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酒裏有毒?

  秦景司第一個激動的站了起來,“婚期!?哇,你們要成婚了?哎喲喂,皇祖母也同意了,那你們什麽時候成親啊?”


  他一臉激動,全然沒有自己是葉挽歌前未婚夫的自覺,半點尷尬都沒有。


  倒是董紫陶還略微擔憂的看了她一眼,她還怕秦景司會介意呢,如今看起來倒是一點介意都沒有。


  東方茂也神情有些激動,“如此,那我們自然要留下來喝一杯喜酒了。”


  “是啊,恭喜你們。”林蔭也笑道。


  其他人也跟著祝福。


  葉挽歌舉起手中的酒杯,站了起來,“我們的婚期還未定下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在中秋之前,到時候一定請大家喝喜酒啊。”


  “好!”眾人齊聲應下,紛紛是一臉笑意,也舉起酒杯欲回應葉挽歌。


  葉挽歌在酒杯碰到唇邊的時候,忽然神色一動,她立刻抬起手,“慢!”


  “怎,怎麽了?”秦景司差點就已經一飲而盡的,被葉挽歌這麽忽然大聲一喊,完全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


  葉挽歌看了一眼,其他人也都還未喝下,幸好。


  她看向林蔭和東方茂還有冷素三人,眼底露出一抹安撫的笑容,示意他們先不要輕舉妄動。


  葉挽歌倒想看看,這又是誰在做手腳?


  沒錯,這酒裏……有毒。


  且還是劇毒。


  雖不是什麽無解又絕命之毒,卻也是毒性十分強烈的一種毒,若是喝下這杯酒,在一炷香之內便會氣血逆流而身亡。


  直接取命之毒。


  誰人這麽歹毒,竟然要這麽多人的命?


  到底是衝著誰來的?


  葉挽歌看了一眼秦景司,這其中身份最尊貴之人莫過於他,有誰有這樣的單子,敢直接毒害北齊七皇子?


  “你看我做什麽?”秦景司被葉挽歌的眼神打量得十分害怕。


  葉挽歌十分自然的將手中的酒杯放了回去,“沒有,就是忽然想到,我們飯還沒有開始吃呢,這酒自然不能喝,空腹喝酒對身體不好,大家都把手中的酒杯放下吧。”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角餘光,在在場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看誰麵露異色。


  很快,她的眸光鎖定了其中一人。


  其他人在聽到葉挽歌這話的時候都把酒杯放下了,秦景司卻是一臉不在意,“這有什麽,你沒來之前我已經吃過了……這杯酒我能喝!再說,這可是祝賀你和皇叔的酒,我更加要喝了!”


  “小七同學,乖一點,放下酒杯。”葉挽歌眯起眼神,笑容之中帶著一點威脅。


  這二貨,真的是上趕著去送死。


  “七皇子,你便別喝了,聽小師妹的吧。”林蔭開口勸道。


  秦景司一臉委屈的看著葉挽歌,他深深的感受到了葉挽歌言語裏的不快。


  哭唧唧,他又怎麽的惹著皇嬸了?


  為何要用這樣可怕的眼神看著他?

  秦景司雖然不明白,卻還是在葉挽歌的眼神警告之下把酒杯放下了。


  葉挽歌放下酒杯之後,看向站在不遠處一個低著頭的小丫鬟,朝她招了招手,“你過來。”


  那小丫頭一愣,臉上閃過驚慌之色,急忙上前幾步,“郡主,請問有什麽吩咐?”


  這小丫頭是葉挽歌從永寧侯府隨意挑出來的,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臉上還帶著嬰兒肥,臉上長著小雀斑,看起來怯弱而膽小。


  此事若是真的是她所為,隻能說人不可貌相啊。


  葉挽歌語氣和藹,“你叫什麽名字?”


  “奴婢,奴婢小容,不知道郡主有何吩咐。”小容低下頭,眼底的慌亂難以掩蓋,她雙手緊緊捏著托盤,因太過用力都有些浮起青筋。


  “哦,你在侯府伺候多久了?”葉挽歌看似十分隨意的問道。


  小容心慌意亂,卻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道,“奴婢入府一年有餘。”


  “小容,這院子裏就你和門口守門的小廝兩人伺候,可累?”葉挽歌仍是語氣親和的問著。


  大多數人一頭霧水,不知道葉挽歌為何會突然對一個小丫頭如此關懷。


  “奴婢不累。”小容卻被葉挽歌這關懷的語氣問得越發心慌,她險些要腿軟跪倒在地了。


  “這酒可是你備的?從何處取來的?可是你倒的酒?”葉挽歌指了指桌上的酒。


  小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她神色慌張,眼神閃躲,說話都有些支支吾吾的,“這,這是奴婢,從從侯府中的酒窖取來的,是,是奴婢倒的……”


  看到小容這副驚慌的模樣,葉挽歌幾乎能斷定,這酒裏麵的毒,就是她所下。


  否則,她不會這般。


  看到這裏,大家也才意識到,似乎出什麽事了,這小丫頭的反應,也的確十分不正常。


  葉挽歌提到這酒,這酒有什麽問題嗎?


  在場眾人,隻有林蔭和東方茂還有冷素三人察覺了酒裏有毒,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


  葉挽歌眼眸中還帶著笑意,她拿起酒杯,輕輕晃動著杯盞中透明的液體,“小容,本郡主現在就將這酒賜給你,你可要嚐嚐?”


  小容臉色煞白的跌坐在地上,她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水,在眸光觸及葉挽歌的眼神之時,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郡主發現了!

  “郡,郡主……奴婢,奴婢……”


  “不喝?”葉挽歌勾唇。


  這笑盈盈的模樣,在小容眼裏卻如索命修羅,可怕得很,她在永寧侯府待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也多少聽聞過葉挽歌的威名,連老夫人和徐夫人還有二小姐都被郡主折磨成那般,這郡主定然十分心狠手辣!

  小容嚇得六神無主,連連磕頭求饒,“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


  “這什麽和什麽?”秦景司依然懵逼得很。


  “這酒,莫非有問題?是這小丫頭動的手?”董紫陶盯著麵前的酒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什麽?”秦景司嚇得跳了起來。


  林蔭出聲安撫道,“七皇子不必驚慌,你也不曾飲下,不會有事的。”


  暖冬小丫頭也跳了起來,“這酒竟然有毒?豈有此理!誰想害我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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