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一章 煎魚
她以為秦非夜隻是親她而已,結果……
你特麽脫衣服是怎麽回事啊?
“喂喂喂,你別亂來啊,你這是耍流氓呢。”
“我與挽挽本就是拜過天地的夫妻,行周公之禮,很正常不是麽?”
葉挽歌“……”你還真是自動的把和離書的事情給忘記了呢。
不過葉挽歌顯然也不想提起和離書的事兒,於是便隻能默認與秦非夜的關係。
況且她心裏其實也是認定這種關係的。
於是在葉挽歌沒有拒絕的情況下,她被秦非夜壓在床上,煎魚似的翻來覆去,累了一個晚上,到了天快亮的時候,她快睡著之前想到,明明是秦非夜要哄她開心的,怎麽最後會變成了她得哄秦非夜開心呢?瞧瞧昨天晚上這,分明就是他在哄秦非夜開心啊。
因為天快亮了怕遇到其他人,所以秦非夜在天還沒亮的時候便離開了,當然他是想留下來繼續陪葉挽歌的,但葉挽歌覺得這並不太好,所以便不讓秦非夜留下而是讓他趕緊走的。
這府上除了她跟鬼醫穀的那些人還有她爹之外還有一個目前跟定時炸彈差不多的葉季陽,盡管她還沒查出葉季陽得什麽事情,但是……
葉季陽是可疑的,這點毋庸置疑。
昨晚在被秦非夜煎魚的時候,她也終於聽到了秦非夜說的一些事情,眼下秦非夜主要是想要迷惑西夏那邊的人,所以他不方便從天牢裏出來,至於外麵的一些事情確實需要到她去幫忙做。
聽到秦非夜需要自己幫忙,葉挽歌心裏也舒服了一些。
不過,秦非夜在臨走之前還是一直在囑咐她,讓她不要過於去摻和太多西夏那邊的事,他的意思是一切有他,一切由他來處理來解決的事。
葉挽歌心裏總是有點不得勁,她其實並沒有答應秦非夜,到底要不要摻和西夏的那些事,她現在自己心裏還沒有答案,她還需要再想一想。
而關於太子被殺的事,她也會繼續調查下去。
秦非夜雖然說他有了證據,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但他也不知道殺害太子的凶手到底是誰,所以在這件事情上,葉挽歌依然會繼續調查下去,隻有找出殺害太子的凶手,這件才能真正完結吧。
再說了,秦非夜雖然掌握著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殺害太子的凶手還沒找到,他那些證據的說服力估計還是不夠。
隻要殺害太子的凶手還沒找出來,就難保不會有人想給他的身上給他潑髒水,這些都是很難說的。
因為想著這些,所以葉挽歌也就暫時不跟秦非夜計較之前那些事兒了。
不過主要是也是因為經過了一個晚上的運動,她的氣都消氣的七七八八了。
昨晚雖說一開始她是拒絕的,可是到了後麵,不得不說一直抱著不讓秦非夜走的人也是她。
女人也是有需求的,這點請葉挽歌是同意的,所以呀,她也是會有需要秦非夜的時候。
在秦非夜離開沒多久之後,葉挽歌便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曬三竿了,葉挽歌從床上坐了起來,回想昨晚的一切都覺得很好笑,本來她從天牢回來的時候,她還生氣的想著,晚上不再去天牢那邊,不去陪秦非夜了,非得讓那個男人試試看獨守空房的感覺是什麽。
結果,她是沒去找秦非夜,人家秦非夜來找她了,而且昨晚的那些事兒……現在想一想她還有點害羞呢。
葉挽歌在床上坐沒多久,房門便被敲響了,如影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小姐你醒來了嗎?二公子來了。”
這個二公子就是葉季陽了。
葉挽歌本來還想著休息一下,待會去找一下葉季陽畢竟他們的計劃還是要繼續實行的,誘惑葉季陽到東方茂那邊去偷賬本。
再觀察一下看葉季陽後續的會有什麽動作。
她還沒去找葉季陽呢,他反而是主動找上門來了,葉挽歌總是有種直覺,葉季陽自己來找他,肯定不是隻是姐弟之間的敘敘舊,而是還有其他心思。
現在的葉季陽在她的眼裏,已經是一個心思很重的人了,所以,隻要是關於她她的事情,她都很難不代入其他的想法去想他。
“嗯,你先招呼一下他,我換身衣服就出來。”
葉挽歌說著便起身開始洗漱穿衣服,把自己整理得像模像樣。
還真別說,昨晚被秦非夜那麽折騰,現在她腰還都還有一點酸呢,她本來以為自己的氣色會很難看的,不過剛剛照鏡子的時候又發現她確實好像起色好像比之前還要更好了。
好像是被什麽滋潤了似的……
咳咳,有點害羞。
她該不會是什麽吸男人精氣的女妖精吧?
葉挽歌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逗笑了。
沒多久之後她便將自己整理好走出房間。
如影外麵還在等候著,葉挽歌出來後便帶上她一同去到偏廳那邊,一走進去,葉季陽便,起身朝他走了過來。
“姐姐你可算是來了,可算是見到你了,好幾日沒見到你,我很擔心你。”
葉季陽這會兒還真是露出了滿滿的擔心,看著他這樣真實的眼神,都不知道該不該感歎一句他一句高深的,隻有演技如此之好的人才能夠做到舒緩如此的麵不改色吧。
“怎麽好端端的擔心起我來啦?我這也沒什麽事情發生呀。”
要演戲葉挽歌便也跟著他一起演戲,瞧著他滿臉擔心的模樣,葉挽歌也適當的露出了幾分感動。
“瞧你這樣為我擔心,都讓我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了,你對姐姐這麽好,姐姐真是無以回報呢。”
“姐姐,咱們是姐弟倆,你怎麽還跟我說起回報了?你在外麵調查太子的事情那麽危險那麽辛苦,我擔心你也是應該的呀。”
聽到葉季陽這句話,葉挽歌頓時便明白過來,看來,他這是來打聽消息的了。
隻是她不明白,葉季陽跟太子按理說沒有什麽糾葛,他打出太子的事情做什麽,跟他應該也沒什麽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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