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魔教隱秘
侯寇一向殘暴凶狠,悍不畏死,而且生性反複無常,賈樂山卻能把他們製得服服貼貼,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是個多麽厲害的人了。
所以這種人才膽敢染指羅刹牌,就算西方魔教再怎麽厲害,也的確總有不怕他們的。
陸小鳳還是有很多疑惑的地方,“為什麽而是在拉哈蘇?”
馬原看了他一眼,“這你不明白?女人總會選擇讓她們感覺萬無一失的地方來冒險,這個地方就是那裏。”
丁香姨也立刻做出了解釋,“那裏是我父親的老家,她也在那裏住了十年,那裏的人頭地麵,她都熟悉,在那裏就連賈樂山也不敢對她怎麽樣。”
這些事情馬原都清楚,可他也有很多覺得奇怪的地方,“這樣說的話,李霞是打算把羅刹牌賣出去,她肯定也給你開了價,但你怎麽能確定可以從別人手裏拿到那塊玉牌。”
他還是對這個地方,一塊玉牌就能展示出的強大作用不太理解。
丁香姨咬牙,“因為我們都想報複自己的男人,我早已知道飛天玉虎另外有了女人,早就嫌我惹眼礙事,那女人當然更恨我,隻要我活著一天,她就永遠休想名正言順的來做黑虎堂的幫主夫人。”
馬原微微挑眉,“所以你要羅刹牌做什麽?“
丁香姨:“因為我若有羅刹牌,我就是羅刹教的教主,就連飛天五虎,對西方魔教的教主也不得不畏懼三分。”
她說出了一個讓馬原啼笑皆非的秘密:西方玉羅刹已死了,就是在他兒子入關時,忽然暴斃的。“我百年之後,將羅刹傳給誰,誰就是本教的繼任教主,若有人抗命不服,幹刀萬剮,毒蟻分屍,死後也必將水墮鬼獄,萬劫不複。”
這是玉羅刹的話?
馬原真可惜玉羅刹沒有跟著他們一塊過來,這個消息應該是他自己傳出來的假消息,可是這個人竟然這麽精明厲害,什麽都不在意,用自己做籌碼,也足夠自信,若是這個玉牌真的到了一個他都無法勝過的人手裏呢?
比如他?
馬原不由分說的對玉羅刹的那塊玉牌起了興趣,但也不確定那塊玉牌到底是不是真的,仿造,也並沒有多麽難。
丁香姨:“玉羅刹若知道他那寶貝兒子,已將羅刹牌押給了別人,就算在九泉之下,也一定會被氣得吐出血的?”
陸小鳳眼神複雜,看來這個麻煩是這麽個緣由啊。
玉羅刹死了,所以西方魔教開始了震動,勢力洗牌,他和馬原不小心就卷入了這件事,想必願意不擇手段爭奪羅刹牌的人,絕對都是精明厲害的人物,這一次的麻煩,這一次的渾水,真是不好淌。
“為了追悼玉羅刹,也為了朝拜新任教主,他們教中的護法長老和執事弟子們,已決定在明年正月初七‘人日’那一天,將教中所有重要的弟子,聚會於昆侖山的大光明鏡。”
“你隻要能在那一天,帶著羅刹脾趕到那裏去,你就是魔教的新教主,從此以後,絕沒有任何人敢對你無禮。
西方魔教勢力不但已很深蒂固,而且遍布天下,無論誰能繼任教主,都立刻可以成為江湖中最權勢的人,有了權勢,名利自然也就跟著來了。
這種誘惑無論對誰說來都幾乎是不可抗拒的。
就連馬原都有了興趣,但也是建立在他知道玉羅刹活的好好的,但也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壓製住玉羅刹,真是這個勢力值不值得他出手接管呢?
西方魔教中,他感興趣的大概隻有那個孫老頭,大智大同了,其他的人在原著中根本沒有任何的筆墨,說起來也就是個極其神秘的組織,得到了大概做的也都是暗中的勾當。
這種勾當,對於不需要資本累積的馬原有些雞肋。
丁香姨把所有的事情好像巨無遺漏的說了出來,她這個四體殘廢的女人就那麽可憐,那麽讓人遺憾的躺在那裏,充滿了悲傷。
過了很久,她忽然問:“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陸小鳳看著她,又是歎氣,又是微笑,“你說吧。”
丁香姨喃喃道:“現在就連羅刹牌對我都已沒有用了,但我卻還是希望能看看,因為……我為它已犧牲了一切,若連一眼都沒有看過,我死也不甘心。”
馬原沒有說話,也懶得阻止陸小鳳再做無用功,反正無論如何他都會答應的,他本就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
但陸小鳳還擔心,“飛天玉虎不會再來找你了嗎?”
“不會的。”丁香姨淒然,“現在我已隻不過是個廢物。無論是活是死,他們都已不會放在心上。”她眼圈發紅,淚又流下:“何況,像我這麽樣的一個人,還有什麽地方可去?”
在他們離開之前,丁香姨又將拉哈蘇的現狀相信的描述了一番,那是一個神秘而可怕的地方,那裏的人氣量編狹,對陌生的外來客總懷有敵意,除了兩個人之外,無論誰的話都不能信。
這兩個人,一個叫老山羊,是丁香姨父親的老夥伴,一個叫陳靜靜,從小就跟丁香姨在一起長大的,丁香姨把這些說出來,好像希望他能夠立刻成功。
馬原一直沒有說話,直到離開了才不由自主的好笑的搖頭,女人果然是女人,心思的細膩程度讓男人望塵莫及,她做的這些局再怎麽厲害,但是還是缺乏了一股力。
飛天玉虎就是藍胡子,這件事馬原是知道的,可是方玉香和丁香姨這兩個人複雜的身份,完全是掩蓋在這兩個分離卻是同一個男人的身上,飛天玉虎後還是死在了女人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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