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邊的肉
場麵過於血腥殘忍,把她直接嚇壞了。她萎縮成一團,眼神驚恐的盯著我,瑟瑟發抖。
魔族千千萬萬,殺她一個不足以解憤。
憤怒還沒平息,懶得安慰她 草率的丟了一句:“沒事吧!”
她眼神驚恐,結結巴巴到:“沒,沒事……”
她沒事了那話入正題:“哼!沒事就好!這些魔族的人找你幹什麽?”
“沒,沒有……”
她畏畏縮縮,手抖不停,一副嚇壞的樣子。
不過,她即使手在不停的顫抖,還是悄悄把花盆藏放向了身後。
本身就憎恨魔族,見她這樣我憤怒了:“你是打算跟他們同流合汙嗎!”
她趕緊否決:“我……沒,沒有!”
“沒有?那你跟他們在這裏做什麽?還有!你身後的東西,又是什麽?”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這裏的香味比任何一處都要濃。
難道,她藏在背後的花就是不死花?
麵對我凶惡的表情,她害怕極了:“不,不是的……”
剛才隻是懷疑,但現在從她戰戰兢兢的眼神和遮遮掩掩的行為來看:“是,而且確定無誤!”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如此的話我就不用到處去找了。
“交出來!”
她不在說話,隻是一個勁搖頭。
經曆了魔族的痛苦回憶,看到她這種表現,這種舉動,讓我立刻失去控製,萬般憤怒,運足法力一個縱身上去……
我最恨的不是她勾結魔族,而是她讓我回想起王慶:“這個混蛋,我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想要解決她很簡單,因為她身上隻有一點法術氣息。
不過,很低,低得像個是凡人。
走到她身邊,把她逼到了石壁邊緣,伸手想要一巴掌拍死她……
突然!一把靈劍突然從姑娘上頭串出,把我硬逼了回去……
靈劍回繞一圈,正正插在了姑娘麵前。
“哼!道家靈氣!”
“小兄弟,不管你經曆過什麽,但是別被心魔給控製了……”
聲音在洞口,轉頭望向那裏。
果然是他們兩個!
“喔?是嗎?那你倒是睜開眼睛看看,我們兩個之中,到底是誰被控製了!”
心裏確實一片憤怒,但是要說到被心魔控製,那還差的遠。
“小兄弟,勾結肯定是有勾結的理由,如果你不問理由就殺了她,那豈不是太草率了!”
“哼!那好,你倒是過來問問她,看看她,肯不肯跟你說!”
麵對我的振詞,姑娘表現得十分委屈,她一邊抹眼淚,一邊偷偷給那兩家夥使眼色。
最可恨的是她還惡人先告狀: “道長救救我,這家夥是個瘋子……嗚嗚……”
轉臉死盯著她:“誰是瘋子?哼!你這家夥還真會演,都哭上了……”
“小兄弟冷靜!你先聽我一言,魔族的人你已經全部殺了,事情也解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給我們處理怎麽樣,你看怎麽樣?”
聽了他的話,不僅有些好笑:“搞了半天,你們蜀道都是一個模樣啊?都喜歡到別人嘴邊搶肉吃?哈哈哈……還真會想,真敢想!”
他笑笑沒說話。
趁時機用玄策令探了一下。
實力不弱!兩個人都是元嬰期以上的修為。
兩個修為比我高的人,確實難對付。不過,真要和他們打起來我也不會慫,隻是如果這樣的話,後期恐怕會有麻煩。
畢竟自己還是要去蜀山的。
索性和他們談談吧。
“好啊!你讓她把手裏的花給我,我現在就離開……”
她一聽,驚恐的盯著我,眼淚嘩嘩的往下流,聲嘶力竭的吼道:“不要!”
此景他有些好笑:“小兄弟,你要一盆花做什麽?”
假裝不知道,還是想跟我玩玩啞謎?
“拿要來玩玩不行嗎?”
他們兩個之中有一個從出現到現在一直沉默不言。看架勢貌似等級比說話這個人要高,反正我要小心,因為他的靈氣在說話的這個人之上……
“小兄弟,你聽我說,花,是不能給你的。但是我們能交個朋友。”
我臉色一冷,輕蔑的說到:“朋友?好笑!”
比起這頂級神物,修煉至寶,我還需要什麽朋友?有了它我就能修煉出更高的法力,就不用去蜀山,就能更快的報我的仇……
“小兄弟想要不死花,是打算用它來修煉更高的法術吧?”
“廢話!”
他不生氣,還是耐心的給我講解:“小兄弟,想要強大的法術有更好的途徑,你又何必去執著於一朵花帶來的靈力呢~有些東西啊,你就算得到了那也不一定是好事……”
聽他的語氣是不打算跟我耗了?既然這樣是不是就不用在廢話了……
原本我就沒打算以和平的方式把花拿到手。
運足靈力: “如果我非要得到呢?”
他一臉好笑:“那就沒辦法了,既然小兄弟如此執著,那我們也隻好盡力去阻止了……”
話落間,他也運足了法力。看樣子確實是想和我比個高下了。就是旁邊那個人見到我們這樣,既然表現得毫無興趣,然後還很悠閑的站到一邊,靠在了冰壁上……
明白他是想給我們讓出發揮的場地。
即使如此我也絲毫不畏懼,發動全身靈力準備戰鬥。
在戰鬥即將打響,洞口突然又傳來了一個聲音……
是軒子方!
軒子方先是看了看冰壁上靠冰的人又看看了蓄勢待發的他,軒子方有點疑惑:“咦?清寒道長,靈賀道長?你們這是?”
話沒說,他看向了我們這邊:玥兄?小妹!你們怎麽都在這裏?”
叫靈賀的人收起靈力,對著軒子方說到: “子方來得正好,我們正和這位小兄弟出了一些誤會呢……”
軒子方不可思議的望著我:“喔?什麽誤會?”
我本來就是來搶不死花的,還可能是做賊心虛,現在算是事情敗露,就沒好意思回答他。
他自己也很清楚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當然他也沒過多的追問。反而可能是礙於我的情麵,所以還故意扯開了話題。
軒子方走向姑娘那邊:“皇妹?你在這裏做什麽?”
“皇妹?”他們是兄妹?傍晚兵吏說的不會就是她吧?
她麵對軒子方的問話變得有些無措: “皇兄,我……”
軒子方圍著周圍轉了一圈,似乎明白了什麽。
他也沒遮掩,直接當著我們就質問起她皇妹來。
軒子方指著冰台上的死人語氣憤怒的問到:“皇妹,你是不是又為了他?”
心裏一陣疑惑:“為了他?難得冰台上的死人和這件事還有關係?”
恍然大悟,這件事果真比我想象的要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