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自我救贖
一寸、兩寸、三寸……
兩手往前伸了差不多三四寸,趙成材就感覺自己的手指觸碰到了一抹富有彈性的溫柔。
下一刻,他張開雙手勘測了一下,發現是一個不標準的半球型時,頓時明白這是什麽部位了。
有了確定的坐標之後,他開始認認真真的幫馬蓓蓓脫掉身上的衣服。
先是那件被吐髒的小背心,然後是下麵的那條短褲,一切都搞定後,趙成材緩緩閉上了眼睛,把鼻子湊了過去。
他的本意很簡單,就是想看看馬蓓蓓的衣服有沒有被吐髒,如果沒有吐髒,他就懶得再動手清洗了。
趙成材的這個想法是很好、很單純的,但事實卻並不如他所願。
因為,不管是人類還是動物,在突然喪失視力的情況,距離感都會變得出奇的差。
趙成材雖然是重生回來的,但作為一個普通人,他自然也不例外。
往前湊了沒多遠,趙成材就感覺自己的嘴巴碰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咦,這是哪裏啊?”趙成材忍不住在心裏嘀咕道,又使勁兒用鼻子聞了下,隻感覺一陣誘人的女人香直灌鼻腔。
下一刻,他往後退了兩步,然後悄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發現映入眼簾的是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
近乎完美的腿型沒有一絲絲的贅肉,白皙嬌嫩的肌膚在屋內燈光的照映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甚至連肌膚下的靜脈血管都隱約可見。
最最過分的是,這兩條美腿竟然沒有並攏,而是分開成一個三十度的角度,以至於趙成材能清楚的看到隱藏在神奇山穀最深處的那抹百年難遇的紫色彩虹。
“難道……我剛才……”
趙成材一想到自己的鼻子跟紫色彩虹接觸了一下,身體就感覺一陣燥熱,伴隨著全身的血液也漸漸的沸騰了。
“我是來幫忙的,不是來耍流氓的!”趙成材開始拚命的在心裏暗示自己,因為他真的很擔心自己一個衝動做出什麽後悔終身的事兒。
下一刻,在連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後,趙成材發現自己的定力還是太差,心頭的火焰並沒有因為這一係列深呼吸而變得有所減弱,相反竟然有越燒越旺的趨勢。
“不行,不行!”趙成材迅速離開了床邊,然後找到酒店裏的熱水壺,開始燒熱水。
待水沸騰之後,他咬著牙,迅速而又堅定的把手指伸到熱水裏,並飛速的拔了出來。
即便是他的速度非常非常的快,但劇烈的疼痛還是瞬間席卷他的全身,疼得趙成材眼淚都快出來了,至於之前體內的熊熊火焰,更是徹底熄滅了。
“蓓蓓啊,你材哥為了守住底線,可是付出太多太多了。”趙成材說完,走到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用涼水冰著被燙傷的手指。
待燙傷的手指好了一些後,趙成材又一次閉上了眼睛,本著“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則,將馬蓓蓓身上被酒吐髒的衣服全都脫下來扔進了水盆裏。
這期間由於沒有視力,導致趙成材十分不小心的觸碰了很多地方,有纖細的柳腰,有高聳如雲的阿爾卑斯山脈,有山峰最上麵的那兩朵紅色的臘梅,當然了,更多的則是那條隱藏在峽穀最深處的神秘尼羅河以及沿著尼羅河逆流而上的那處平時不見天日的神奇泉眼。feis
把髒衣服浸泡在水盆裏之後,趙成材又去衛生間用溫水洗了塊毛巾,然後重新來到馬蓓蓓的身邊,極其細膩的將她身上那些被吐髒的地方認真的擦拭了一邊。
全部都搞定之後,趙成材細致的給馬蓓蓓穿上浴袍,蓋好被子,然後端著浸泡衣服的水盆來到衛生間裏,開始給馬蓓蓓清洗髒掉的衣服。
先是上麵的小背心,然後是下麵的牛仔熱褲,再之後是貼身衣物。將那條紫色彩虹緊緊的握在手裏,默默的感受著它的溫度與細膩,趙成材感覺自己體內住著的那個惡魔漸漸的蘇醒了。
它猙獰著、咆哮著,想要掙脫最後的理智防線。
“不行,得趕緊想個辦法,不然又要犯錯誤的……”趙成材在心裏想著。
什麽數學公式、什麽唐詩宋詞元曲、什麽牛頓三定律……
趙成材在心裏挨個回憶個遍,但這些東西對於平息他體內火焰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最終,萬般無奈的趙成材還是祭出了自己的殺手鐧——《金剛經》。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缽,入舍衛大城乞食。於其城中,次第乞已,還至本處。飯食訖,收衣缽,洗足已,敷座而坐。”
“複次,須菩提!菩薩於法,應無所住,行於布施,所謂不住色布施,不住聲香味觸法布施。須菩提!菩薩應如是布施,不住於相。何以故?若菩薩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須菩提!於意雲何?東方虛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須菩提!南西北方四維上下虛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須菩提!菩薩無住相布施,福德亦複如是不可思量。須菩提!菩薩但應如所教住。”
終於,一口氣背誦了足足五分鍾之後,趙成材完成了自我救贖!
下一刻,他迅速洗幹淨水盆裏的髒衣服。
再次從衛生間出來時,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將洗幹淨的衣服晾在衣架上後,趙成材才猛然意識到,這特麽是一間大床房,隻有一張床能夠休息。
“真尼瑪坑爹啊!”趙成材看了眼在床上熟睡的馬蓓蓓,瞬間打消了湊過去擠一擠的想法。
他太清楚自己的自控力了,雖然剛才已經用《金剛經》封印了自己,但真要是跟這麽一個尤物躺在一張床上休息,他肯定會忍不住狠狠的折騰她一整夜。
於是,在沒有完全喪失理智前,趙成材果斷給前台打了個電話,又要了一床被子。
當晚,趙成材裹著被子躺在硬邦邦的地麵上睡了過去。
睡的朦朦朧朧之際,突然聽到一聲刺耳的尖叫。
下一刻,不等趙成材明白是怎麽回事兒,就被人一耳光狠狠抽在了臉上。
再之後,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當馬蓓蓓第五次把手掌舉起來時,被趙成材趕緊一把抓住了。
“你幹嘛啊!”趙成材大聲道,隻感覺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疼,極有可能已經腫了。
“你說我幹嘛!你對我幹什麽了!”馬蓓蓓厲聲反問道,並掙脫了趙成材的拉扯,又幹脆利索的給了他一記耳光。
不過,極其尷尬的是,由於兩個人剛才有過拉扯的動作,導致馬蓓蓓前麵的睡袍突然開了,一種奪人眼球的亞熱帶風景圖頓時展示在趙成材麵前,令他的眼神都有些看直了。
馬蓓蓓看到趙成材不老實的視線後,更加生氣了,正準備繼續抽他耳光,卻見趙成材一個翻身而起,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壓在了身下。
“你放開我!”馬蓓蓓吼道
“我現在不能放開你,你先冷靜冷靜再說!”趙成材回道。
“冷靜?我冷靜你大爺!你強抱了我!還想讓我怎麽冷靜!”馬蓓蓓繼續大吼大叫。
“我擦?強抱?”趙成材一聽就懵了,“大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什麽時候強抱你了?”
意識到這裏麵有一個特別大的誤會之後,趙成材趕緊將昨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你昨晚在紅門酒吧喝醉了,半夜十一點多的時候給我發短信,讓我去接你,我去的時候你已經醉的不醒人事了,而且身邊還有兩個小流氓正準備欺負你,我為了保護你直接跟他們打了一架。”趙成材指著胳膊上的一道劃痕,這是昨晚他跟眼鏡男推搡的過程中,被眼鏡男的指甲劃傷的。
“看到沒,這就是證據!我把他們攆走之後,原本想把你送回家的,但是不知道你家在哪裏,又不想問你爸,擔心他罵你,就隻能把你背到這個酒店了。”趙成材語速很快,說的也很詳細,但住進酒店之後的一些太過細節的情節,被他選擇性的遺忘了。
“喏,這就是事情的全部經過,我現在鬆開你,但有個前提,有話好好說,不能再打人!”趙成材說完,緩緩伸出了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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