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能說會道
公交車上,景月依偎在林旭肩頭,很親密,也很自然。
兩人牽著手,十指相扣。
陳怡是班主任,也是一個老師,當她再次來電尋問,帶著商量的口吻,而一個老師這樣和一個學生話,讓景月心裏很不是滋味。
她是一個乖乖的好孩子,不是不聽話的壞女孩。
於是尋問林旭,要不就去醫院吧,不要給老師出難題,這樣很不好,道德有問題。
對此,林旭答應了,當然他隻是為了景月。
不過有一點不變,去了醫院,那些人還是要道歉,不然一輩子當啞巴吧。
半個時,醫院到了。
兩人上去以後,找了一會,最後到了,推開門一看,隻見人還不少。
“老師。”
景月聲喚了一句,而後看了看其餘人,又對陳怡介紹道:“這就是我男朋友。”
林旭沒什麽表示,很散漫的樣子,一進門,瞅了一眼,那幾個不是被自己修理的家夥嗎?而床上的家夥曾對景月出言不遜過。
嗬嗬,要不是有景月的班主任在,他還想動手。
這時陳怡也在打量林旭,一進門就愣住了,好高啊,而且很陽光,與印象中凶神惡煞、社會饒樣兒完全不符合,她不免狐疑,確信是這個男孩?
劉萍也一個反應,本來想等人進來時就出聲,現在一怔,又看了看自己的學生,想問是這個人嗎?怎麽看都不會是啊,你瞧他長得多乖呀。
王修軍等人知道他們的班主任這個想法,估計會哭。
“這……這到底怎麽回事兒?”
陳怡開口,剛才已經聽劉萍的學生了,現在要聽聽景月怎麽,是不是一個樣。
她看了看景月,又看了看林旭。
這時候了,景月有一一,不誇張,也不會少,因為她心軟可能就是林旭的不對,道:“最近他們幾個一直對我圍追堵截,已經嚴重擾亂了我的正常生活。”
“我了,我有男朋友,可他們依然我行我素,我男朋友知道就過來看我。就在今上午下課以後,他們又來找我,還出言侮辱我,班裏的學生可以作證。”
“我男朋友就在旁邊,才出手保護我,不心打傷他們。”
景月心善,可又不笨,思路很清晰,一番言語,把前因後果的很清楚,而後又著重強調是王修軍幾人先動手拉她,類似於非禮。
這麽一,於是性質就不一樣了。
那種情況下,林旭出手保護,就屬於防衛的一種。
“老師,我一個女生麵對他們幾個男生,我真的很害怕,如果今不是我男朋友來了,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會做出出格的事情。”
景月看著陳怡,很認真,也是她心裏話。
這幾,她真的害怕,身邊沒有一個朋友陪伴,隻敢隨大眾走在一起,出什麽事也好呼救。
一旁,林旭神色古怪。
原以為景月心善,不會太多,誰曾想‘吧嗒、吧嗒’的了一堆,句句是直指對方啊,而且忽略了教訓人一事,即便提及也是被迫防衛。
“嗬,女人。”這是神仙的評價。
“還不是你選的啊。”
林旭在心裏發笑,不愧是神仙選中的人,看似柔弱,實則內心很強大。
事實如此,此番話一出,陳怡當場就冷臉了,看了一眼幾人,又把矛頭指向劉萍,道:“現在別我學生的問題,先你的學生,我覺的有必要通報學校。”
完,她冷哼了一聲,原來還有這些細節,不止一次?嗬嗬,好意思在這兒告狀?活該被打,怎麽就打這麽輕呢。
而劉萍也身為女人,怎麽不知道女孩子的名節最重要呢?
當然她不會聽信景月的一麵之詞,當即沉下了臉,道:“是不是她的這樣?你們還拉扯人家,而且不止這一次?來,都給我清楚,這就是你們的追人家?”
王修軍開不了扣,不了話。
但另外幾人麵色發苦,早就過去道個歉,然後就完了,現在麻煩了吧?
因為他們也理虧啊。
可是又仔細一想,追景月也談不上非禮,頂多拉拽,隻是這樣一,真的和非禮沒什麽區別。
言語上的侮辱?
那就看怎麽了,稱呼不當,但故意亂稱呼人家,好像也是對人家的不尊重,某種意義上就是在侮辱。
對此,幾個人麵麵相覷,想沒有,但好像又是那麽回事兒。
見沒一個敢吱聲,而且低下了頭,劉萍再看不出什麽事就別當班主任了,沉著臉,最後一次問道:“如果你們不吭聲,我就當是默認。”
“……”
還是沒有人吭聲。
一時間,劉萍快氣炸了,在這兒‘吧嗒、吧嗒’的別人,敢情是自己的學生理虧,一句不該,活該被打,怎麽就沒打死你們幾個呢。
往了,她不待見對女生毛手毛腳的男生。
往大了,她最討厭不尊重女性的男人。
“行,我先記著,這事咱們回學校再算。”
劉萍長著一張嚴厲臉,現在生氣更加可怕,她看著陳怡,又看著景月和林旭,道:“等回學校,我就挨個給他們家長打電話,好好處理一下。”
當班主任可以護犢子,但不能知錯護錯,她看著景月,乖巧的樣兒,很可愛。
這時她又麵向林旭。
王修軍固然不對,但不至於失聲,問道:“我聽他們,我這個學生不能出聲……是你弄的?”
“是。”
林旭敢作敢當,很爽快的承認。
當然他也明白劉萍想什麽,不等對方開口,道:“我來醫院已經作出讓步,那是因為我女朋友尊重你們,不過那個家夥我實在沒好感,要不是在學校,我直接廢了他。”
一句話,林旭瞪了過去,嚇的王修軍等幾個瑟瑟發抖,不敢吭聲。
“我還是那句話,要想話,要給我女朋友道歉。”
林旭的態度依然很強勢。
這時候了,劉萍能不同意嗎?連連點頭,道:“好,可以,那你快……快給治一下吧。”
唉,當個班主任真是操碎了心。
林旭很有心,不忘看著景月,尋問她什麽意思,見其點頭之後才‘哼’了一聲,而後他看著床上的王修軍,相隔好幾米,他伸出食指,對著王修軍的喉嚨點了一下,一道無形的氣體化針,刺了過去。
頓時,王修軍一陣幹咳,早就憋壞的他突然可以發聲了,異常欣喜道:“我……我能話,我又能話了。”
啞巴一次,才知道話多麽珍貴。
他很激動,以至於忘了手腕骨折,手舞足蹈的樣子,待反應過來時,又疼的‘嗷嗷’直叫,長麵一度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