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不考慮回南無寺?
“度難,你剛進入多吉紮寺就已經將整本寺院的條例背誦,對世俗界的人動手,在寺院裏麵行凶是什麽下場,你應該很清楚。”
伏妖淡淡搖頭。
“如果我今天留下你的話,豈不是對史晨和釋信大師的不負責,不過我也不會為難你,條例中是什麽懲罰,就是什麽懲罰,雲善雲真,把你們的度難師叔送到牢房中,另外去給他服下一粒護心丹。”
聽到伏妖的話後,雲真和雲善再次上前,將度難攙扶起來,但這一次度難失去了反抗的力氣,隻能被他們硬生生的拖著,拖向了寺院的深處。
“麻煩你了,伏妖大師。”釋信緩緩走出會客廳,站在伏妖的身旁,一起看著度難被拖到寺院裏麵。
“怎麽能說是麻煩呢,這本來就是我們有錯在先,要不是吳罪和吳惱昨天追殺史晨小友到寺院門口,整件事情我還被蒙在鼓裏,不瞞你說,前幾天度難還跟我提起過,說史晨盜走了金剛經,讓寺院幫忙拿回。”
伏妖不好意思的笑著,即使度難早就已經不是多吉紮寺的弟子,可幾十年前也在寺裏修煉過。
“那廣德他們,你準備怎麽解決?”
釋信轉過頭看著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三人,問道。
“他們是你南無寺的人,你想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吧,你要是不想處理的話,我就讓他們和度難一樣,以後囚禁在寺裏,每天誦經念佛補償過錯,以後再也不得踏出寺門半步,你看如何?”
伏妖想了一會,說道。
“也可以吧,隻是如此一來南無寺就缺少坐鎮的人了。”釋信點著頭,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釋信不想把廣德三人趕盡殺絕,但也不會讓他們什麽代價都不付出,伏妖的懲罰,倒也在釋信的考慮範圍之內。
“你不考慮回到南無寺?”
伏妖側著頭看向釋信,幾十年前,釋信在修煉界當中有很不錯的聲譽,回去之後,想必能讓南無寺的威信,重新豎立起來。
“算了吧,現在南無寺已經對外界開放了,亂糟糟的我可不想回去,你要是有興趣的話,不如從你們多吉紮寺派幾個合適的弟子去管理一下。”
釋信搖搖頭,現在的南無寺,早就跟之前的南無寺不一樣了。
“可是這樣的話,你們南無寺就成為我們多吉紮寺的下屬寺院了。”伏妖沒想到釋信竟然會這麽說。
“天下寺院本一家,沒什麽你我之分。”釋信搖頭笑了笑,有人能替他管理著南無寺,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好吧,既然你同意的話,我匯報一下主持方丈,他們要是同意,我會立刻挑選合適的師弟去南無寺接應。”
見到釋信態度堅定,伏妖也沒有繼續勸說,而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會客廳裏,史晨走到廣德麵前。
“廣德大師,現在還有什麽話想說嗎?”蹲下身子,史晨看向麵前瑟瑟發抖的廣德,笑著問道。
“小兄弟,都是誤會,金剛經的確是釋信的,蛇毒絲參也是他的,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還請你放我們師兄弟三人一馬。”
廣德看著站在麵前的史晨,良久之後,才敢開口說話。
“你讓我怎麽放掉你們?”史晨注視著廣德,如果這不是在寺院裏麵,那麵前三人的下場,絕對會比吳罪的下場還要慘。
“金剛經和蛇毒絲參你都拿到,那兩個散修對你動手,也不是我的意思,我們師兄弟三個人,以後絕對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
廣德使勁想了一會,最終才想出一個還算是可以的條件。
“不用跟他們說話了,我剛剛跟伏妖大師說好,這三個人以後就留在多吉紮寺裏,終生不得踏出一步,南無寺那裏會有多吉紮寺的人接應。”
釋信和伏妖說過話後,直接走進來拉著史晨的胳膊,現在他看到廣德三人就感覺一陣的惡心,早知道是這樣,在幾十年前,他就應該出手直接殺了他們。
“謝謝!”
“謝謝釋信大師!”
見到有活命的機會,廣雲和廣慈馬上跪在地上磕頭道謝。
“從這裏滾出去吧,我不希望以後還能看到你們,倘若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們,我不管在哪裏,我會立刻出手殺掉你們。”
史晨掃視著廣德三人,淡淡說道。
“我們從此以後就在多吉紮寺裏,再也不離開半步!”還不等史晨說完,廣德便搶先說道。
“沒錯,我們以後絕對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廣雲將廣慈攙扶起來,現在他們唯一的依仗,度難已經被打成了重傷,他們自然也不敢在對史晨有報仇的想法了。
說這話,伏妖讓幾個寺院的弟子進來,將廣德三人帶了出去。
坐回到椅子上,史晨鬆了口氣,總算是解決了這個麻煩,接下來就要全身心的去爭奪大會最終的獎勵,那一顆藥王宗提供的丹藥。
“伏妖大師,我大哥的傷情——”
一直等到廣德他們被帶走,吳惱才敢繼續說話。
“放心,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不過吳罪的傷勢太重,即使醫治好以後也不能繼續修煉了,你們是要做個普通人,還是說留在多吉紮寺裏,成為寺裏的弟子呢?”
伏妖將吳惱攙扶起來,問道。
“我能做弟子嗎?”吳惱吃驚的看向伏妖,昨天被帶回來的時候,他一度以為會死在寺裏。
“當然了,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你們若是從此以後能收改習性,不再去做那些卑鄙齷齪之事,我歡迎你們加入多吉紮寺。”
伏妖嗬嗬一笑,伸手摸了摸吳惱的頭發。
“這位小兄弟,昨天的事是我們兄弟二人對不住你,我們聽信了度難的話,才會對你動手,還希望你看在我大哥重傷無法再繼續修煉的份上,不要再記恨我們了。”
突然,吳惱轉身,對著史晨低下了頭。
“我已經忘記此事了。”史晨擺了擺手,吳惱今天站出來揭露度難的惡性,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幫了自己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