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二十章 被他溜了
第一千九百二十章 被他溜了
雙方互相糾纏在一起廝打,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較量,史晨和比爾身上都掛了不少彩,打得那叫一個難舍難分。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不恰適宜的鈴聲影響了雙方的打鬥,兩人都稍微被鈴聲吸引放慢了一下動作後,很快又恢複到了激烈的打鬥當中。
“看來真不巧,我有事要先走了,下次再把你給殺了。”
比爾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史晨見到小刀的反光時已經躲閃不及,來不及和比爾拉開距離。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距離讓比爾又了下手的好時機,隻見小刀在他手中揮舞一番,就在史晨的手臂上輕輕一劃,連同袖子都被割開了。
史晨頓時感到火辣的疼痛從手中傳來,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的手臂上被劃出了一道足足又半寸深的口子,白肉翻飛,鮮紅的血液不斷的從傷口湧出。很快史晨的衣服就被獻血給染紅了。
“沒想到你還是個陰險狡詐之輩,打不過就出陰招!”史晨惡狠狠地盯著比爾。
“這是我跟你們華夏人學的,這叫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史晨不顧手上的傷口,想要跟比爾繼續打鬥,但對方擺明了現在就要離開,不想再與史晨進行過多的糾纏。
比爾隨手拿過路邊的掃把往地上一掃,瞬間揚起了無數的灰塵,史晨正好在風口,下意識的轉身低頭避開灰塵,而比爾則是借此機會逃之夭夭。
彎彎曲曲四通八達的小巷十分有利於比爾的逃脫,追了幾個轉角後,史晨就因為對路的不熟悉和失血過多導致的行動緩慢,最後還是把比爾給跟丟了。
史晨失落的回到湯米居住的小巷,把倒在門口的小天給叫醒。
小天醒來時隻覺得自己後頸異常疼痛,看道眼前狼狽不堪的史晨,還有手上鮮血淋淋的傷口,忍不住大喊,“老大你在怎麽在這裏,湯米呢?不會是他把你給傷成這樣的吧?”
比爾下的黑手非常重,小天當時剛跟秦川交接完,正在問湯米附近有沒有什麽好吃的,他這幾天好像吃壞肚子了,天天拉肚子。
還沒等聽到湯米的回複,他就感到自己後頸沉,然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再醒來時就見到史晨站在自己麵前的樣子。
史晨把小天叫醒後,也沒跟他說上一句話,自顧自的扭頭就走。現在當務之急是把湯米找回來,不能讓他落入比爾的手中。
而小天也一直跟著後麵焦急的喊著史晨,讓他稍微包紮一下傷口,太滲人了。
史晨給李婧打了個電話,他知道李婧的人應該也在監視著湯米,所以湯米的行蹤她也應該知道。
“李婧,我答應跟你合作,今晚晚上你帶上湯米來我酒店房間內,我們商討一下行動細節。”還沒等電話那頭的李婧有任何回複,史晨又把電話給掛斷了。
現在比爾已經開始行動了,史晨也不想再等下去了,他需要盡快的將比爾抓到,然後手刃仇人。如果錯失了這次的機會,不知道下次再遇見比爾是什麽時候了。
李婧看著手裏的電話,這史晨怎麽這麽突然,剛剛還說要考慮一下,現在又說要合作了?還真的是男人心海底針,不過既然他肯答應合作,這次事就萬無一失了。
小天一路跟著史晨回到酒店,房間內秦川已經準備好了醫藥箱。他剛在酒店睡下,就接到了小天火急火燎的電話,說老大受傷了,不肯包紮,讓自己趕緊準備好醫藥箱去老大門口等著。
秦川在門口等史晨回來的時候還覺得小天大驚小怪,史晨是誰啊,還能讓他受傷的人寥寥無幾,怕不是再晚點,傷口都要愈合了 。
等親眼看到史晨的傷勢時,秦川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天,老大流了這麽多血也不早點帶他去醫院縫針,偏偏還得回酒店讓他來包紮。他這是想讓自己死呢,還是讓自己死呢。
秦川小心翼翼的把史晨的衣服剪開,然後用酒精清理傷口,上藥,縫針,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腦門上全是汗水。但是不管秦川怎麽做,史晨都沒有說一句話,這反應更讓秦川和小天害怕了。
他們很少見史晨這麽沉默可怕的樣子,平日裏雖然對他們也挺凶的,不過也隻是在訓練和做任務時的認真負責,從未像今天一樣。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可他們都能感覺到史晨在壓抑自己的怒火。
晚上,李婧如約的將湯米帶到史晨的酒店門前。
“聽說有人跟你打了一架,是誰這麽大能耐,能從你手上逃脫?”李婧看到史晨用紗布包紮的手臂後就猜到了今天他經曆了一場惡戰,而且看對方的臉色,應該沒有大獲全勝。
史晨因為下午比爾被放跑的事耿耿於懷,也沒給李婧任何好臉色,淡淡地說,“是比爾。”
原來是比爾,李婧了然的點了點頭。如果史晨是在比爾的手下吃癟那也是很正常的,畢竟比爾最開始是為聯邦那位大人物效力的,沒點能力也不可能可以待在他的身邊這麽多年。而且最後還能順利的離開那位大人物的身邊,而且毫發無損。
“所以,我們怎麽合作?”
“你有什麽提議。”史晨抬頭看向李婧,他怎麽知道要怎麽辦,今天喊她過來就是來商量對策的。
說這話的人既不是史晨也不是李婧,而是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沉默的湯米。
李婧和史晨都看向湯米,這個一事無成的好混混能有什麽好主意。
湯米在二人質疑的目光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覺得可以找人裝作有錢人,因為對聯邦一直不滿意,得知了怒火這個組織後,想要出資幫助怒火的行動。然後湯米就可以把人帶到發小的麵前,再借機要看看病毒的成果,然後再找機會把病毒偷到手。
“你們覺得,我這個提議如何?”
李婧首先對湯米的提議提出了反對,“我覺得不行,怒火的人不會傻到這種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