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法醫師兄許諾
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在秦墨白大吼一聲之後,沈挽心直接閉嘴不再說話,但卻一直低著頭,身子打著哆嗦,一直在流眼淚。
“你先好好休息,我公司還有事,這張卡你拿著。”看到沈挽心的眼淚,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掉,秦墨白直接沒了法子,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張黑卡遞到了她的麵前。
就在秦墨白出來最後關門的時候,聽到了屋裏沈挽心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盡管如此他仍舊沒有駐足,隻是稍稍愣了一下便轉身離開。
剛才還哭的撕心裂肺的沈挽心,在秦墨白離開幾分鍾後,瞬間笑意盈盈的站起來,食指和中指夾起剛才秦墨白放在桌子上的那張黑卡,嗬!真是沒想到得到他的錢竟然這麽的輕鬆!
何溫婉啊何溫婉,你嫁給了秦墨白又如何,他現在不還是要心甘情願的給我花錢,你終究是鬥不過我的,而你那秦家少夫人的位子也遲早是我的,就讓你先享受幾天吧。
從沈挽心那裏出來,秦墨白的心情可以說是一團亂麻,之前她病著的時候還好,現在反而麻煩了,還要想著法子應付她!
沈挽心家裏的住址何溫婉是知道的,畢竟兩人這麽多年的閨密了,隻是今天她沒打算去,秦墨白過去了兩人說不定還要翻雲覆雨一番,自己過去了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在何溫婉意料之中,晚飯的時候秦墨白果然沒有回來,隻是打電話說在外麵談生意,嗬!談生意?在床上談嗎?
秦墨白從沈挽心家裏離開就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街上亂逛,直到停下才發現自己到了一家酒吧前……
“師兄,你不用擔心我的,我沒事啦。”
“你這丫頭,秦墨白真的沒有欺負你嗎?雖然知道你喜歡他,但是就這麽突然的就嫁了,師兄我也是很驚訝的,還有何家的事情,都怪我前段時間出差沒有陪在你身邊。”電話這邊是一位長相俊美,身穿白大褂正坐在一間辦公室裏的男人。
這男人叫許諾,是一名法醫,同樣的也是何溫婉的師兄,由於出差的緣故一直到了今天才回了K城,而剛回來就看到了幾個月前的報紙,也得知了何溫婉和何家的事情。
“師兄,瞧你說的,這事兒怎麽能怪你呢,對了,你這次回來去看師父師母了嗎?我前幾天去的時候他們可是提起你了。”怕許諾會繼續往下問,從而勾起自己的傷心事,何溫婉直接岔開了話題。
畢竟是認識這麽多年了,許諾又怎麽會感覺不出來,何溫婉是在故意岔開話題,但她不想說自己自然也不會繼續追問。
“我這不是今天才回來,還沒來得及去呢……”順著何溫婉的話往下說,隻是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電話裏邊傳來一道‘嘭’的聲音,緊接著電話也隨之掛斷。
秦墨白一回來就聽到何溫婉在和人打電話,一口一個師兄叫的那麽親熱,聽在耳裏也顯得尤為刺耳。
何溫婉也被秦墨白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沒來得及給電話那頭的許諾解釋就掛斷了電話。
秦墨白?難道他現在不應該在沈挽心家裏溫存嗎?為什麽會一身酒氣的回來?
和沈挽心一起喝了這麽多酒的嗎?既然都喝醉了那又何必回來呢?幹脆住在那裏不就得了嘛。
就算是這樣想著,何溫婉還是歎了口氣去衛生間打了盆水出來。
從盆裏將毛巾拿出來,擰了擰水來到了秦墨白的身邊,身子微低剛準備幫他擦就突然被拽住了手腕。
動作太過突然,何溫婉根本就沒來得及思考,整個人便朝著下麵栽去,接著就感覺身子騰空了一般沒幾秒鍾就跟著身上一重,回過神便看到還有些迷離的秦墨白趴在自己的身上。
“放,放開我!”何溫婉急忙喊道,她可不想新婚夜的事情今天再來第二次,第二天醒來秦墨白說過的話她可是依舊曆曆在目!
“何溫婉,沒想到你這麽饑渴!不過,我希望昨晚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畢竟你這幹癟的身材,還真有點倒胃口。”
這是他大清早便對自己說的話,明明那晚主動的是他,結果最後被羞辱的卻成了自己!
“乖,別動!”秦墨白直接無視掉何溫婉說過的話,低頭湊到她的耳邊吹著氣輕聲低語。
秦墨白的話,何溫婉充耳不聞,雙手使勁的推著身上如同一座山一般重的男人,是誰說不希望那晚的事情在發生的?是誰說對她幹癟的身材不感興趣的?真是個衣冠禽獸!
何溫婉現在恨不得掐死這個男人,自己說的話都不記得了嗎?三個月前還在嫌棄她,現在又趴在她的身上不起來!心口不一說的就是他吧!
“秦墨白,你放開我!當初是你說不希望那晚的事情再次發生的,也是你說對我幹癟的身材不感興趣的!那麽我問你,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