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捉奸在床
“小丫頭你去哪兒了,我回房間的時候怎麽沒見到你啊。”那西北大漢見到李瓊安從後麵的人群裏走來,熱情地打著招呼。
“不好意思啊大哥,剛剛我去找朋友去了,也不知道你的比試如何,看你這一臉喜氣,想必是贏了不少?”李瓊安跟這個憨厚的大哥打著招呼。
“對,運氣好點兒。”
西北大漢這才看到李瓊安身後跟了兩個麵容憔悴,麵目全非的小子。
“呦,這不是那隔壁的兄台嗎?怎麽身體不舒服,臉色這麽難看?”那西北大漢看著那白衣男子用左手攥住右手悟在肚子前麵,仔細看著那肩膀似乎也在顫抖。
“怎麽了,這兄台吃壞肚子咧?”那西北大漢挑著眉毛看著李瓊安,盡力壓著聲音問道。
“不是!”那白衣男子站在李瓊安身後卻聽得明明白白地,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抬起頭反駁道。
“嘁,病懨懨地。”廖瑞澤聽見這大漢的話,嘲笑道。
“這位小哥又是怎麽了?這臉被大馬蟲咬了,腫這麽高!”這西北大漢的耿直果然名不虛傳,對眼前這個第一次見的廖瑞澤也毫不掩飾地調侃道。
“誰知道呢?”廖瑞澤耳朵一紅,自己也納悶道。
“這是捉奸在床了吧?”
“不懂你就別瞎猜,這姑娘穿戴整齊,難不成你的意識是那兩個男的也可以……”
“別開我朋友玩笑,這位姑娘是我的朋友,丫頭你別在意啊。”這西北大漢輕輕拍了拍李瓊安的肩膀,這一會兒的功夫,他又結識了兩個兄弟。
“丫頭,我雖然不懂,但是我不會多說的,放心。”他把李瓊安拉過來,依舊用他那大嗓門,“偷偷”說道。
“……”你這說的還不夠多嗎?
李瓊安衝著那西北大漢和他身後的兩個小夥子尷尬地笑了笑。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那白衣男子忍了一段時間不說話已經實屬難得了,他拉著李瓊安到了一個隱秘地角落裏說道。
“你說什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李瓊安故意為難他道。
“你!我就不應該帶你回來,哼!”那白衣男子現在拿她沒轍,又被那西北大漢的三言兩語讓眾人的視線都聚焦在他們這三人身上。
特別是現在他和她的談話,那些人恨不得把脖子都伸過來聽了。
“大哥,這倆說啥呢?”
“你傻啊,明明就是在討論誰是正室啊!”
這西北大哥新認識的兄弟,跟他,還真是“臭味相投”啊,那白衣男子聽見那些人的議論,額頭上的青筋愈發明顯,緊攥著的拳頭似乎馬上就要出手。
李瓊安反倒是抱著雙臂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看,我就說那姑娘才是正室啊,臨危不亂這才是正妻的派頭。”
“唉,我猜錯了,這一局算你賭贏了。”
“……”
“得,算是栽你手裏了。”他不打算追究,想要立馬逃離那些人八卦的視線。
“喂,我言而有信。”李瓊安反倒是不著急了。
“那你倒是說啊,幹站著做什麽!”那白衣男子和第一眼見到時那風流倜儻地模樣簡直判若兩人,此時的他已經急紅了眼。
“那是一本古籍,似乎還是,孤本。”李瓊安回答道,她是履行了他們之間的約定,隻是這回答和沒回答有什麽區別。
“內容呢?內容!”那白衣男子眼睛一亮,情不自禁地捏著李瓊安瘦弱的肩膀。
廖瑞澤看到,立馬上前想要製止他,卻被身後的西北大漢拉住。
“看見沒有,這位公子在意的還是那位姑娘。”
“唉,果然做三沒有好下場,無關性別。”
廖瑞澤聽著後麵的人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討論一些什麽,似乎是他和一安姑娘之間的事情。
“裏麵記載的可能是一些怪異小說吧,有些我看不懂。”李瓊安認真地回答道。
聽見回答的那白衣男子放開了李瓊安,低著頭率先離開了這九層高塔。
“一安姑娘,他沒有為難你吧?還有,對不起,我自己的事情還勞煩你替我操心。”廖瑞澤一臉愧疚地看著李瓊安,而李瓊安揉了揉眉棱骨,搖搖頭表示不要放在心上。
“看,這就是浪子回頭金不換!”
“這位姑娘也是大人有大量啊!”
李瓊安本想著跟那西北大漢一起去拍賣會的,但是看了幾眼他身後跟著的兩個小兄弟,話到嘴邊立馬掉頭回到肚子裏。
“大哥,還有兩位小兄弟,就此別過,有緣再見。”
李瓊安立馬往那狹窄的門裏走去,廖瑞澤向這三位點了點頭立馬跟了上去。
“大哥,咱跟他們一起不?”
“你傻啊,他們小別勝新婚,每個眼色!”
李瓊安快步來到了那四個和尚守衛麵前,把那琥珀色絲巾取下了,離開了這裏。
和進來的時候一樣,這道狹長的門隻容許一人通過,李瓊安走在前麵,這通道漆黑一片,外麵似乎已經日落了。
突然腳步一滯,她好像裝到了什麽人。
“對不起,對不起,您先前麵先走。”李瓊安吸了吸有些撞疼的鼻子,問到了那個熟悉的味道。
在加上她剛來的時候真的看見過他的背影,所有她心裏的直覺十分強烈,立抱住那人不撒手。
“是你嗎?是你,對吧?”
李瓊安本尊體內的一安也覺得黑暗裏這道身影是亭甫,她的意識被困在這裏已經很久了,見到亭甫的那一刻她也和自己的身體一樣撲了上去。
“是我。”一道冷冽地聲音從頭頂上方傳到李瓊安的心裏,手上抱的愈發緊了。
“你,我,我是來……”李瓊安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解釋今天的遭遇。
“我知道。”亭甫在她的懷裏沒有反抗,任由她的手臂越箍越緊。
“嗯,嗯,我想你了。”李瓊安無數次想著亭甫或許就在自己身邊守護著,果然是這樣的,她心裏甜甜地。然而又想到他即便在身邊看著自己有多思念他,卻不曾出現過,那似甜味滲透了一股子酸。
“一安姑娘,你在前麵嗎?你走的太快了!”身後的廖瑞澤的聲音傳來,也越來越近。
“記住,若是遇見危險用哪個玉簽,立馬有人帶你走。”亭甫在李瓊安的懷裏掙紮了一下。
“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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