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二全面戰爭 884章 兇手是他
什麼這衣服要送給誰?」丫丫聽到胡憂的話,一臉的疑感。 她只是為了查案子,順便把這件學士服給買回來,沒準備要送給誰呀。
「好了,別裝了,這衣服是準備送給男孩子的吧。」胡憂故作輕鬆的說道。天知道他這會可是心在趟血呢。
「爹爹,你在說什麼啦,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呀。」丫丫奇怪的看著胡憂,猛的,她想到了什麼,突然咯咯笑了起來。
胡憂被丫丫笑得臉有些發熱,賭氣不說話。這會他哪裡像什麼大將軍,整個就一小孩子嘛。
「哎喲,真是笑死我了。」丫丫笑得都趴在了胡憂的肩膀上,上氣不接下氣的,要不是有胡憂撐著,她怕是要直接睡到地上去。
「還笑!」胡憂假裝生氣道。對丫丫,無論是任何的原因,他都很難生氣。
「怪不得我說爹爹今天怪怪的呢,原來爹爹是在吃醋。」丫丫拆穿胡憂道。
「哪有。」胡憂死鴨子嘴硬。
「還說沒有呢,那什麼衣服送人,男孩子是怎麼回事?」丫丫一臉壞笑。這樣的表情每次出現在胡憂的鼻上,肯定會有人倒霉,出現在丫丫的身上,結果也差不多。
「我哪知道是怎麼回事。」胡憂氣哼哼道:「不如你來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好了。」
「人家才不說呢。」丫丫噘起了小嘴,難得胡憂吃憋,她可要好好逗逗胡憂。
「不說就不說,等我查到那個男孩子,一定讓他好看。」胡憂小
孩子一樣生氣道。
「哎喲,都說沒有什麼男孩子了。好吧,人家告訴你好了嘛。」
丫丫還真是拿胡憂沒有辦法,只能一五一十的把整個事情告訴胡憂。
「原來你在查微微的案子,怎麼不早說?」聽完丫丫的述說胡憂莫名的安心下來。
「早說怎麼能看到爹爹吃醋呢,人家還從來不知道爹爹那麼可愛的。」丫丫笑嘻嘻的說道。
可愛?
胡憂差點沒暈過去。從小到大,還沒有人說過他可愛呢。這次居然讓女兒說可愛!
「你都查都了什麼線索?」胡憂轉移話題道。這個事沒法再說下去了,不然還指不定被丫丫怎麼笑呢。
說到正事,丫丫的表情變得嚴肅不少,這也是跟胡憂學的。不過丫丫嚴肅的樣子,可比胡憂好看多了。胡憂那臉一板起來,連紅葉有時候看得都有些害怕。
「小白在屋子裡找到一個布扣,我根據這個布扣查找到了這個衣服。」丫丫一句話,就簡單的把自己的收穫給說了出來。
「就是這件學士服嗎?、,胡憂接過丫丫手裡的衣服對比那個布扣,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就是這件學士服了,爹爹,據你所知,陳大力有這樣的衣服嗎?」丫丫問道。
「陳大力?」胡憂在腦子裡回憶了一會,肯定的搖頭道:「沒有,陳大力絕對沒有這樣的衣服。」笑話,陳大力一個粗人,大字都不識幾字,他怎麼可能有這樣書生才喜歡穿的衣服。
再說了就陳大力那膚身,黑得跟挖煤的差不多,穿上這種純白se的衣服,也不會好看呀。
「那這麼說,這個布扣就不應該是陳大力的了。」丫丫做出了判斷。線索又多了一點,離真像又近一步了。
「會不會是他朋友掉的?」胡憂喃喃自語不過很快就否定這個可能xing。微微是在卧室找到的,一般的朋友就算是去拜訪陳大力,也不可能跑到卧室去呀。再說陳大力常在軍中,似乎也沒有什麼機會認識書生吧。
一個個猜想被否定,胡憂和丫丫都同意這個布扣,怕是綁微微那個人掉的了。
「爹爹,我們看來得去向微微姐了解一些情況才行。」綁架事件過去已經三天微微的情緒這才剛剛平和下來。按說胡憂不應該來打擾微微的,但是這個事已經到了非查不可的地步了。
陳大力還被關著,而那個叛徒又還在軍中,一個弄不好,不死鳥軍團得出大亂子。就算是對不起微微,胡憂也得狠狠心了。
「微微,你試著回憶一下當天的經過。如果實在不行,那也就算了。」沒有切入正題之前,胡憂心安慰微微。他知道這次的經歷,對微微的傷害是很深的,現在要她去回憶,等於是揭她的傷疤,讓她再一次休會那樣的痛苦。
「微微姐,咱們慢慢想,不用著急的,我和爹爹會一直在你的身邊。」丫丫也在另一邊安慰微微,女孩子對女孩子說這話,有時候會更有效一些。
「胡憂哥哥,丫丫,你們不用擔心我,我都已經沒事了。你們想知道什麼的,只管問好了。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們。」微微堅強道。
胡憂和丫丫對視了一眼,問道:「那個兇手,你真的沒有看見他嗎?」
微微再一次回憶那天的經過,搖頭道:「我真沒有見到他,肯定沒有。」「嗯,那你在那期間,有沒有掙扎過,或是與兇手有過什麼接觸?」胡憂沒有直接問布扣的事,而是讓微微自己去回憶。
「我當然一直都有掙扎,但是他把我綁得很緊,我無論怎麼掙扎,都沒有用。對了,除了那一次!」「哪一次?」胡憂眼睛一亮。
「現在想來,那應該是在屋子裡了。
我找到了一個機會,跑出去幾步,不過馬上就讓他給扯住。我當時都快嚇死了,不管不顧的,似乎還用牙咬了他一口。」
「咬到肉了嗎,在什麼部位?」胡憂急問道。要是咬到肉有牙印,那要找起來,那就容易多了。
「我當時被meng著眼睛,是憑庶覺去咬的。到是咬到了什麼,但應該不是肉。」微微回憶道。
「那被你咬到的東西怎麼樣了?」
微微搖頭道:「之後我就暈了,什麼記憶也沒有。胡憂哥哥,我是不是很沒有用。」
「傻瓜咱們的微微可是巧器大師,怎麼會沒有用。好了應該問的也問得差不多了,你好好休息,之後還有很多事,等著你去做呢。
「胡憂哥哥,我已經沒事了。我想回工作室去。」
「再多息幾天吧,不急在一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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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這個布扣就是那個兇手的。」胡憂說道。離開微微的房間胡憂兩父女又湊到了一塊。繼續研究著有關的線索。
「布扣是兇手的,而它又來自於學士服。現在我們只要知道在帥府里有屋子的將軍中誰有可能有學士服,就可以大體的圈出可疑人物。」丫丫總結道。
微微是被藏在帥府的將軍屋裡,能〖自〗由出進這裡的地方,可不是很多。這麼一個範圍圈定,就查起來那可就容易多了。
一個個名字被寫出來,又一個個被劃掉。最後,胡憂和丫丫的目光同時盯在了一個名字上——吳學問。
吳學問是書生出生,有學士服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而且他在帥府里有屋子,完全符號他們之前的預判。只是會是吳學問做的這一切嗎?
胡憂和丫丫對視不語,各自都在心裡反覆的回憶與吳學問相處的經歷,如果說陳大力不太可能綁微微,那麼吳學問似乎也不太可能幹這樣的事。
「還有別人嗎?」丫丫問胡憂。雖然她從小就在帥府里長大,但是要說到對手下將被的熟悉,胡憂遠遠要高於丫丫。
胡憂搖搖頭道:「符合要求的還有幾個不過他們要不就不在浪天,要不就沒有機會做這事,只有吳學問在各方面都能達到。」「那我們就查查他?」丫丫試探道。她知道胡憂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尤其對哥倫比亞軍校那些同學很看中。這次一但要查吳學問,無論結果怎麼樣胡憂和吳學問之間,都會產生不可彌補的裂痕。
「讓我好好想想。」胡憂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