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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五從頭再來 1007章 理想與現實

  卷十五從頭再來1007章理想與現實 

  '花'如男和微微失蹤,經查懷疑和悍匪集團四十大盜有關係。【 】在胡憂和'花'父派來的五人特勤前往'花'如男供職的警局做近一步查證的時候,警局這邊有了新情況。四十大盜集團派人送來了'花'如男的警服,明確的表示'花'如男在他們的手上。 

  「你們有什麼要求?」王局臉上的汗更多了。這事出在誰的身上不好,怎麼出在'花'如男的身上呀。這下好,把他給推到火山口坐著了。要不出什麼事,那還好,一但有什麼事,他屁股下面的椅子,那是鐵定出問題。 

  「他們說,要用'花'如男換他們的人!」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回來,這個事要保秘,除了你之外,局裡再有誰知道,你就給我滾蛋!」 

  王局的虎威還是很得力的,不過他也就只能虎虎自己的手下,虎完了手下,他也就變成貓了。 

  「幾位,事情就是這樣了,你們說怎麼做,我一定全力的配合!」王局繼續沒完沒了的擦著自己腦袋上的汗。他已經決定了,這個事什麼意見都不說,這樣再怎麼出問題,也不會落到他的身上了。 

  「你怎麼看?」隊長看向胡憂。他那邊的手下,自然是全都聽他的,胡憂現在是他的合作者,他得問胡憂的意見。雖然他也不見得會聽胡憂的。 

  胡憂沉'吟'道:「這個成員,是我們手上唯一的底牌,暫時不可以放。」 

  隊長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花'如男那邊……」 

  胡憂在心裡暗罵了一聲,道:「他們要的是人,在沒有得到人之前,應該不會對'花'如男怎麼樣。」 

  胡憂說著,轉頭看向王局,道:「王局長,我們你是不是再加派得力人手,對那個成員進行審問?」 

  王局擦著汗道:「得力的人手,我早就已經派上去了,直頭現在還沒有任何的收穫,怕是再這樣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收穫。依我看,是不是由各位……」 

  這一次,胡憂和那隊長同時在心裡暗罵。遇事往外推,不愧是老狐狸呀。 

  「隊長,要不讓我們來。」特勤那邊的成員開口道。 

  胡憂對他們的出生並不是很了解,不過可以看出來,他們肯定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 

  隊長沉'吟'了一下,道:「審訊的事,我們似乎不是很方便接手。到目前為止,我們對四十大盜的來歷還完全不知道,而我們用的手段,又與平常不太一樣,這……」 

  「隊長,你有什麼想法,就直說好了。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大家都坦誠一些,會對事情有幫助!」胡憂壓著氣道。 

  這都是什麼人呀,一個個的全都猶猶豫豫,這樣哪裡能做大事。難道說,這就是當今的風氣嗎,可是你看看人家四十大盜那邊,前天才出的事,昨天人家就已經進行了反擊,今天還把警服送到你面前了!這就是效率呀! 

  隊長再一次深深看了胡憂一眼。說心裡話,他把不是一個猶猶豫豫的人,但是這個事,關係太過重大,他也傷不起呀。 

  「辦法我到是有一個,現在那個成員,一定還不知道外面的人在為他做什麼。咱們不如給他安排一個卧底。」 

  胡憂點頭道:「這個辦法到是不錯,只要能跟這人'混'熟了,就可以順藤'摸'瓜。不過要在幾天之內,與這個人'混'熟,怕是需要很強大的能力。王局,你這裡有什麼剛畢業出來的人才嗎?」 

  王局又在擦汗,那頭搖得跟撥'浪'鼓似道:「我手裡並沒有剛畢業的警員,就算是可以借調來,怕也用不上。相信各位都明白,咱們的教育體系,教出來的學生……」 

  王局後面的話,並沒有說出來,胡憂幾個卻已經深以為然的點頭。越著教育產業化的發展,發生的那些事,還真是,唉,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胡憂搖搖頭道:「隊長,看來這事,還得你這邊出人了。」 

  隊長那頭搖頭不得胡憂慢:「我這邊的人,專業氣太重,一個都用不上。」 

  唉…… 

  一屋子的人,全都在嘆息。現在的情況是連強盜都比不上了,真是沒法說理去。 

  胡憂咬牙道:「實在不行,就讓我去吧!」 

  「'花'姐姐,你沒事吧。」微微一臉擔心的看著'花'如男。 

  '花'如男搖頭道:「我沒什麼事,微微,這一次是我連累你了。」房間的'門'隔音並不是那麼好,'花'如男此時已經知道禍從什麼地方來了。 

  微微搖頭道:「'花'姐姐你不要這麼說,要不是你好心收留我和哥哥,我們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呢。」 

  「微微,你真是善良。」'花'如男被微微說得都有些臉紅。她哪裡是好心收留胡憂和微微,簡直就是胡憂那個壞蛋'逼'她的嘛。不知道胡憂回來了沒有,知不知道她們遇劫的事。 

  「'花'姐姐,你其實不用擔心的。哥之前有給我打過電話,說今天回到。哥回來了,一切就不會有事了,他一定會救我們出去的。」 

  「你對胡憂就那麼有信心?」'花'如男對微微的篤定有些意外。 

  「當然了,哥哥是無所不能的!」 

  看守所是怎麼樣的,胡憂上次被誣陷偷文物金幣的時候,並沒有被關進來過。這一次,就了救微微,是他自願被關進來呀。 

  首都的看守所,應該與全國其他的地方,並沒有太大的分別。沒有城管看護的地方,還真是臟'亂'差呀。 

  「進去吧。」警員在胡憂的背後一推,把胡憂給推進鐵籠子里,然後咣的一聲,世界變得安靜。警員並不知道胡憂的身份是卧底,自然不會給胡憂任何的優待。 

  「哈……」胡憂拍著衣服,從地上站起來,嘴裡邊喃喃道:「又一次呀又一次,這次得好好體驗一下,首都的風景了。喲,各位老大先來了,小弟初來乍到,有什麼到不到的地方,還請各位老大多包含。」 

  胡憂邊說著,邊有意無意的瞟了林風一眼。那些沒有用的警察,問了半天,終於問出了一個名字,還不知道是真名還是假名呢。 

  「你這來這裡跑江湖拜碼頭呢?」 

  每個牢房都有一個小牢頭,整個看守所,有一個大守牢頭。牢頭是誰來做,並不是那麼重要,反正那是肯定有就對了。 

  很不巧的,胡憂此時面對的這個人,不但是牢房裡的牢頭,還是整個看守所里的新牢頭,火氣正旺著呢。 

  「嘿嘿,不好意思,這位老大,我這人就是嘴壞,說錯了,你別在意。」胡憂連連陪笑。 

  「別在意?你說不在意,我就不在意了?那我不是很沒有面子?」牢頭哼哼道。 

  你都已經'混'到做牢了,那還有什麼臉子可言? 

  「是,是,老大,這是我說錯了。那你就在意吧。只要你喜歡,要怎麼樣都行。」胡憂嘿嘿笑著,繼續他的扯屁打'混'。 

  胡憂的話,頓時引來了一片笑聲。那新近牢頭當場就急了。這是掃他們面子嗎! 

  「兄弟們,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還有這個,也一塊教訓了!笑,我會讓你們哭的!」牢頭的手,最後指在了林風的身上。剛才,他也笑了。 

  「老大,別別別這樣呀,咱們有話好說吧,動武可是不好的。」胡憂一邊擺手一邊往後退。這正是他要的結果。 

  在進來之前,他已經在'門'外偷偷觀察林風好一陣,最後才定下這麼一個策略。現在看來,一切都很順利。 

  「沒什麼好說的,給我打,狠狠的往死里打!」牢頭大叫道。牢里沒有什麼身份高低之說,最硬的,還是拳頭,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他就是用拳頭打出牢頭位子的,自然得用拳頭來說話了。 

  憂突然扯過一個小嘍啰的頭往牢'門'上撞。他的臉上還帶著陪笑,那手底下可一點都不笑。 

  「啊!」那小嘍啰受不了這一擊,慘叫一聲,就暈倒在地上。胡憂雖然已經沒有了'精'神力,但他強壯的身體,還有那十幾年的沙場戰技,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受得住的。 

  「不要了,老大,這樣真的很不好的。」胡憂邊叫著邊打人。這算什麼,扮豬吃老虎,還叫明著告訴人家他是老虎。 

  哈…… 

  林風那邊手低下的工夫,如胡憂料想中的一樣,非常的硬。靠向他的兩個人,前後也就是三招,就倒在了地上,死是應該沒有死的,不過痛是肯定的了。 

  聽說這小子是在酒吧裡邊上七'女',整個人軟到暴,才讓那些臨檢的警察給檢了便宜。不然他也不會落到這裡了。 

  牢頭的五個手下,前後不到一分鐘,就全都倒在了地上,就可惡的是胡憂居然還在那鬼叫。 

  威信呀,那可憐的,用拳頭打出來的威信,真是半點都不剩下了。 

  「老大,我們還是和平解決吧。我是一個和平主意者。」胡憂呵呵笑著來到那牢頭面前。 

  牢頭被胡憂'弄'得都快哭了,不帶這麼玩的呀,太欺負人了。 

  這下他終於明白了,人家才是老虎,自己是豬呀。可憐他還以為自己是老虎呢! 

  「老大,咱們不要打了好嗎,我還是比較喜歡和平。」胡憂繼續說道。 

  「你殺了我吧。」牢頭悲哀的叫道。他怕是本年度最為悲情的牢頭了。 

  胡憂發誓,他絕對沒有想做牢頭的意思,可現在,他卻變成了牢頭。現在在看守所里,他對誰笑誰就害怕。 

  「你叫林風嗎?我叫胡憂。」胡憂開始了他的第二計劃。他們今天來得還'挺'是時候的,居然還趕上吃晚飯。此時,他們就在排隊打飯,胡憂排人林風的前面。 

  風應了一聲。 

  應聲就好吧辦了,就怕你不說話。 

  「你的功夫不錯喲,從小練的吧。」胡憂繼續問道。其實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林風用來招式,來自軍隊,而且還不是那種普通的部隊。 

  這一次,林風看了胡憂一眼,沒有再應聲。也不知道他是不想給胡憂答案,還是不想騙胡憂。 

  看守所里的飯菜還不錯,有飯有菜有沙子,胡憂注意到林風對此並不介意,他甚至並沒有往外吐沙子。 

  這又是一次收穫。 

  胡憂把這一點,暗暗的記在心裡。 

  「天黑了。」微微看著鐵窗外的天空,輕輕的嘆了口氣。綁匪剛剛給她們送來了晚飯,'花'如男看了一眼,一口都沒有碰。 

  「是呀,天黑了。這是我在這時渡過的第二個夜晚。不知道明天的太陽,我還能不能看到。」'花'如男靠在牆邊,抬眼看著天空。 

  「會的,一定會,只要心中有希望,就一定能見到太陽!」微微肯定的說道。 

  「是這樣的嗎?」 

  「當然了,這是哥說的。」 

  「又是你哥,我真'弄'不明白,胡憂有什麼了不起的。」 

  「哥真的很了不起,他不但什麼都懂,還什麼事都可以做到。」 

  「比如呢?」'花'如男問道。她還從來沒有聽過胡憂講自己的事。 

  「比如……」微微剛想說什麼,猛的想起來這不能說,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怎麼了?」'花'如男注意到了微微的不對勁。 

  微微靦腆的笑道:「沒有了,只是有些事,是不可以說的。'花'姐姐,你還是不要問我了行嗎?」 

  「不問就不問吧,傻丫頭,你不說還有誰可以'逼'你還是怎麼的。」'花'如男被微微的可愛給逗笑了。 

  微微拍拍'胸'脯道:「那就好了。'花'姐姐,我們來吃飯吧。這快餐做得還不錯的。」 

  「你吃吧,我沒有味口。」'花'如男搖頭道。她從小就是公主一樣的人物,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她現在是都氣不過來呢,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吃飯。 

  「就是沒有味口,才更要吃呀。'花'姐姐,昨天你也沒有吃東西吧。哥說了,越是在絕望的時候,就越是要保持自己的體力。有了體力,才能有希望……」 

  「你哥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就是活得有些累。」 

  「啊,這話怎麼講?」微微一臉的不解。 

  「每天說那麼多的話,能不累嗎?」 

  「到得也是喲,呵呵,不過哥真的很了不起的。你看著吧,用不了多久,他就會來救我們的。」 

  就像以前一樣。 

  微微在心裡加了一句。要不是胡憂,她這條小命,怕是早就已經沒有了吧。 

  「兄弟,這被進來,得判幾年。」胡憂問林風。他對林風的搭訕有進展,現在每問林風三句,林風會答他一句。 

  「不知道。」林風搖搖頭,在胡憂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又接著說道:「怕是不會再有出去的機會了。」 

  「看來'挺'重的,和我差不多。」胡憂道。 

  「你也是重罪。」林風第一次問胡憂。胡憂都已經問了他上百個問題了,他才第一次問。因為胡憂給他的感覺,並不像背著重罪的樣子,到是更像那種要不了三幾天,就可以出去的人。 

  胡憂嘆息道:「一死兩傷,他們不讓我活,強拆我的家,我也就不讓他們活了。『」 

  「又是房。」林風有感而發的嘆息道:「一個房字,不知道害得多少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是呀。」胡憂明顯的看到了林風眼中的淚光一閃而過。這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他的故事,不一般。 

  也許是同病相憐,也許是想和人說說話。林風的話打開了之後,也變多了起來。他和胡憂聊起了童年,聊起了家鄉,聊起了曾經深愛過的初戀情人,但再也沒有擔過關於房子的話題。 

  「別總是說從前了,咱們還是說說以後吧。對未來,你有什麼看法?」胡憂問道。 

  「未來?我們都已經是快要死的人了,哪裡還有什麼未來。」 

  「那可不一定,這世界上的事,誰又能說得准呢,也許有呢。來,說說看嘛,你的理想是什麼?」 

  林風看了胡憂一眼,想了想,道:「好,那就說說吧,我的理想還真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很多強悍的人,內心深處,都有很平凡的理想。記得秦明的理想是每一個廚師,而林風的理想,不過是開一間修車店而已。 

  在很多人看來,這簡直都算不得什麼理想。不中點五百萬,找上三五七個老婆,那也算是理想嗎。 

  當然算,相比想那些,廚師,修車店,才是真正的理想。 

  林風的理想並不偉大,通過自己怒力,他事實上曾經圓過自己的夢。可這一切,都從那一次拆遷開始…… 

  從那以後,林風的理想,就永遠是理想了,而他,只能活在殘酷的現實之中。 

  「知道嗎,你的名字與我一個朋友的名字很像,他叫林正風,你少了中間的一個『正』字,不過你看上去,比他還要正氣。」胡憂近呼囈語的說道。 

  林風笑了,他這樣的悍匪,還有正氣? 

  「別笑了,咱們來說點有用的。我不想死在這裡,所以準備越獄,差個幫手,你要不要加入?」時機差不多了,胡憂開始了他的第三步計劃。 

  越獄? 

  林風的眼睛亮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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