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洞房花燭夜

  寧震謙火急火燎的,小腹里一團火在燒啊,滿腦子都是陶子充滿誘惑的紅唇,還有中式禮服高開叉露出的雪白大腿。 

  真希望這滿屋子的人迅速消失…… 

  樓下,眾人看到他下來,高呼,「新娘子呢?你把新娘子藏起來還怎麼鬧洞房啊?」 

  他邊走邊送客的樣子,「是的是的!所以各位兄弟就不鬧了吧!今天辛苦大家了,早點回去休息!」 

  「休息?」蕭伊庭斜著眼睛打量著他,「是你想早點休息吧?還把嫂子給藏起來?」 

  「不是……囡囡她真累了,折騰一天,車上就睡著了。」老二在這瞎攪和啥?他偷偷摸摸把媳婦兒給取了,弟兄們連鬧洞房的機會都沒有,他還敢在這橫? 

  集眾人鬧洞房的經歷,還真沒有哪個新娘一進門就睡覺去了的,可是,也沒人真敢上去把新娘給拉下來,可就這麼放過了也忒不甘心! 

  一伙人便拉著寧震謙,怎麼也不肯就此罷休,雖然那些曖昧的洞房遊戲玩不了,整整老大還是可以的,至少得憋他兩個小時!誰讓他護著新娘子讓大伙兒沒可玩的? 

  最後喝酒打牌地折騰了兩個小時,才終於饒了他,在蕭伊庭的號令下,離開了寧家,在新房裡幫忙的寧至謙和寧家其他親戚也一個個拍著他的肩膀,含著曖昧不明的笑告辭了,好像在對他說,**苦短,抓緊時間吧…… 

  送走最後一個客人,他火速上樓,進門,輕輕喊了一聲,「囡囡……」 

  床上的人沒有反應。 

  他輕手輕腳走近,在床沿上輕輕坐下,卻見她已經卸了妝,白希的臉龐一抹自然暈紅,唇瓣瑩潤嬌嫩,之前盤起的頭髮也已經放下,明顯洗過,散發出洗髮水的香味,絲絲縷縷的,纏繞著他的心,纏得他心尖酥軟。 

  「囡囡……」一聲低喃,他低下頭來,含住了她瑩潤的唇,柔軟而芬芳,甜美如蜜糖,他情不自禁微微一顫,體內的火苗頓時「蹭」的一竄,燃成了熊熊大火。 

  在她唇上用力一吸,他逼迫自己起身,摸了摸她的臉頰,輕道,「囡囡,等我,我先去洗澡……」不自覺的,竟連聲音都顫抖了。 

  他急忙衝進浴室里,飛快地洗了個澡,想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他心花怒放,充滿期待,身體某個地方漲得極其難受。 

  身上的泡沫還沒來得及沖乾淨,他便迫不及待地出了浴室,甚至,浴巾也不耐煩裹,反正馬上要脫的,就不必費事了。 

  頭髮濕漉漉的,就鑽進了被子里,雙手伸向夢寐以求的身體的瞬間,指尖如被火焰一燙,她竟然也沒穿衣服? 

  腦子裡「轟」的一響,忍不住揭開被子,原來當他在樓下被那幫混蛋整的時候,她也洗過澡了,僅以浴巾裹身,估計左等右等他不來,實在熬不住便睡著了。 

  所以,此刻他眼前才會有這樣一幅強烈刺激他感官的畫面。 

  浴巾在她睡著以後不知什麼時候蹭掉了,僅僅只遮住小腹,雪膚如脂,大片大片地展露在他眼前,精緻的鎖骨,圓潤的雪峰,峰頂俏梅,毫無保留地向他展示著誘惑,兩條修長而白希的腿交疊著,緊合處,是他渴望已久半遮半掩的神秘地帶…… 

  他聽見自己喉間「骨碌」一聲,呼吸急促起來。 

  他不是柳下惠,這許久以來他已經憋得夠辛苦,眼前這樣的畫面已經將他體內的火燃燒到了極限,某處如沖了血一般,再也無法忍下去。 

  「囡囡……」他顫聲低喚,手輕輕撫上她的身體。 

  滑膩的手感竟讓他難以自抑地輕輕呻吟了一聲,指尖如電流通過。 

  雙臂一收,將她摟入懷裡,她的身體徹底與浴巾玻璃。 

  吻,落在她耳際、粉頸,手在她細膩的皮膚上游移,身體在她身上輕輕地蹭著,愉悅而舒適的感覺一點一點地在體內蔓延開來。 

  他輕輕一哼,吻住了她的唇,手上也加了力度…… 

  她終是有了感覺,迷糊間只覺得疲累,也沒去想今時何時,雙手本能地撐在他胸口輕輕一推,扭開臉低噥,「嗯……別鬧……累……」 

  一句話,如同在熊熊火焰上的一盆冷水,他停住了動作。震火一在來。 

  低頭,懷中的她雙眼緊合,確是累倒了極致…… 

  心中不甘,繼續吻著她的耳垂,輕輕地吮咬,在她耳邊叫她的名字,「囡囡……別睡好不好?」 

  話剛說完,一隻柔軟的手便撐在了他臉部,而後一推,將他推離,夢囈的嘟噥聲響起,「別鬧……」 

  「……」他有些委屈地看著懷中的人,這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啊……要他不鬧? 

  他懊悔不已,早知一場婚禮把人累成這樣,他真該聽囡囡的,一切從簡,也不會讓他連最基本的福利也沒了…… 

  終究捨不得她受累,將懷中的她放下,自我安慰,算了,這麼久都忍了,還怕多忍一個晚上嗎?來日方長,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屬於他們,至於這個婚禮,還是有必要的,那是給囡囡的回憶…… 

  然而,手剛一鬆開,離開了他懷抱的她居然翻了個身,自動地又滾到他懷裡來了…… 

  他無語,這是要折磨他至死方休嗎? 

  溫香軟玉在懷,體內烈焰奔騰,他快要爆炸了! 

  心中一橫,將光裸的她扔下,自己起身去了浴室,洗澡洗澡洗澡! 

  冰冷的水從頭淋到腳,可那該死的慾望今晚是要在他身體里紮根嗎,沖了十幾分鐘還挺立高昂?他要不要躲進冰箱里去? 

  半個小時過去,終於把火焰澆滅。 

  回到他們的婚床上,她的氣息撲面而來,那好不容易熄滅的火焰竟然輕而易舉地瞬間又點燃了…… 

  他欲哭無淚地壓抑著小腹內的躁動,凝視浴巾下自己的挺立暗罵,聞到她的味兒就自動敬禮了?可不可以給他爭氣一點? 

  不!他得想個辦法!今晚要這麼熬下去,他鐵定爆血管而亡…… 

  也許最佳的辦法就是他去別的房間睡,可是,今晚是他的洞房啊!他怎麼也不捨不得和她分房睡…… 

  苦兮兮地凝視身邊的她,不敢動,不敢碰,唯恐一碰就觸動火山爆發,可難道看著也不行嗎? 

  她的髮絲微微凌亂地披散在她臉上,遮住了她大半臉頰,忍不住伸出手去,輕柔地幫她把髮絲拂開。 

  然,這稍稍一動,她居然又朝著他的懷抱靠攏過來了,還像小貓兒一樣很舒服的在他懷裡蹭了蹭,才又安然睡去。 

  他沐浴后微涼的身體瞬間點爆…… 

  而後,便看見她的臉上一點,兩點,多了幾滴殷紅…… 

  血?哪來的血? 

  鼻端微癢,有什麼東西正在滴落,他一摸鼻子,居然是他在流鼻血……13acv。 

  再一次地捂著鼻子狂奔進浴室。大黑炭烤羊肉串!到最後變成大黑炭自燃…… 

  他對自己有極為正確的估量,今晚,他是無法再睡著了,就這麼一晚上跑浴室也不是解決的辦法,唯一可行的途徑就是把自己累到極致,而後在她身邊才能安睡。 

  於是,跨出浴室來,在地板上做俯卧撐。 

  也沒心情去數到底做了多少個,直到自己做不了了,才停了下來,可是,為什麼身體很累,精神上卻依然毫無倦意? 

  以他的身體素質,僅作俯卧撐肯定是不夠的,難道還要出去跑圈嗎? 

  想起昨晚他自己許諾的跑五萬米的懲罰還沒兌現,便認定這是冥冥之中的上天有眼,絕不放過他偷懶想矇混過關的心。 

  答應過囡囡的事,一定要做到! 

  想到這裡,他毫不猶豫換了裝,出了家門,繞著操場一圈一圈地跑起來。 

  大院里有晚歸的鄰居,交接崗的警衛,見了這奇怪的身影不禁議論,「咦,這大晚上的誰在那跑圈?」 

  「好像是寧參謀長吧?」 

  「不可能啊!寧參謀長今天結婚,不好好在家跟媳婦洞房出來跑什麼圈?」 

  「難道是我看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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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祥家裡有點事,大早上的來不及寫6000了,先寫3000,餘下的晚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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