住她。
一個武器庫的價值有多少，胡憂不清楚，但是他知道每一件武器都絕對不是一個小數。那些武器胡憂可沒打算真正拿去買，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些武器是產生不出價值的。正如胡憂之前說的那樣，就算是百分之一的錢，他都不可能拿出來。
既然拿不出來，那就不要給好了。
「因為你沒錢，而些武器你也沒準備賣。」趙利認真道。
「你知不知道，只憑你這話，我就可能殺了你。」胡憂淡淡的說道。在天風大陸血海戰場上呆了二十幾年。殺人對胡憂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
趙利搖搖頭道：「我知道，不過我更知道，如果我不說這話，你一定會殺了我！」
「有意思，說下去。」胡憂冷冷的看著趙利。
趙利繼續道：「正主你已經找到，我對你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價值。把我放了你不會放心的，把我關著又浪費了你的資源，把我幹掉對你來說省時省力，以你的聰明和冷酷，你一定知道怎麼做對你最好。」
「嗯，很有道理。你現在是要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嗎？」胡憂問道。趙利說得不錯，他之前確實是有解決趙利之心。這個事，可是關係到天風大陸數以億萬計的百姓，為了那麼多人的未來，別說是一個人，就算是殺一百個，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很難決定的事。
這不是胡憂心狠手辣，這個世界本就是這樣的。弱者為肉，強者食之。沒有人能怪狼吃羊，也沒有人會去再意梟雄的手裡沾有多少血。實力才是一切。
「是的，我正是要給你一個不殺我的理由。」趙利道：「我在軍火界有一定的地位，而你在這方面絕對不會有熟人。在你得到武器庫之後，你需要一個像我這樣的人存在，所以你不應該殺我！」
胡憂笑笑道：「你之前已經說了，我如果真拿到這批武器，自用的可能性非常大。如果我真是自用，那要你這個中間人有什麼意義？」
「正是因為你要自用，我對你才更加的重要。現在我們都不知道武器庫里有什麼。那裡邊可能有你適用的東西，也可能有你並不怎麼適用的東西，總的來說，武器庫里的東西不見得全都能滿足你的要求，而我，則有辦法把你不適用的東西，換成你需要的東西！」為了活命，趙利把自己的智慧全都用上了。他心裡很清楚，除了他自己之外，沒有人能救他。要想活命，就必須要拿出本事。
「你說得很有道理，這確實是讓我不殺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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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事的情況就是這樣。」
金牛武館里，胡憂把今天一天的發現全都告訴了董得武。董得武做為十二星主，這幾年混得是不怎麼好，但他還有不少可以幫到胡憂的地方，而他也很願意幫胡憂。
董得武皺眉道：「按你這麼說。那個女人確實是有可能發現了真正的武器庫。外人並不怎麼清楚，我卻是知道的。老師在機關學方面有著非常高的造詣。他樣自設計的機關，別說是二、三十年，就算是過去百年，不知道正確的進入方法，那都沒可能進去。死兩個同伴，這已經算是他們的運氣好了。弄不好全死完都是正常事。」
「師兄的意思是這事可信？」胡憂問道。這事的可信度，他的心裡是早有答案的，不過他還是想看看董得武的意見。畢竟胡憂和楊木天相處不過是一天多而且，希望之城他又從來都沒有去過。董得武在這方面比他更有優勢，也可能知道更多。
董得武重重點頭道：「可信度非常的高，這樣，我和你一起去希望之城。我在那裡呆過幾年，應該還算是比較熟悉的。想來應該可以幫到你。」
「師兄你真的要去？」胡憂驚喜道。他正愁身邊沒有一個真正了解希望之城的人。董得武願意去，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董得武嘆息道：「我這輩子的成就，應該也就是這樣了。趁我還能走得動。就再為十二星像做點事吧。」
董得武當年是反對十二星像解散的。可是當時他人在外面開戰，跟本無法趕回希望之城。等他回到希望之城，一切已經是木成了舟無法改變。
多年來，這都是董得武心中的遺憾。如果沒有胡憂的出現，他怕是也無法再為十二星像做些什麼，而現在。能做一些就算一些吧。正如他說的，現在不做，以後怕再也沒有機會了。
董得武的那份心情，胡憂是真能感受到了。說起來，他和董得武何嘗相似。董得武是為了十二星像，而他則是為了天風大陸。現在的他，也可以說是以一人之力。能做多少就做之少。也許最後不一定真能成功，但至少努力過，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遺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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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決定不帶胖子他們三個去？」龍風問胡憂。胡憂已經決定了去希望之城的人選。胡憂本人是肯定要去的，龍風也是其中之一，接下來就是董得武，中間商趙利，那個帶路的女人。
一共就這麼五個，何富強、花玉辰和蘇武生並不在胡憂的名單之中。
胡憂搖搖頭道：「何富強和花玉辰是肯定不能去的。理由相信你也知道。」
胡憂說的理由龍風確實知道。何富強和何花玉辰的身份都不一般，在西北學樣的時候還沒什麼問題，但他們離開軍校而跑到進步城，他們的家裡真的就那麼放心？
雖然胡憂從來都沒有看到何富強和花玉辰的周邊有人在暗中保護，但是胡憂可以肯定一定有人在從事這樣的工作。把他們帶到希望之城，也就等於把武器庫的事擺在他們兩家的面前，到時候，誰都不能確定他們的家人會做出什麼事。
要知道現在的胡憂可還沒有能力保護武器庫。有句話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胡憂現在就是那匹夫，一但是讓人知道他的懷裡有寶貝，那就是殺身之禍呀。
龍風點點頭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想想辦法，應該還是可以讓他們倆跟我們一起去的。」
胡憂搖搖頭道：「那又何必呢。這個事，並不是去的人越多就越好，我們是有辦法擺脫他們身後的人，可是你想想，如果他們真的在進步城不見了，他們身後的勢力會怎麼樣。付出和收益不成比例呀。」
「說得也是。那蘇武生呢，他應該不存在這方面的問題了吧。」龍風總覺得五人給應該是在一起的，何富強和花玉辰不去那是沒辦法，蘇武生應該是可以去的。
胡憂道：「蘇武生確實沒有這方面的問題，可是他有其他的問題。他身負大仇，現在沒有實力去報仇，所以只能壓著，如果讓他知道武器庫的存在，他還能壓著嗎？」
龍風想起蘇武生在董得武的宴會上殺人的事，不得不認同胡憂的想法。人是所有動物里最容易受環境而改變的。蘇武生多年來，都無法放下心中的大仇，一但是讓他獲得強大的武力，他所想到的第一件事必定是與家仇有關。讓他參與武器庫的事，不但不能為他帶來好處，反而可能害了他。
「好吧，我想你是對的，可是我們五人組一向都在一起，你這一次不帶著他們而行動，要怎麼去跟他們說？」龍風提出了新的問題。
這個事要是解釋不好，五人組弄不好就會出現矛盾，這不是龍風願意看到的事。
胡憂笑道：「這也正是我考慮的事。我考慮了多種的方案，最後決定把這事交給你。」
「你不是吧，讓我去說？」龍風叫道。
「你是隊長嘛，這事自然是你去比較好。理由我都已經幫你想好了，你只要按我說的去做應該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龍風苦笑道：「你這個傢伙，看來是一早就已經把我給計算進去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