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霸道強佔
離開她的甜美,楚之凌唇上留著殷紅的血跡,在略顯蒼白的臉上那樣顯眼,紅唇膚白間似綻放出了一朵妖嬈的罌粟,冷笑著問:「寵著你疼著你你偏生不要,這般虐待,是不是快感十足呢?」
辛越死死地盯著他,似乎要從他的身上挖出一個窟窿。
用袖子擦乾淨唇上的血跡,楚之凌一手剝落辛越身上的衣服,一口就咬在辛越粉紅色的**上,辛越疼,很疼,卻一聲也不肯吭,楚之凌輾轉廝磨著辛越挺立緊縮的圓粒,大掌卻覆在辛越腹下幽深的叢林上,辛越抑制不住地發出破碎音調,她像一尾失了水的魚兒,在乾澀的泥土上垂死掙扎,卻連呼救都無法做到。
他撕碎她的褲子,也剝落了自己身上的雜物,全身坐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憑著欲 念和一股衝動,用力一挺,強勢進駐。
「啊……」不曾被人涉及過的私密領域此刻被人無情侵佔,他撐開她緊緻的花室,也觸發了她濃烈的疼痛。
鮮 血從辛越體內源源不斷地流出,一路蔓延,染濕了白色的牡丹紋底單。黑暗的深淵裡,開出妖冶致命的花朵。
似乎更痛的是心臟,女人所守護的貞潔,卻被自己並不喜歡的男人強佔,還是以這樣一種無情而殘酷的方式。
楚之凌似乎已經禁錮了太久,俯衝在辛越身上,片刻不停地索取著。他在她身上攻城略地,手指緊緊地扣在榻榻米底單上,讓兩人的身體結合得更為緊密。
痛到極致,辛越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吟哦,手一用力掙開了束縛,卻失了推拒楚之凌的力氣。
女人在高 潮時會出現神經性麻痹,所有的理智都不復存在,一切只憑感官。
朦朧水眸間一片旖旎,春情帶麗,辛越濃密的睫毛抖動著,不可抑制地發出貓一樣的細軟呻吟聲。
楚之凌更用力地侵佔她,誘使她小臉泛出瑰麗的紅暈。
「疼……」辛越下意識地呼喚,滿滿是柔弱而無助的神采。
忙於在辛越體內進出的男人此刻才開始正視她,眼角瞥到被血花暈染的床單,長久一怔。
楚之凌沒想到辛越竟真的保有處子之身,一瞬間情緒複雜難言,然而主宰他感官和行動的,是高亢不可收拾的情 欲。
並不滿足,楚之凌翻過辛越的身子,讓她上半身附在榻榻米之上,修長白皙的雙腿落到地上,十厘米左右的落差,更大幅度地掰開她的雙腿,壓在她身上,更深更緊地進入她的體內。
楚之凌已經放柔了力道,不再像剛開始一樣粗暴不堪只知掠奪,他白皙高挺的鼻子貼在辛越的耳垂上,磁性的嗓音低聲道:「你偏要我用這種方式對你,你若是乖一點,聽話一點,我怎麼會對你這麼殘忍?」
回應楚之凌的,是靜默無聲的死寂。
便是這般倔強,讓楚之凌越想佔有。
隨即又在她體內狂亂起來。辛越額頭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她咬著牙一字一頓道:「我不會放過你的,楚之凌。」
「現在,看是誰不放過誰。」楚之凌冷酷而邪氣地一笑,一記火熱更深地挺進。
辛越忽然感到很累,即便是在做著別人認為快樂的事,這種屈辱感已經很久不曾有了,她向來自尊而驕傲,此刻她感覺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光亮,即便外面月光迥徹,即便燭火熠熠生輝,可她卻只看到無邊無垠的夜幕,如同男人的動作一樣狂亂罩下來,牢牢將她捂緊,一分一秒奪去她的呼吸。
楚之凌終於停止進攻,重重地喘著氣,披了件薄衫在身上,也放辛越自由。
辛越胡亂地撿起衣服套在身上,腿間的酸澀與疼痛讓她幾乎站不穩,她顫顫巍巍地扶著桌子,手拿起抽屜內的剪刀,猛地就朝自己的身上刺去。
楚之凌登時從榻榻米上起來,卻攔不住她自殘的動作,鮮紅血液頓時染濕了她凌亂的衣衫。
「你幹什麼?」楚之凌頓時發出一陣疾呼,扯下了她手中的剪刀。
辛越怔怔地望著他,眸子空靈憂傷:「我不知道我要幹什麼,我只知道我很難受,我難受得快要死掉了……」
明明已經絕望叢生,卻知道自己無論如何屈辱也要活下去,但是那種痛苦又糾纏心臟,緩和不了,只好寄希望於刺痛身體,緩解內心的壓抑和苦楚。
身痛心痛,幾波襲擊不肯停歇,辛越眼前忽然霧氣繚繞,出現幻象。
辛越寬大的衣袍隨風擺動,蒼白的小臉單薄而脆弱,楚之凌不知道該說什麼,環抱間忽然鑽進辛越細瘦纖弱的身子,她的手緊緊地環住他的腰身,哽咽著:「媽媽,你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我一個人活著,很痛苦,很痛苦……」
楚之凌搖著辛越的胳膊:「清醒點。」
辛越的小臉貼在楚之凌的胸膛上,一雙眼睛極空,嘴裡發出痛苦的呢喃:「媽媽,我不該對那個男人有任何期望的,壞人就是壞人,在島上我就應該殺了他的……可是,他對我那麼好,我下不去手啊……我剛才本來也沒想殺他的,我就想挾持他而已……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的……」
她終於哭了,冰涼的淚滴順著楚之凌胸前的衣料流了進去,進了他的心底。
這一番話,證明她並不是對他全然無情的,她矛盾糾結,卻終是對他下不了殺手。
她繼續哭:「我不是木頭,我不是沒有感情啊……可是我不能喜歡他啊……我不能,和他糾纏不清的……」
她是海軍,她前世還是被海賊打死的,她應該堅定自己的立場,她不應該放任自己的感情。
幾句話隱忍了太多,楚之凌不知道為什麼她不能喜歡上他,不知道為什麼她要這麼忍耐,只是看到她痛苦的樣子,心像是被揪住一樣,難受得厲害。
想起剛才對她殘暴無情的侵佔,楚之凌心裡急速掠過一陣隱痛,手環住她單薄瘦弱的肩膀,寬大的袖袍舒展在她的後背,他月光般白皙的臉上卻失去了任何錶情。
一嘆,苦心孤詣積攥的怨怒,終究輸她柔情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