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2章 碩果累累
吳鍾鳴為人很低調,平時除了和趙成材吳蘭芝幾個熟人說話之外,也不和其他人接觸。
吳鍾鳴小夥子是長得不錯,阿蘭早就注意到他了,對他有幾分好感。
“去,扶他一把!”
阿蘭自己想去,又沒有那個膽子,隻好慫恿丁慧,其實又不希望丁慧去。
“你對他很了解啊,你去吧!”
“你不要啊?那我真的去了。”
丁慧給阿蘭壯膽,“去吧,去吧,我支持你。”
阿蘭鼓起勇氣,怯生生又裝著無意地走到吳鍾鳴麵前。
“你叫吳鍾鳴吧?怎麽也喝成這樣了?”
吳鍾鳴雖然喝醉,仍然保持一股儒雅的氣質,他對阿蘭微微笑了笑。
“失態了,不好意思。”
“走路都走不穩了,我扶你回去吧?”
吳鍾鳴也沒多想,對阿蘭點了點頭。
阿蘭有了借口,光明正大地攙扶著吳鍾鳴的胳膊,回頭衝丁慧拌了個鬼臉。
意思是說,搞定了,耶!
阿蘭的外表甜甜美美的,一笑還露出一個小酒窩,帶著田園風光般的清純和雅致。
身材屬於那種秋日金黃,碩果累累,渾身上下,充滿了一種豐收一般的味道。
看見阿蘭,讓人想起一首歌,吐魯番的葡萄熟了。
阿蘭性格上,沒有薑群那般張揚,平時很少和別人開玩笑。
假如你認為阿蘭是那種性格很內斂的人,那你就錯了。
阿蘭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悶騷中透出一股霸氣,典型的深藏不露,膽大包天女漢子。
隻要
和丁慧在一起,她們倆是什麽話都說的出來。
她曾經和丁慧開玩笑,說沒有男朋友就搞個玉米棒子。
玉米地裏的玉米已經收割一季了,第二季也快成熟了,她和丁慧是否從中選到一棒合適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玩笑歸玩笑,想必阿蘭也沒那麽無聊。
女人需要有個人陪,有個人安慰,那倒是真的。
這裏20幾個男人,帥的都被漂亮的女人搶到手了,剩下的阿蘭左看右看,都不知掂量多少回了,還是一個都看不上。
這些男人中,大張、小劉等,其實都很不錯的,可是大張最近好像和吳蘭芝眉來眼去。
小劉呢,吃了毒花後就瘋瘋癲癲的,至今還有後遺症。
大張和小劉還是兩個很勇敢的人,可阿蘭從他們身上,找不到感覺。
大張也曾經很喜歡阿蘭,曾主動進攻,向阿蘭獻殷勤。
可每次都碰了一鼻子灰,隻好悻悻地打消追求阿蘭的想法。
光棍們就盼著有一天能回去了,不能回去在島上也隻能打一輩子光棍了。
吳鍾鳴氣質儒雅,俊朗的臉常常掛著一絲壞壞的微笑,隻是這人平時沉默寡言的,也不和女人交流。
阿蘭也不敢主動,但今天似乎找到感覺了。
揩油這個詞,不光是男人的專用,女人也會用。
阿蘭就運用的很自然,她趁扶喝醉酒的吳鍾鳴時,就用手偷偷掂量了他身上的肉。
手臂有勁有肌肉,腰部的肉也很緊,看來是經常鍛煉的
。
這種男生,她喜歡。
“你先去洗洗臉,醒醒酒吧?”
“好。”
吳鍾鳴喝醉了,現在你說什麽他都會同意。
阿蘭其實是想多接觸一下吳鍾鳴,要是直接扶回屋裏一趟,那阿蘭就得出去了。
“後山有一條小溪,那裏的水可清涼了……”
阿蘭是不是學會了林曉慧那一套,去後山?
後山的確是一處不錯的地方,有山有水好風光。
“去後山?我醉了,走不了那麽遠,你把我送回屋就行了。”
“我扶你去啊,實在走不動,我背你都行……”
吳鍾鳴心想,這個女孩對我這麽好?好吧,盛情難卻。
“你叫阿蘭?”
“對呀,很土吧?一起在海島上生活這麽久,你怎麽連我名字都不知道?”
“不土,,阿蘭這個名字很美,我喜歡蘭花,你也知道,我平時不怎麽和女孩交流,也從不打聽她們的名字,不過,今天我們成為朋友,這種感覺真好。”
阿蘭一聽,心裏甜滋滋的。
“真的?我的名字很好聽嗎?”
“真的,阿蘭,這個名字菊韻梅質皆俱備。”
阿蘭心想,不愧是個儒雅之士,說話也文縐縐的,她喜歡這種文縐縐,有情調。
“謝謝,謝謝。”
阿蘭連說謝謝,抬頭看著吳鍾鳴,吳鍾鳴酒勁上頭,滿臉通紅,一直紅到脖子根,連青筋都爆出來。
透著一股雄壯的美,這種美帶著一種野性。
就像一頭雄獅,隨時會將阿蘭撲倒在地一般,然後就像獅子
一樣,用它的野蠻和粗狂,來撕碎它的獵物。
假如這樣,阿蘭會像一隻無助的小綿羊,讓他撕了。
阿蘭的臉,不喝酒也紅了,吳鍾鳴感受到了阿蘭看他時,那種火辣和欣賞的目光,他也瞥了阿蘭一眼。
一個小酒窩,正在阿蘭的臉上綻放。
這個小酒窩,集聚了萬千的嫵媚,加上迷離的目光,具有很大的殺傷力。
吳鍾鳴“芳心”一動,這個女孩好特別啊!從她的身上,看到春日的芬芳,夏日的火熱,秋日的碩果……
真的是萬千玲瓏於一身。
吳鍾鳴有種想變成一頭雄獅的衝動,把身邊的這隻小羊羔……
“今天謝謝你啊!”
“和我就不要客氣啦。”
今天他們是初次相處,阿蘭的口氣就像一個老熟人一樣。
“以後少喝點酒,再喝醉了,我就不扶你了。”
“好,以後戒酒了。”
“真的?”
“真的,以後聽你的。”
“好寶寶,乖!”
兩人從認識到現在,不過十幾分鍾,就像一對戀人一樣,打情罵俏去了後山。
楊懷興算是這裏最倒黴的一個人厄運就一直降臨在他的身上,身上沒有一塊皮膚是好的,全身是疤。
幾次三番奄奄一息,剛剛從死亡線上爬回來,馬上又有新的厄運再次降臨。
林曉慧當初捅了楊懷興一刀,將楊懷興折磨了幾個月,眼下又是夏季,傷口流膿臭不可聞。
肚皮上的發炎傷口,連蟲子都長出來了。
從幽靈島上帶回來的酒,
劉醫生倒了一點澆在火上,發現度數很高,完全可以當酒精使用。
劉醫生欣喜萬分,當即拿了一瓶酒,還有藥物來到楊懷興的屋裏。
“楊懷興,你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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