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五章 可能沒辦法幫你們了
在考古隊員已經開始調查禹皇嶺的時候,高玉林那邊,心腹才剛剛和土地管理局的人說上話,要知道,一個局裏並不是一定通氣的。
正巧,高玉林找的人,跟剛剛去禹皇嶺調查的人,就不屬於一個部門。
“他們答應了?”高玉林一手摸著小姐的軟屁股,一邊毫不避諱的問向心腹。
這種事,他經常做,而他的手下也見慣不慣了。
“收了咱們的二十萬,他們要是敢不辦事的話,直接檢舉,仕途就可以結束了,而且我想這些人應該不敢和我們高家作對吧?”
心腹眼神一直往小姐那邊看去,看得他一直咽口水,全身燥熱,等辦完這件事後,一定要去洗浴中心好好快活快活才行。
“警告他們,林奎的地位可不低,要是把這件事辦砸了,我高玉林第一個饒不了他們,還有讓他們快點動手,我希望明天就參加競標禹皇嶺的活動。”
“拖的時間越長,要是讓趙東強將禹皇嶺裏麵的衛星殘骸都找出來,那我拍這麽一座山頭有什麽用,去種草藥?”
高玉林嗓音加大,要是真的跟他說的這樣,那一切的算盤,就全都打水漂了。
“他們說會盡快解決。”心腹老實回答道。
“你讓他們的人到酒店裏來找我,我親自告訴他們該怎麽做。”高玉林從錢包中抽出一疊百元大鈔扔在小姐的身上。
小姐也很識趣的飛快穿上衣服,拿著錢就匆匆的離開了房間。
“那我現在聯係他們?”心腹掏出手機。
“現在聯係,告訴他們現在就到我這裏,明早之前我必須要見到禹皇嶺重新拍賣,不然的話,我讓他們土地局的人,全部下崗!”
高玉林拍著桌子,對著心腹說道,這件事關係他能不能將手伸進衛星研究所裏,所以必須盯著,而且他也不放心交給其他的人去做。
“高少你看,我還沒說,他們就主動打過電話來了。”心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見到是土地局那邊的電話後,他連忙對高玉林說道。
“可能沒辦法幫你們了。”打開擴音後,電話那邊的人歎著氣說道。
“你什麽意思?”心腹的臉立刻拉了下來,這要是讓高玉林以為他辦事不利,那沒什麽好果子吃。
“我們剛剛接到消息,說是在禹皇嶺那邊可能有大規模的夏朝墓葬群,現在省博物館的館長和考古人員已經去了,而且林奎也說,允許進行發掘,土地局這裏的文件馬上就要審批下去了,我們也沒辦法啊!”電話那邊的人不斷的歎氣。
即得罪不起高玉林,也不敢阻擋國家文物的開采,兩邊為難。
“你說什麽,禹皇嶺發現了大規模的夏朝墓葬群?!”聽到這番話後,高玉林一把奪過了手機,對著裏麵吼道。
“是這樣的,現在已經開采了!”土地局的人在說完這句話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生怕會惹禍上身。
“他媽的,怎麽會突然這樣?!”
高玉林憤怒的將手機扔在地上,聲音之大,連房間的窗戶都在微微震動著。
看著手機被摔壞,心腹雖然很心疼,但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多說什麽話,他知道高玉林處在極度惱火的狀態上。
“我就不知道,這個史晨到底是什麽來路,為什麽他能兩次三番壞我的好事,難道是誰派過來的嗎!”
摔了手機,高玉林還是覺得非常氣憤。
“高少,咱們現在要怎麽做?”心腹默默地將地上的手機卡撿起來,問道。
“去禹皇嶺看看!”高玉林不會就這麽輕易放棄,他想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看起來一件非常輕鬆就能解決的事情,會變成現在這麽麻煩。
沒有遲疑,高玉林立刻帶著手下離開了星級酒店,向著禹皇嶺趕去。
此時的禹皇嶺已經進入了施工的階段,整個大門都被拉上了紅色的條幅,除了規定的人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私自進入,以免會不小心破壞墓葬群的完整性。
如此興師動眾,附近的村民也知道了消息,有不少人都聚集在紅線外麵探著頭看,想看看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慕先生,看看林院長說藥田有一些草藥已經長成,要不還是帶走吧,留在裏麵,就糟蹋了。”
小秦握著一個巴掌大小的鏟子從王獨遊和林百草的身邊離開,急匆匆的跑到慕懷庸的身邊說道。
“小晨,跟我去裝一下草藥。”慕懷庸對著史晨招了招手,轉身走到板房裏麵拿出幾個袋子。
走到施工的現場,已經能看到挖下去將近兩米左右,有一長排的磚牆就埋在土裏,王獨遊正在和幾個考古人員小心翼翼的清理。
當然這些磚和現在的燒製磚不同,隻是用最原始的辦法固定住,從而壘成的高牆。
蹲在地上,慕懷庸將那些藥材拔出,裝在袋子裏。
兩個人動手,不一會的時間,這一片的藥田就已經全部裝上,剛轉過身準備回到板房那裏,就看著一個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老慕啊,怎麽藥田變成這樣了?”說話的是附近村莊的一個村長,他的村子裏有將近二十人都在這裏工作,所以他必須過來問明情況。
“鄒村長你先別急,一個月之內藥田會在別的地方繼續種植,大家的工資我也不會拖欠,這一個月,請大家都在家裏好好休息休息吧。”
慕懷庸將袋子係上口,說道。
“那這裏是?”村長向裏麵看著,隻能看到這些人正在挖土,但不知道在做什麽。
“這就不用管了,還麻煩你告訴附近的鄉親們,讓他們在家裏等著,等到新的藥田收拾好,我會第一時間通知大家,讓大家去上班的!”
慕懷庸沒有亂說話。
“好吧,那我這就去告訴他們!”得到這個消息,村長心裏就有底了。
“找個時間把五十萬給林老家主送回去,他連續送給我兩塊藥田,我已經很知足了,怎麽能再收他的錢,我心裏愧疚啊。”
往板房那邊走著,慕懷庸小聲對史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