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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那我走?

  “那就好。”


  陳溪川看宴七是真的高興,也知道大約太後是沒怎麽為難她,也是,就算太後再怎麽想插手自己的生活,終極是隻敢在背後做些小動作,可是不敢直接向宴七說起的。


  “哥哥怎麽今日也來了?”


  宴七終於開口問起闕七,闕七看宴七想起來找自己說話,連忙笑著回答:“王爺找我有些事情.……”陳溪川聞言甩了個眼刀過去,闕七立馬改口:“就是來接你,怕你在宮裏過得不開心,特意把我尋來了。”


  宴七一時高興,也沒注意到陳溪川的小動作,隻是感歎陳溪川真的是細心的很,於是也就高高興興地一隻手拉著陳溪川,一隻手牽著闕七就進了們。


  陳溪川長呼一口氣看了一壓闕七,差點露餡。


  這些事情陳溪川就是不想讓宴七知道,因為宴七年紀還小,陳溪川不想讓她的生活沾染上這些不幹不淨的事情,其次就是這件事情還沒有定論,越多的人知道隻會更加混亂。


  闕七有些心虛,也是,宴七就是自己的軟肋,隻要她笑著和自己說幾句話,他腦子就不太清醒了,隻要宴七隨口問問他就能把所有的秘密都抖露出來。


  回了院子,宴七才意識到自己像一個媒婆一般牽著哥哥和陳溪川的手,似乎是要給他們配對一般,瞬間又想起自己和陳溪川結婚前自己那怪異的幻想,她和蘭亭當時不都以為陳溪川喜歡闕七來著嗎?


  都說陳溪川是斷袖,陳溪川又還老是派人來請闕七去府上,很難不引人遐想。


  “噗嗤”


  宴七想起自己之前自己近乎神經的擔憂,忍不住笑了出來,又看了一眼陳溪川和闕七與自己牽手的模樣,終於是兩邊都放了手。


  “怎麽了?”


  陳溪川的手被放開,心裏很是不爽快。


  “我牽著王爺和哥哥的手,好像證婚人哈哈哈哈。”宴七在陳溪川麵前一向都很是放飛自我,而且之前自己也問過陳溪川這些問題,他似乎也不是很生氣,所以宴七也就隨口說出來了自己的心裏話。


  陳溪川和闕七對視一眼,又立馬移開了眼神。


  太詭異了這個感覺,闕七一個大直男瞬間火冒三丈,但是在王爺麵前也不好發作,隻好低下頭咳嗽了一聲說:“妹妹,在王爺麵前不要亂說。”


  “怎麽就是胡說了?成親的話不就是這樣牽著新郎和新娘的手嗎?”宴七皺起眉頭看向闕七,闕七麵色越發難看,宴七就越是多說了一句:“哥哥為何這麽在意?難道哥哥真的喜歡王爺?”


  這麽一問,本來啥都沒有的闕七更覺得氣氛尷尬。


  倒是陳溪川坦坦蕩蕩地伸手拉過來宴七笑著說:“別逗闕七了。”然後順勢就牽住了宴七的手。


  計劃得逞。


  陳溪川才不管宴七說自己和闕七如何呢?反正宴七知道自己的心在哪裏就好,其他的隻要宴七願意,怎麽樣說都可以,他是一點都不在意。


  自己之前還故意散布自己是斷袖的消息呢,這自己親親娘子說的笑話自己當然能好好消化了。


  但是闕七,一個在戰場上打打殺殺後的鋼鐵直男,聽到這些自然是覺得渾身不舒服。


  陳溪川倒是可以理解闕七這一刻的不自在,於是趕快打住了宴七繼續說下去的欲望。


  “我沒有,我就隨口說說,他老是太當真了。”宴七看到陳溪川白自己一把摟過去還維護的樣子,更是覺得尾巴都要翹上天了,故作委屈的開口,使勁地告黑狀。


  陳溪川當然知道宴七就是恃寵而驕,但是沒辦法,這都是自己寵出來的,還能怎麽……

  那就隻能委屈闕七了。


  陳溪川看了一眼闕七,眼裏寫著兩個大字“抱歉”後昧著良心開口:“闕七啊,凡事不要太過認真了,你也知道宴七的脾氣的,不要過於嚴肅了。”


  闕七:“?????????”


  是我的錯?那我走?


  可是這是王妃和王爺,闕七也隻能裝出隱忍的微笑:“是,是我有些情緒過激了。”


  忍!陳溪川你就寵她吧,遲早報應到你頭上!

  闕七咬著牙狠狠在心裏想著,麵上還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看的宴七都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可是,陳溪川老是給自己兜底,她都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這種感覺真的太好了。


  宴七總是能在陳溪川身上感受到貨真價實的偏愛和一點都不吝嗇的愛意。


  這是宴七無比感動的一件事。


  但是也許是原生家庭過於淒慘,宴七總是在非常幸福和滿足的時候突然清醒,這樣的感情和溫暖是真的存在的嗎?不會隻是陳溪川給自己製造的假象吧?這些感情會不會有一天都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裏?

  宴七總是無法抑製自己的感情陷入這樣後怕的旋渦裏,反反複複沒有盡頭的恐懼讓宴七感到疲倦,可是每次看到陳溪川那一聯溫和的笑,宴七就又覺得,也許真的是自己多慮了,也許世界給了她許許多多不信任快樂的理由,但是陳溪川可能就是上帝給自己唯一的獎賞。


  因為到此為止,自己永遠都是在陳溪川那裏汲取著愛意和滋養,感受著溫暖和偏愛。


  宴七從來沒有這樣覺得自己被愛著。


  “那現在也不是吃飯的時間啊,咱們去幹嗎?”宴七想趕快跳過這個話題,今天一天還算是不錯,不想繼續這樣的話題破壞自己的心情。


  闕七看了陳溪川一眼,他咋知道啊,他是被叫來幫陳溪川寫信給三王爺的,寫完了還不讓自己走,留自己幫著分析辛濟的事情,分析到一半又說宴七回來了,喊自己一起去接宴七


  。


  他有自由嗎?沒有!他完全就是陳溪川和宴七的玩具!他完全是栽在這一對夫妻手裏了。


  “你想做什麽?”陳溪川一臉寵溺地看著宴七,宴七被盯著有些不好意思,別開臉:“我要回去把頭上的首飾卸下來,好重!”


  “好,本王和闕七在花園等你,有新的好茶,咱們去落雪廳喝茶聊天如何?”陳溪川一向喜歡看宴七害羞的模樣,笑意越發的寵溺。


  闕七在一旁雞皮疙瘩狂起,這真的是陳溪川?這真的是剛剛那個一臉嚴肅和自己分析事情的陳溪川?


  果然人前宴七前兩幅麵孔,自己之前害怕陳溪川對宴七不好的擔憂全都消失了,現在闕七開始擔心陳溪川會不會把宴七寵壞。


  “那我先回去了。”宴七一溜煙就跑回了自己的院子,一邊跑一遍納悶,自己偷偷看著陳溪川這張臉,但是為什麽每次還是都能被陳溪川突然起來的額笑容撩到?自己是不是對陳溪川的抵抗力逐日下降了?

  白露看到宴七跑回了院子,就知道宴七肯定是心情不錯,擔心了一個中午的心也就放下了。


  隻是為什麽宴七跑得這麽歡快,白露就不知道原因了。


  “王妃,您跑什麽呀?”白露看到宴七一陣風似的回了房間也連忙跟上去,宴七頭都沒回栽在了床鋪上幹嚎了幾聲才清醒過來。


  腦子裏全是陳溪川的笑容和聲音,真的要瘋了。


  完全克製不了自己想陳溪川的心情,也完全抑製不了自己的嘴角上揚。


  怎麽辦,宴七感覺自己是越來越深陷於陳溪川的感情陷阱了,越是深陷,於是感到害怕。


  她害怕自己在完全依賴完全離不開陳溪川的時候,陳溪川突然走開。


  白露看到宴七撲倒在床鋪上亂喊亂叫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等到宴七沒了動靜才敢走過去小心翼翼的開口:“王妃,發生什麽事了?”


  “沒事。”宴七悶悶的聲音傳來,下一秒宴七就一個俯臥撐加轉身坐在了床鋪上,動作之快看的白露直呼中國功夫。


  宴七坐在床鋪上看著白露,忍不住開口:“白露,你說怎麽才能避免對一件事產生依賴?”


  白露突然被提問,一時也有些發蒙,仔細想了一會兒宴七的話,遲疑地開口:“避免依賴的話。最好就是盡量遠離這件事,不要讓它變成生活裏的習慣就好。”


  “有道理。”宴七點點頭,“可是,要是是很好的事情,有這件事情的話生活會很快樂呢?”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麽要害怕依賴呢?”白露不太理解宴七的腦回路。


  “就是說,這件事情雖然美好,但是有離開我的可能性。”宴七不敢直接說這就是陳溪川的感情,於是一直含含糊糊的比喻著。


  白露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王妃隻要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就永遠不會沉溺在其中的,也就無需避免。”


  宴七聽了白露的話,也跟著思考了一會,半晌才緩緩抬頭:"白露,幫我把頭上的頭飾卸下來吧。"

  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麽就不會沉溺其中,也不需要避免。


  意思是不是隻要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裏要的是什麽,就算陳溪川離開自己,自己也不會悲痛欲絕,不會覺得生活裏少了一塊?

  可是,自己要的是什麽呢

  感情方麵的話,宴七覺得自己需要的是平等真摯的感情,要是陳溪川對自己不夠坦誠的話,自己應該會一下子掐斷自己所有的眷念吧?

  想到這兒,宴七突然也就釋懷了。


  自己的個性自己很是了解,感情方麵是容不得一點沙子,自己害怕自己沉溺於陳溪川的感情,害怕自己離開陳溪川後痛不欲生,但是也該明白,如果真的是陳溪川在一段感情裏選擇了不誠實不忠貞,自己壓根不會選擇原諒和寬容,她不扒了陳溪川的皮都是念在舊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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