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糜爛的假期和倒黴的一天
第426章糜爛的假期和倒黴的一
何爸和何媽真的去辦了離婚手續,根據後來從何熙潮哪裏得來的信息,任思瑤忽然感歎了一句父愛的深重。
何爸為了何熙潮這次一步都沒退讓,就是要堅決離婚,而且堅決把何熙潮要到自己這邊,當然何媽不會跟他搶就是了,她可是巴不得何熙潮不在跟前。
而和姥爺這次也是一反常態,沒有反對離婚,而是很堅定地對女兒,“大不了以後爸養你。”
何媽也沒要求什麽,房子留給了何家父女,打算淨身出戶,不過何爸也不是絕情的人,拿出了賬戶上的幾萬塊錢給了何爸,卻被何姥爺個頂了回去,是給何熙潮以後上大學的錢。
得償所願之後,何熙潮的生活過得異常滋潤瀟灑,任思瑤個有幾次跟著去玩了一會兒,終究是沒在這裏住下,一個是饒淑賢不讓,一個是她其實也不太喜歡和人同床共枕的感覺,不但要顧忌自己有沒有壓到人家,又要忍受對方的翻身,打呼嚕,對何熙潮會打呼嚕的。
很快這一學期就結束了,任思瑤直到年底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停更了,而且停了有一段時間了。
倒不是因為她懶了,沒興趣了,是她發現自己的自己讀起來不但漏洞百出還有些幼稚,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就隻能停更整改。
從頭開始推倒重新來過,不但優化了語言,還把故事情節也修改了很多,她一直埋頭於此,甚至於都沒察覺到這一學期快要結束了,這一年也要結束了。
歲末年底倒是沒什麽,隻是期末考試也近在眼前啊,當她終於從老師那裏得到,‘馬上要期末考試了,都做好複習準備’的提醒時才堪堪放下寫作的筆,認命地刷起了數學卷紙。
這次的期末考試其實是有幾道題存在爭議的,有很多人都對公布的分數存在異議,任思瑤倒是沒多在意,因為人家爭論的選項是A和C,她選著的是B;人家爭論的答案還73還是77,她的答案是109;人家爭論的是要不要變過去式,她的答案是個名詞……
所以無論答案是什麽她的答案都是不對的,還不如趕快趁著沒有作業的時候,多刷兩部番劇,多寫兩段來得實在。
任思瑤原本想著,剛剛放假,這幾又沒作業又可以打著放鬆的理由瀟灑幾,整就是坐在書桌前麵,埋頭寫著自己的,或者看著動漫又是哭又是笑的。
計劃趕不上變化快是真的,任思瑤原本計劃得好好地,打算趕快把作業都寫完了再去做別的事情。
然而啊,她自己的尿性自己知道,可是知道有能怎麽樣哪?還不是每拖拖拉拉地拖延著,每都沉迷於寫手稿,錄入電子稿,甚至還興起了投稿的念頭,隻是稿件一出手就猶如被扔進了大海的石子,音訊全無。
累了就點開一集動漫吃吃喝喝,嘻嘻哈哈,整個假期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糜爛,再一個成語就是醉生夢死。
結果開學第一就因為起得晚了,遲到了,人家都快把作業收完了,她才敲敲門走進去,被李香當做了反麵教材好一頓冷嘲熱諷。
這還不是對任思瑤浪裏個濫最大的懲罰,最大的懲罰是她感冒了,而且這還不是簡單的感冒,感冒遇上生理期,要死了哦!
嗓子嗓子腫了,肚子裏安了個榨汁機,腦袋裏麵有個棒槌,每時每刻都咚咚嘵敲,鼻子被砂紙磨得禿嚕了皮,這個人都不好了。
然而這還沒結束,還!沒!結!束!
最絕的還在後麵哪,開學第三,也是感冒和生理期相遇的第二,早上起來去洗臉,洗麵奶剛剛搓起了泡泡抹在了臉上,忽然想打噴嚏的感覺襲來。
任思瑤張著嘴‘啊,啊,啊’了半愣是沒打出了,就在她以為憋了回去要開水龍頭洗臉的時候,這個噴嚏猝不及防地出來了,而且來勢洶洶,任思瑤這個噴嚏打出去順著慣性腦袋也向前猛地一低……
結果就是,她的上嘴唇狠狠地磕在了洗手台上,前麵是洗手台的邊緣,後麵是堅硬的牙齒,加上打噴嚏的那一股慣性……
任思瑤的嘴唇磕得都要爛了,血淋淋地雖然她自己看不到,而且更要命的是她的臉上還有洗麵奶的泡沫,順著傷口進入刺激地傷口更疼了。
這還沒結束,因為把嘴唇磕破了太疼了,任思瑤睜開了眼睛,洗麵奶的泡沫又跑到了眼睛裏麵,這是什麽世紀災難。
任思瑤因為疼痛瘋狂掉眼淚,嘴巴有疼又麻,這個人都不好了,她眼睛疼,嘴唇疼,喉嚨疼,肚子也疼,急得在衛生間裏跳腳。
饒淑賢看任思瑤還沒回來吃飯,就走到衛生間催促一下,看到任思瑤在衛生間瘋狂舞動,急忙問她怎麽了?
任思瑤嘴唇麻木什麽也不出來,隻能指著自己的嘴唇,饒淑賢湊近了一看,“哎呀!這怎麽整的啊?!這咋,這咋血次呼啦的?”
“嗚嗚嗚!嗚嗚嗚!”任思瑤著急卻不出來話。
饒淑賢卻催促她感覺把臉洗了再不吃飯一會兒遲到了,任思瑤心裏苦但是不出來,蹲在廁所裏緩了好一會兒,嘴唇沒有那麽強烈的疼痛了,她趕緊把臉上的泡沫洗掉,這些泡沫蜇得眼睛和嘴唇傷口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將泡沫清洗幹淨,任思瑤終於能睜眼看看自己的嘴唇到底成了什麽樣子,整個上嘴唇偏向右邊一點的地方都已經看不到嘴唇的粉色了,全被鮮血覆蓋,而且血還沒有凝固,一直在往外滲出,順著嘴角流進嘴裏,血的腥味充斥在口腔裏。
任思瑤回到房間,饒淑賢趕緊詢問怎麽回事,任思瑤指著自己的嘴唇,指了指桌子的邊緣,猛地一甩頭,當然沒有傻到親身示範然後又磕到了桌子。
“磕那個廁所的台兒上了?”
任思瑤點點頭,饒淑賢毫不顧忌地笑了,“哈哈哈!哎呀我的,你是怎麽磕那上麵去的?這樣還能吃飯了嗎?”
任思瑤半張著嘴唇搖搖頭,拿著自己梳妝的鏡子湊近仔細看了看,拿著手紙把周圍的血漬擦掉,她現在嘴唇周圍的肌肉一動都不能動,動一下傷口就疼得厲害。
為了不讓下嘴唇碰到上嘴唇,她隻能半張著嘴巴,這樣口水就會流出來,她隻能時不時地把口水抽回去咽掉。
任思瑤也沒吃早飯,穿上校服就上學了,路上進超市挑了一個最軟的麵包,想著聊時候可以把麵包捏成塊吃進去。
就這樣半張著嘴來到學校,大家都為了過來,一邊問著任思瑤這是怎麽了一邊忍不住大笑,任思瑤沒辦法話,隻能指了指台階的邊緣,然後做了個打噴嚏的甩頭動作,再指指自己的嘴唇,這不就很明顯了嗎?
眾人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任思瑤自己相信也覺得很傻很好笑,可是她不能笑,一笑就會扯動嘴唇。
可是有真的覺得自己蠢得好笑就隻能雙手按住嘴角,然後發出“哼哼哼~哼哼哼~”的奇怪笑聲,又因為沒控製住力道到底是扯到了嘴角,又是哭又是笑地,像是瘋魔了一般。
進到教室,任思瑤的肚子開始打鼓,她四下看了一圈發現老師還沒來,感覺拆開了麵包,用手捏成塊,然後努力張大下顎,把麵包塞進去,因為咀嚼的動作也會扯動嘴唇,她隻能用舌頭一點一點把麵包泯化再咽下去。
這樣緩慢地吃了幾口進去,李香就進門了,第一節課是英語,連著早自習也一起上了。
好死不死地李香點了任思瑤來回答問題,任思瑤站起來試著話,扯得嘴唇生疼,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李香一回頭看見任思瑤哭了,都嚇著了,趕緊問她怎麽了,任思瑤隻能再次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李香走過去一看,用書捂著嘴笑了,“Sorry,sorry,你這是怎麽弄的啊?沒辦法話了嗎?”
任思瑤再次指了指桌子的邊緣,假裝打了個噴嚏,李香也瞬間就理解了,用書擋住自己的笑,揮揮手讓任思瑤坐下了。
在之後的幾節課,每個老師都問一遍是怎麽回事,即使是沒有提問到任思瑤,也會因為看到她嘴唇整個都爛了一樣問上一句。
任思瑤這個指一指打噴嚏的動作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都已經要麻木了,吃飯也隻能靠著泯麵包過幾,這幾她水都很少喝,沒辦法上嘴唇保不住被子的口,她隻能用吸管抽一點然後滴進嘴裏。
這幾都要把任思瑤折磨瘋了,吃不能吃,喝不能喝,話都費勁吧啦。
這難道就是對她懶散奢靡地過了一個假期的懲罰嗎?要不要這麽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