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蘇雪蘭爆發
大周之庶女妖妃最新章節
很快,就有人來發卷子了。
蘇文華坐在考棚裏,接過了卷子。
正準備起來磨墨,開始答題。
在家裏的時候,磨墨都是書童的事情。但蘇文華也不是那種紈絝,自己磨墨也是可以的。
他剛起身,就想起來,來之前,和七妹妹一起說話的那天。七妹妹說過,考試的一些步驟。拿到卷子,先通篇的看一下,將考題的內容都記在心裏,懂得的,可以先回憶一下。
若是有些偏題的,就先記下。在做其他事情,或者是其他題目的時候,可以思考一下。
人的神經是很特別的,可以同時思考好幾件事情。
當然,專心致誌的時候,可能會忘記其他的問題。
這些,蘇文華不懂,但他覺得,七妹妹說的,好像也沒有錯。
他不忙著動手了,雖然考試的時間有三天。但蘇文華還是打開卷子,先開始看了起來。
嗯,不錯,這些題目都不算太偏,我都記得。
嗯,這一題有些偏啊,我都記得不是很清楚。要好好的想想。
嗯,這一題,好偏啊。我隻記得,曾經看過一次,到底是什麽呢?
通篇看下來,蘇文華就明白,自己對這些考題,都大致了然於胸,而且知道,自己絕大部分都記得很清楚。
接著開始磨墨的時候,蘇文華就信心大增。
原本是對自己的才華有自信,但此時,卻是對自己的才華更加的自信了。
和他一樣的,還有蘇文慶以及江逸塵。這些天在這裏生活,複習的同時,蘇文慶和蘇文華也經常和江逸塵溝通交流,蘇雪煙說的一些方法,雖然有一些不太合用。但有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江逸塵也懂得了這些,原本其實並不在意。但此時磨墨的時候,卻不自覺的想到:“蘇兄的這位神秘的七妹妹,做點心和飯菜那麽好吃,而且人也聰明,連這科考的事情,居然都能想到。而且還很細心,真是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一位佳人呢?”
“嗯,不對!”江逸塵想到,“那位七妹妹年紀還小呢,佳人還說不上,應該是個黃毛丫頭吧!”
江逸塵可不知道,自己幾次三番都錯過的蘇文慶的七妹妹,其實有過一麵之緣,而且還一起在江邊救過人。
“哈鍬!”蘇雪煙打了個噴嚏,看著外麵豔陽天,太陽高照,有些莫名其妙。
纖巧擔心的說道:“姑娘,我說讓你蓋著被子吧,你偏不要。這下可是涼著了,我給你弄一副草藥煎了,別把風寒給傳給了八公子和書海了。”
蘇雪煙有些頭疼,她可不想喝草藥啊,這玩意味道好難吃的。而且特別苦,其實她的隨身大賣場裏有特效藥,西藥雖然有一些副作用,但味道不苦啊。
“別,別。我這就是鼻子有些癢。沒事的,我沒涼著。”
蘇雪煙伸起手,連連的說道。心裏還在詛咒:“到底誰在掛念我,還是說完壞話?難不成,是李氏或者是蘇雪蘭?這兩人真討厭,還我打噴嚏。”
但無論怎麽說,纖巧都不肯,硬是去煮了一碗黑漆漆的草藥,端過來給蘇雪煙喝。
蘇雪煙沒有辦法,看著纖巧,露出了可憐的神色。
纖巧把臉一板,蘇雪煙也隻好捏著鼻子喝了下去。
一口氣喝掉,蘇雪煙連忙端起旁邊的蜜餞,一下子就塞進去好幾顆。
真是,怎麽吃,都沒有辦法掩蓋掉重要的那種苦味。
雲鵲和招娣在一旁竊笑,也隻有這個時候,姑娘才像是個小孩。其他的時候,姑娘就像是無所不能的神仙,什麽事情都難不倒姑娘。
考場內,江逸塵也打了個噴嚏。摸了摸鼻子,江逸塵好奇的看了看周圍,他感覺很熱的。這考棚裏,年久失修,若不是前一段時間,緊急修繕一下,怕是都不能用了。
這地方,熱的很。也就是他平常多鍛煉,身體還是很不錯的。要不然,估計都要中暑給暈過去了。
“來之前,喝了祛瘟湯啊,怎麽還會這樣?”
摸了摸鼻子,還有些癢癢,江逸塵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哈鍬,哈鍬!”
九河縣,蘇府,李氏和蘇雪蘭坐在庭院裏,屋子裏擺著一盆子冰。就這,還是覺得很熱。
“你會不會啊,快點扇。我都快熱死了。”蘇雪蘭對後麵的女使吼道,但越是這樣,越覺得熱。
女使加快了幾分速度,感受到一點涼風。
蘇雪蘭這才愜意的準備躺一下,沒想到,鼻子癢癢,就止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
“你會不會扇,會不會?這風……”
又是一陣大罵,女使都不知道怎麽辦了。看著蘇雪蘭,隻覺得這姑娘真是太難伺候了。
蘇雪蘭看著眼神,頓時大怒:“你那什麽眼神?你是不是不想在蘇府做了?不想做,就給我滾!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麽?你們說蘇雪煙那個死丫頭人好,不會打罵丫頭。你也不想想,那死丫頭,要是有個什麽好的,還能被趕出去?你要是不想在這裏做了,明天你就給我滾出去!”
家裏的女使麽,沒事的時候,也喜歡湊在一起說說閑話什麽的。
一天到頭,也沒有什麽娛樂。大家湊在一起,說個什麽閑話,說說東家長,聊聊東家短的,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麽?
大家都是在蘇府幹活的,自然而然的,就說到了蘇府的幾個姑娘。
其實蘇府的這幾個姑娘,相對於別家的姑娘來說,也不會太差。就是有些嬌生慣養,但誰家的姑娘不是這樣?
也就是蘇雪煙,因為從後世穿越而來,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裏,養成了自食其力的習慣。對於其他人,也是十分的尊重。
所以,纖巧和雲鵲幾人在那邊待著,都是十分的愜意。
就算是雲迢和雲露之前沒有跟著蘇雪煙出去,也被安排了一個活計,雖然累點,但月錢也多不是?
這些人都有些羨慕,嘴上就說了些酸話。
都是一個家裏出來的姑娘,怎麽人家就那麽好。
不知道怎麽的,這話就傳到了蘇雪蘭的耳朵裏,這才有了此時蘇雪蘭的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