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程靜舟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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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花廳外,程靜舟特意的停留了一下,觀察了一下任寒煙。不得不說,任寒煙長的還是很不錯的。鼻子挺翹,一雙大大的眼睛眨呀眨的,十分的俏皮。
可惜的是,程靜舟早就已經先入為主了。而且程靜舟根本不想相親。即使是國公定下的婚事,程靜舟也不願意接受。
從小好吃好喝的,從沒有遇到一丁點的挫折。除了在蘇雪煙那裏,幾乎都被敷衍了。
程靜舟可以說說是順風順水,連一點皮都沒有擦破過。
程靜舟的心裏想的是什麽,沒有人知道。他不想接受這些,隻想自由自在的生活,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世家大族,這些身份給他帶來的枷鎖和義務,讓程靜舟很不開心。
眼珠子轉了轉,程靜舟將衣服撇開一些,又從地上弄了些灰塵,手靠近臉頰,程靜舟還有些嫌棄的皺起了眉頭。但最後,他還是硬著頭皮在臉上擦了擦,將臉給弄髒了。
程靜舟跑進花廳,就看到正廳上,自家的祖父和另外一位老人坐在那裏。年紀不小,但精神卻很矍鑠。一頭的白發,很有一種鶴發童顏的感覺。皮膚還挺緊湊的,據說這一位的養生很是不錯。
“啊,祖父,你在這裏啊。快給我點銀子,我等著急用呢!”程靜舟根本就當沒有看到老人,直接向著自己的祖父伸了手。
程國公皺了皺眉頭,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程靜舟可不管這麽多,直直的伸著手,就那麽大刺刺的放在程國公的前麵,說道:“祖父,快點啊。我急用錢呢。陳行首還在樊樓等著呢!”
此話一說,程國公還沒怎麽了,那邊,榮國公的臉色一沉。
自己是為了孫女找一個如意郎君,這是聽說,這位程國公家的麒麟兒,長的十分的俊朗,詩詞歌賦無一不精,琴棋書畫,無一不通。這是一個未來注定了能夠上馬安天下,下馬治天下的俊朗少年。
誰知道,卻是一個流連花樓楚館的?
當下,榮國公就有些後悔了,年初的時候,就不該提那一嘴的。
“胡鬧!”程國公人老成精,哪裏會不知道,自家這個孫子,簡直是成精了。雖然平時也喜歡去花樓楚館的,但那都是去那裏聽曲,或者是吃點點心什麽的。
那些花魁之類的,都是無償歡迎程靜舟過去的,什麽時候要花錢了?
如果不是知道孫子在花樓什麽都沒做,就是聽些曲子,程國公哪裏會讓程靜舟流連那裏?
現在看來,自己之前就應該管管了。
程國公當即就想要解釋一下,但榮國公哪裏會聽?
當即,榮國公起身,對著旁邊坐著的任寒煙說道:“寒煙,走了。咱們還要去上清觀上香呢,你祖母去了許久了,也該念叨你了。”
看著榮國公離去,程靜舟的嘴角翹起,露出一抹淡淡的嘲諷。
隻是,那個女孩兒,走到了花廳門口的時候,回過身,對著程靜舟露出了一副笑容。
那是一抹嘲笑,也是一種慶幸,又是一種厭惡的表情。
程靜舟一愣,這是什麽情況?
終日打雁,終於被雁啄了眼?
程靜舟很不服氣,很想追上去問問清楚,那個笑容到底是什麽情況?雖然隻是一個笑容,程靜舟卻看到了很多,總覺得這個笑容十分的複雜,表達了很多的情緒。
但,背後突然一痛!
程靜舟還來不及反應,就聽到程國公喊道:“管家,拿家法來。這個小兔崽子,簡直是無法無天。現在都戲耍到老夫頭上了。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程靜舟當即反應過來,祖父這是生氣了,要責罰自己。剛才那一下,就被打的不輕。
這老頭,年輕的時候,可是上過戰場的!
程靜舟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了,必須要做點什麽。他從小到大,和父親以及祖父鬥智鬥勇的,這一套已經十分的熟悉了。
看準了方向,程靜舟立刻就跑了出去。
一邊跑,一邊喊道:“祖母,救命啊。你家的老頭要打死我了!”
程靜舟年紀小,但身手敏捷,這都是多年來抗爭的結果。就像是個猴子一樣,上蹦下跳的,就像是個猴子一樣。
程國公暴怒,拿過官家遞過來的家法,追在程靜舟的背後,不依不撓的,誓要將這個小兔崽子狠揍一頓。
這一幕。落在了整個程國公府的上下眼裏。大部分,都是笑笑,沒有當回事。這樣的情況,其實從小到大,幾乎每天都在上演。到最後,都不會有什麽結果。這府裏,大事上,是國公爺拿主意。
但在內務上,還是國公夫人說了算的。
有國公夫人護著,程靜舟頂多就是一開始沒有注意的時候,被打上那麽幾下。最後肯定不會有事的。
一處院子裏,一對年輕夫婦站在門廊下。看著外麵的鬧劇,男子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根本對此沒有任何的想法一樣。平靜如波,不起一絲波瀾。
少婦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丈夫,可惜的是,她什麽也沒有看出來。
最後,她隻能開口問道:“夫君,小弟如此頑劣,家裏難道都不管管麽?”
這夫婦二人,是程靜舟的大哥和大嫂,如今已經成婚數年,有自己的獨立院子。
隻是程府這動靜挺大,鬧的整個府裏的人,都聽到了動靜。
男子名字叫程靜恒,是程靜舟的大哥,比他大了十歲!如今已是二十歲出頭了。不過他和程靜舟並不是一個母親生的,雖是嫡子,母親卻已經過世。
如今程國公的媳婦,乃是一位繼室。
程靜舟是這位繼室所生,一出生就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喜愛。
程靜恒城府頗深,自母親去世後,他就不爭不搶,在這個程府,幾乎沒有什麽存在感。當然,程府也沒有苛責於他。再怎麽說,這也是一位嫡子。還是受到國公爺的喜愛的。
程靜恒搖搖頭:“如今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有祖母在,誰又能拿他怎麽樣呢?”
這句話不痛不癢的,似乎隻是說眼前的事情。又似乎在回應之前妻子的那句話。女子看著自己的丈夫,癟癟嘴,最後也沒有再問。
她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