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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傳說

  而這樣的男人曾經就在自己的身邊,曾經與自己一起生活和戰鬥過。


  他曾對自己描述過的那些宛如夢幻般的景象幾乎就像謊言一樣。但是,最後的最後,自己還是被他的快樂所吸引

  無法否認自己對他的羨慕。甚至還想過跟他一起走。


  但最終他留下了韋伯。在邀請韋伯成為自己的臣下,聽到韋伯的回答的瞬間,他做出了如此的決定。那時,是否是因為韋伯的錯誤回答是男人做出了錯誤的決定呢?


  「說什麽臣下這種混帳話啊!我們不是朋友嗎?如果你要去戰鬥的話,我陪你不就好了。」


  如果當時韋伯能在風中以對等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

  那個男人一定會露出會心的微笑,也許最後也就會讓韋伯乘上自己的戰馬了吧。


  「但重點是,我最終也沒有表明自己的『不願意』吧。」


  韋伯不由得歎息。結果自己還是遠遠不足以與那個男人比肩啊。最終自己的軟弱還是暴露無遺。後悔、惋惜。或許自己隻是自尊心太強而已吧。


  但其實並沒有焦躁的程度。畢竟韋伯現在的年齡還不及當初那男人開始旅行時的年紀。而他那令人驚奇和熱血沸騰的冒險經曆所留下的痕跡至今還殘留在世界的各個角落。韋伯將要去尋找這一切。或許在某一天,自己能在遙遠的海的另一邊的某個地方找到他曾經走過的足跡吧。


  忽然,韋伯的目光停在了電視旁的紙袋上。


  說起來,這是那家夥滿心歡喜買回來的東西。結果卻連拆也沒拆便離開了。


  韋伯打開了包裝袋,取出裏麵的遊戲機和卡帶。他還特意買了手柄。忽然間覺得眼眶發熱,微波強忍了下來。


  「我才不會玩這種無聊的東西呢。」


  但他才剛下定決心要嚐試新鮮的事物,既然手中剛好有這樣的東西,即使無聊,倒也不妨一試。


  不過這種東西真的會有趣嗎?


  韋伯皺著眉頭看著包裝袋,開始按照說明要求將遊戲機和電視連接在一起。


  半年後


  「IknoyRedeemerlives,andthatintheendhewillstandupoh」


  送葬隊伍在冰冷的育種寂寞地前進著。


  支持葬禮的是一個年幼的少女。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悲傷和不安的表情,隻是木然地按照葬禮的程序進行著。這種神情讓前來憑吊的人在覺得她堅強之餘,卻沒有一個人抱有憐憫之情。


  這原本就是一族的葬禮。對於長輩而言,在嚴格教育下長大的小孩,理應承受得起任何事。在座的憑吊者們都是同樣的想法。


  「Andaftermyskinhasbeeroyed,yetinmyfleshIyselfyoyheartyearnseAmen.」


  隨後棺埋大地,在各自說完祈禱之詞後,憑吊者們都一個接一個地離開了。再恢複了安靜的雨中,隻留下支持喪禮的少女與執行儀式的神父兩人。


  「你辛苦了。作為新一代族長的初次亮相已經十分出色了。相信你的父親也會覺得驕傲的。」


  對於對方的讚美之詞,凜隻是沉默著點頭回禮。她左腕處已經刻上了遠阪家傳的魔術刻印。身體至今還沒有習慣這個移植不久的刻印,疼痛仍然在持續。但少女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一絲痛苦之色,一直堅持到儀式的最後一刻。這種意誌力的確與她的年齡極不相稱。


  時臣將後事托付給協會的書簡簡直完美無缺,堪稱作者本人的真實寫照。關於遺體的移送和刻印的取出,都由凜的保護人言峰綺禮交由倫敦的協會本部準確實行。而刻印則交給時臣的朋友嚴密保管,確保今後能毫無差池地移刻到凜的身上。


  刻印的移植會對人的身體造成極大的負擔,因此最好在繼承者第二性征完全顯現之前按部就班地移植。而如果前代族長突然死亡的話,往往會產生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難。但時臣克服了這一切,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將遠阪家代代積累的魔道精髓毫無遺漏的傳授給了凜。


  但因為遺體的搬送和刻印摘除手術等各種手續,所以時臣的遺體回到故鄉時已經過了半年多的時間。也因此,參加今天這個遲到的葬禮的人,與他們家族在故鄉的聲望和功績無關,都是知道某些內情的極少數人。如此冷清的葬禮也是身為魔術師應擔的罪業吧。


  綺禮看著瞬間冷靜下來的墓地,回身迎接等候在後門處的出租車。


  「也該讓母親大人出來了吧?」


  「嗯,差不多了。」


  本來應該主持葬禮的未亡人遠阪葵,因為臥病在床沒有出現在大家麵前。雖然並不願意讓她與外人接觸,但凜還是希望母親能在棺木蓋土下葬之前與父親見上最後一麵。


  凜在還有其他憑吊者在場的時候就一直等待著母親的daolai。她走向車邊,將母親扶到輪椅上,向時臣的墓地推來。輪椅上看起來仍然很年輕的美麗未亡人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隻是以恍如夢中的朦朧眼神盯著虛空。


  「媽媽,來,和父親作最後的告別吧。」


  在凜的催促聲中,葵夢幻般的視線終於緩緩地匯集向地上的一點。


  她的目光慢慢掃過周圍的墓碑,後知後覺地瞪大了眼睛。


  「啊那個,凜?今天是誰的葬禮嗎?」


  「是啊,因為父親去世了。」


  「哎呀真糟糕!不快點把時臣的喪服拿出來可不行凜,你先去幫櫻換衣服吧。啊啊怎麽辦才好啊,我什麽也沒準備」


  坐在輪椅上的葵陷入了短暫的慌亂之中,而後,她忽然像一個斷了線的人偶一樣彎下身去。而當她再次抬頭的時候,卻對著麵前無人的空氣露出了溫柔的微笑,向著前方伸出了手指。


  「你看,親愛的,領帶又歪了哦。肩膀上也沾著線頭呢。嗬嗬,你也打起點精神來嘛,你可是凜和櫻引以為傲的父親啊」


  葵對著隻有自己能看到的丈夫絮絮叨叨地說著話。而凜隻是沉默地守護著母親。


  由於缺氧的後遺症傷害了大腦,遠阪葵已經無法正常地與綺禮和凜交流了。對於凜來說,葵無疑與父親一樣,成為了卷入第四次聖杯戰爭的無辜犧牲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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