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章 別太擔心
“好吧,快去快回。”徐美鳳將牛羊肉放回到冰箱,又拿出新鮮的蔬菜放在砧板上,兩個人吃飯,就隨意一些了。
她說話的時候,慕雲冰早已經離開了家門。
這些話雖然騙不了慕雲冰,但騙她,還是很輕鬆的。
慕雲冰急忙下樓,開車向禹市二院趕去,她的手腳全部冰涼,就害怕父親會有什麽太大的危險,畢竟小傷小病,為什麽要到醫院,還要住院。
病房裏,慕懷庸無奈的放下了電話,衝著史晨苦笑了兩聲。
“早知道就讓你接了,你說一點小傷再惹得家裏人擔心,我挺不是滋味的。”慕懷庸喝了一口白粥,說道。
“知道就知道吧,對了爸,林老家主給你找到新藥田的地方了嗎?”史晨對這點倒是不以為意,有家裏人關心,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嗯,就在城郊,有十畝左右吧,林老家主說是之前用來儲存一些貨物的倉庫,現在閑置下來,準備年後拍賣出去,現在正好禹皇嶺發現了墓葬群,就送給了我。”
慕懷庸夾著蔬菜,說道。
“總得有一塊能重新種植草藥的地方。”史晨點頭,若是林奎不給,那有關方麵也會批一塊地,這點倒是不用擔心。
說著話,慕雲冰猛地推開了門,原本白淨的臉現在紅撲撲的,她沒顧上喘口氣,直接坐到了慕懷庸的身邊,仔細的打量著。
“哎呀我沒事的,這不有小晨在這裏陪著!”慕懷庸表麵似乎不喜歡慕雲冰這樣大驚小怪,但嘴角的笑意還是掩飾不住。
“怎麽會突然住院呢?”
慕雲冰見到了頭上包著的紗布,問道。
“這不,前段時間裏辭退了一個在藥田裏工作的村民,今天他上門理論,我一不留神就被磚頭打在了頭上,沒事,小問題,別太擔心。”
慕懷庸摸了摸慕雲冰的頭發,說道。
“你怎麽不保護我爸呀?!”擔憂之際,慕雲冰埋怨的看向史晨,她知道史晨的實力,連那些雇傭兵和殺手都不怕,收拾一個突然暴起的村民,也根本不是問題。
“呃,我那時候在板房裏坐著,沒想到那個人會突然動手。”史晨愣了下,有些自責的說道。
慕雲冰說的並沒有錯,如果當時自己不在板房裏坐著,而是一起到大門外麵去看看情況,別說是一個拿著磚頭的村民,就是一支雇傭兵來襲,都不會讓慕懷庸傷到一絲一毫。
“你別怪小晨,誰能想到附近的村民能突然行凶呢,而且我也沒受太大的傷,就是腦袋上縫了幾針,還是院長親自動的手術,放心吧,沒什麽事,在醫院裏住兩天就能康複了。”
慕懷庸微微皺著眉頭,有些不滿意女兒去怪罪史晨。
“我已經擰斷他的手腕了。”史晨擔心慕雲冰還會怪自己,連忙將自己後麵做的那些事說出來,表示自己還是很上心的。
“什麽?你把人家的手腕擰斷了?”慕雲冰仿佛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目瞪口呆的看向史晨。
“不是,是給了他一點教訓,沒擰斷手腕。”史晨突然想到慕雲冰之前說起過,再也不讓自己暴力。
“爸你在這裏養傷,我先回去了。”
慕雲冰感覺史晨說的每句話她都很生氣,而且見到爸爸的病也不嚴重,就不想繼續呆在這裏了。
說完後,慕雲冰留下了一張銀行卡,在史晨和慕懷庸的注視下,飛快離開了病房。
“你小子又說錯話了。”
慕懷庸將銀行卡裝到衣服的口袋裏,搖著頭笑道。
“我也是一時著急。”史晨尷尬不已,話說出口,才想起慕雲冰曾經跟自己說再也不能使用暴力。
“要不你回家吃飯吧,跟她好好解釋一下,雲冰這丫頭我知道,她也是怕你惹上那些麻煩,這是在關心你。”見到史晨自責,慕懷庸就放心了。
他知道史晨心裏還有女兒,這個婚,十有七八是離不了。
“我還是在這裏陪著吧,明天一早還得去禹皇嶺,把那個人的手腕接上,再說這個時候回去,就是火上澆油了。”史晨搖搖頭。
“那咱們接著吃,到時候你跟雲冰好好解釋一下,就說沒有傷人,隻是把人家給打了一頓。”慕懷庸端起已經涼透的白粥喝了幾口,囑咐道。
“爸,可能過幾天我要出去一趟。”史晨喝著白粥,說道。
“你跟我說過,史家有一些事情要你處理。”慕懷庸頭也沒抬,麻藥勁剛剛過,他的傷口還在泛著痛,隻能用吃飯的方式來分散注意力,緩解疼痛。
“是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禹皇嶺這裏的事,有問題就跟林老家主說,他能幫忙,解決不了就告訴我。”史晨草草吃完飯,放下碗筷說道。
眼看著距離修煉者大會越來越近,史晨必須提前做好準備,這次去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麽危險,可能有機遇,也可能會喪命在那裏。
但這些都是自己踏足到宗師修為所必須麵對的。
“你要不在家裏休息休息,我看你太忙了,身體能吃得消?”慕懷庸眼神擔憂的問道,他早已經把史晨當成了親生兒子一樣看待。
“沒辦法,有些事必須解決。”史晨笑了笑,倘若這個大會不去,意味著自己會受到數不清的宗師高手圍攻。
到那個時候,即使是釋信,也不一定能保護的了自己。
連自己的性命都難保了,更不用說保護身邊的人,所以這次修煉者大會,不論廣德和度難要用什麽幺蛾子,史晨都必須去會一會。
“是不是挺危險的?”慕懷庸從史晨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不對勁。
“還可以吧,不是特別危險,就是可能需要的時間長一點,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能不能見到墓葬群被完全開發出來。”史晨語氣變得輕鬆了一些。
“難,我今天聽王獨遊王館長說這個墓葬群好像很大,最起碼也得半年多的時間。”慕懷庸搖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