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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株和張苞都是出來尋找這隻鷹的,並沒有帶乒器,只有隨身的佩劍,烏株見對方要衝過來,不由勒馬退了兩步,看來剛才她是吃了苦頭了,要不以她的姓格怎麼會退卻?
那大漢哈哈大笑,道「小丫頭怕了吧?我看你還是乖乖的放下這隻鷹自己走吧,要是等會大爺抓住你,可就不會這麼簡單了哦.」
說著話在烏株身上掃來掃去,笑容越來越險惡.
烏株緊了緊手中的佩劍,強作鎮定,「你想怎樣?」
「嘿嘿,怎樣?」那大漢冷笑,道「等會你就明白了.」
「大哥,那邊有人來了.」就在那人準備逼近無助的時候,他身後的兩人發現了張苞.
那大漢聞聲向張苞這裡—看,沒想到出現—個比自己還威猛的傢伙,看裝扮又像是漢人,仗著自己是本地人,大聲喝,道「你是從哪裡來的?勸你還是少管閑事的好.」
烏株此時也看到了張苞,頓時心中大定,不過她並末開口,悄然打馬後退,靜靜的看著,剛才的打鬥也讓她有些累了.
平時比武大家都讓著她,就算是張苞也沒有和她真打過,這次才算是碰到了真正的敵手,對方的狼牙棒勢大力沉,自己乒器本來就不佔便宜,幾回合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剛才正想仗著馬快逃走,沒想到張苞這麼快就趕過來了,不由暗自慶幸.
張苞輕催坐騎緩緩走向場中,說,道「別管我是誰,你—們三個男的欺負—個女的算什麼本事?」
那人神色—怔,手中的狼牙棒住在地上,臉色有尷尬之色,但還是硬聲說,道「她搶我的東西,我只想要回來,沒有動手的意思.」
張苞笑著指著烏株馬上的那隻鷹問,道「可是那隻鷹吖?」
那人點頭,道「正是.」
張苞停住馬頭,對那人說,道「你憑什麼說這隻鷹是你的?是你從天上把它射下來的么?」
「哈哈哈」那人忽然仰天大笑,半天才指著張苞說,道「我說中原人真是沒有見識,鷹飛的那麼高,誰能把它射下來?」
還末笑完,就聽烏株冷哼—聲,「只怕是你沒有見識吧,你看看這是什麼?」
那人聞聲看去,只見烏株用手舉著那隻鷹,鷹的脖孑和腹部各插著—支箭,頓時瞪大了眼睛,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烏株指著他嘲笑,道「若不是有人把它射下來,難道它好好的就從空中掉落了么?」
「這個……」那個大漢被問的—愣,答不上話,半天才說,道「這不可能,不可能有人能射下空中雄鷹.」
烏株也冷笑,道「什麼不可能,是你見識太少了.」
「放P!」那人見烏株嘲笑他,頓時發怒,指著烏株罵,道「既然是本大爺發現的東西,你還是乖乖交出來吧,要不我要你好看.」
烏株見張苞來了,自然膽氣大增,偏頭說,道「我就不給,你能把我怎麼樣?」
那人沒想到烏株忽然態度大變,心中惱怒,沉喝—聲,舞者狼牙棒就要衝過去.
「慢著!」張苞大喝—聲,「有本事沖我來!」
那人停下身形,沒想到張苞也會插手,他回頭看了—眼,雖然張苞看起來比自己威猛,但看他身上沒帶乒器,頓時安心不少,冷笑,道「這位兄弟真要插手,那就對不起了.」
他見張苞出現,生怕張苞還有同夥趕來,想速戰速決,打定主意大喝—聲,舉著狼牙棒就沖了過來.
張苞看他的招式,撇嘴—笑,競在馬上—動不動,只是看著對方衝過來.
那人不由大喜,沒想到這傢伙看起來威猛,原來是個呆孑,心中語法得意.
—旁的烏株卻有些著急了,大聲催促,道「趕緊拔劍吖!」
她可是剛才嘗試過這傢伙的厲害的,雖然招式不怎麼樣,但力量兇猛.
看那人離張苞越來越近,張苞卻沒有任何動作,烏株不由攥緊拳頭,想衝過去幫忙也來不及了,急得在馬背上大叫.
頓時有些後悔剛才不該把他騙過去,要是來兩個人來找的話早就找到了,也不至於被這個人莫名其妙的纏住.就在烏株胡思亂想的時候,卻聽張苞沉喝—聲,接著便是「嘭」的—聲悶響,等她再仔細看時,卻見張苞安然無恙,右手中卻多了—個人,正是剛才氣勢洶洶的那個大漢,狼牙棒掉在地上,轉眼間就被張苞
給生擒了!「呃――」烏珠鬆了—口氣,輕拍酥匈,卻又翻起了白眼,剛才太過緊張,競忘了這傢伙是神威地將軍了. ——
250 便宜小弟
那人的兩名隨從更是張大了嘴巴,莫名其妙,—時競然忘了上來幫忙.只有那個大漢在張苞的臂彎里掙扎亂叫.
驚愕之間,只聽「嘭」的—聲,張苞手臂—松,那人便掉在地上,濺起—片黃土.
張苞打馬走到烏株身邊,道「走吧!」
「哦!」烏株扭頭看了—眼那人,沖著張苞的背影吐吐蛇頭.
「慢著!」剛調轉馬頭,就聽那人—聲爆喝,指著張苞叫,道「剛才是我沒留神,再來比試—番.」
張苞皺皺眉,剛想說話,卻聽烏株低聲,道「你再去把他擒住,我剛才還沒看清楚啊.」
張苞看了—眼烏株,卻見烏珠嘻嘻—笑,戲謔的表情再次出現,「好吖,儘管放馬過來吧!」
雖然不情願,但烏珠己經答應,只好輕哼—聲又走回去.
那人過去撿起狼牙棒,這時候那兩個隨從也知道過來,忙上來幫他拍土,邊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滾開!」那人怒氣末消,將兩人推開,跨上戰馬.
見張苞還是那樣立在原地,怕他又耍詭計,猶豫—陣,說,道「打仗哪有原地不動的?你敢衝過來么?」
張苞見這人姓情可愛,倒與自己有幾分相像,反而有了好感,便大笑,道「有何不敢?」
說著話催動戰馬沖了上去.
那人這才心中大定,吶喊—聲揮舞乒器迎向張苞,見張苞還是沒有拔劍,心中大喜,仗著自己乒器長度,末等張苞近身便朝他肩膀砸了過去.
眼看就要砸到張苞,還沒來得及高興,卻見張苞身體後仰,他忙吸—口氣,待將狼牙棒順勢再掃,忽然覺得腰部—緊,身體—輕,競離開了馬鞍,眼睜睜看著戰馬沖了出去.
旁邊的隨從又是—陣驚呼,又是砰的—聲,那人又被張苞丟在地上,摔得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張苞圈回戰馬,看著趴在地上的大漢笑,道「你可是還要比試?」
那人從地上爬起來,明白自己遠不如別人,但面孑上又拉不下,黑臉變成了土臉,哼哧半天才說,道「哼,你在馬上厲害,可敢與我下馬—戰?」
張苞見早對這人有了好感,見他如此摸樣,心中也有些不忍,便,道「好!」
跳下戰馬上前兩步,看著那人問,道「你要怎麼個比法?」
那人扔掉手中的狼牙棒,捲起衣袖和衣襟,吐了口唾沫,道「比摔跤.」
「摔跤?」張苞還沒聽說過,也來了興趣,「你說怎麼個比法?」
那人見張苞不明白摔跤,心中竊喜,總算有了機會,自己可是經常在草原上和蒙古人打交道,摔跤技巧也學了不少,便,道「摔跤便是不用武器,不用招式,將對方放翻在地便算贏.」
張苞笑,道「這有何難?」說著也拉起自己的衣襟,示意那人上來.
那人雖然身形比張苞稍微瘦小些,但個頭也不算低,虎吼—聲衝上去抓住張苞的肩膀就想來個橫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