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作妖的公主
葉挽歌瞬間就成為了萬眾矚目的對象,當然了,大多人此時心裏的想法是安寧郡主何時成了汴京城第一才女了,還詩詞歌賦都很厲害?
這洛秋雅公主是哪裏聽來的荒謬消息?
過去十七年,安寧郡主葉挽歌這個名字在汴京城裏唯一的標簽就是‘胖’‘蠢’‘豬’以及跋扈無腦之類的十分貶義的標簽,如今的安寧郡主雖然已經脫胎換骨,但才女和詩詞歌賦一類,也絕對跟她沒關係。
所以洛秋雅一番話,都叫人心中充滿疑問,卻無人敢站出來說一句,公主是否有所誤會。
大多數人在心裏暗忖著,這回安寧郡主大抵要丟臉丟大發了。
不管洛秋雅為何會聽說如此荒謬的事情,但身為當事人的葉挽歌,必然不能直接說我毫無才氣,一點詩詞歌賦都不會吧?
這,可是丟了大齊女子的臉麵!
也是丟了自己的臉麵!
上官秋婷柳眉緊蹙的,覺得這洛秋雅分明就是有備而來,這擺明的是要針對她們這些愛慕寂王殿下的人呐!
雖然葉挽歌這個人是很蠢,但是叫外人這麽欺負了,上官秋婷還是覺得有些不忿。
隻是,上官秋婷也不知道該如何為葉挽歌解圍。
罷了罷了,不過丟臉罷了,關她什麽事情呢?
想當初,這葉挽歌可是把自己騎在身下狠狠的揍過的!自己何必可憐她!再者,說不定她今兒還敢發瘋去打那個讓她難堪的洛秋雅呢?
這感情好啊!
若是葉挽歌失控打了人,那必定會受到責罰,而洛秋雅這麽個愛刁難人的,寂王殿下肯定也不喜歡……
然後,葉挽歌和洛秋雅兩敗俱傷!
自己就可以坐收漁人之利了!
上官秋婷覺得自己打的一個很好的算盤,不錯不錯。
洛秋雅一番話說完,席間人人臉色各異,實則也不過轉瞬,最先擰眉之人自然是秦非夜,他還未出聲,便聽葉挽歌說道。
“公主,是好久不見,當日初見公主實在狼狽,今兒個我險些都認不出來了呢。”葉挽歌掩著唇笑得一臉純潔小白蓮的模樣,繼而便天真的問道,“啊,不知道公主聽誰說的我乃汴京城第一才女?又是聽誰說的我詩詞歌賦都很厲害?”
洛秋雅的臉一下有點僵。
尼瑪的怎麽不按套路出牌!
誰人在這種強捧之下不是硬著頭皮的上台表演然後出盡洋相?
誰人還會這麽認真的問到底是聽誰說的?
洛秋雅自然是自己杜撰的,能聽誰說?
這葉挽歌!
洛秋雅扯著嘴角笑了笑,“本公主也忘了聽誰說的了,怎麽啦,我可是很期待郡主你呢,若是詩詞歌賦不行,那也無妨,像樂陽郡主般能彈個絕妙的琴也是好的。”
葉挽歌笑盈盈的說道,“哦,我就是想問問到底是誰在公主麵前嚼這樣的舌根,造這樣的謠言,公主今日第一天來我大齊,便不知道是誰在公主麵前胡說八道,有這樣的人,我必定要追查到底,嚴懲不貸!”
說到最後,葉挽歌已經是一臉厲色,仿佛對這個造謠之人十分惱怒。
葉挽歌這話,很明顯的就是說了洛秋雅所謂的聽說,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甚至還一副一定要追究是誰人胡說八道?
洛秋雅哪裏能說得出來這個人是誰!
她見葉挽歌不接招,便唯有用激將法,笑著罷罷手,“那可能是我聽錯了,既然郡主這般說,那定然是琴詩書畫,詩詞歌賦無一不精了。”
洛秋雅以為,這話必然能羞辱葉挽歌。
哪知,葉挽歌笑眯眯的承認了,“是啊,整個汴京誰人不知道我才疏學淺,連陛下和皇後娘娘都知道呢。”
話說到後麵,葉挽歌直接cut上頭兩個看戲沒有出聲的老大。
王皇後這才笑著接話,隻是那笑容怎麽看都十分勉強,“是啊,不過這也怪不得安寧,安寧從小體弱,便學不了這些呢,本宮啊,看著都心疼。”
王皇後以前其實挺喜歡葉挽歌的,一個又蠢又醜的傻丫頭,還是秦景司的未婚妻,若是她嫁給秦景司,那秦景司這輩子可就完啦。
葉挽歌跟梅影那可沒得比,所以王皇後對她和秦景司的婚事向來是支持得很,誰知道他們兩個會鬧成這樣,如今還和秦非夜越走越近。
是的,雖然秦非夜和葉挽歌兩人的事情並沒有公開,可是兩人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私底下來往十分密切,王皇後的眼線可不少,這事自然瞞不了她。
所以如今的王皇後對葉挽歌實在是喜歡不起來,奈何太後對葉挽歌可是疼愛得很,看在太後的麵子上,她也得做好表麵功夫。
洛秋雅一臉失望,“秋雅還以為大齊的女子個個都滿腹才華呢,原來……”
話說到一半,洛秋雅忽然又一臉天真的看向了秦景司。
秦景司一臉懵逼的就對上了洛秋雅的眼神,他心裏一慌,隻聽洛秋雅說道。
“安寧郡主雖然無甚才華,但是模樣好看呀,和七皇子很配!七皇子,你也不要生秋雅的氣哦,秋雅也不知道安寧郡主不會這些個東西,都怪秋雅聽岔了。”
秦景司一聽這話立刻緊張的拍桌而起,“本皇子和安寧郡主哪裏配了!一點都不配,而且早就解除婚約了!公主可不要亂說!”
說話時,秦景司覺得自己的手都在抖,他如何不知道皇叔如今十分介意他提起和葉挽歌婚約的事情喲!
這位東漢公主倒好,竟然在這麽多人麵前說自己和葉挽歌很配!
這不是要害死他嗎?
秦景司一想到皇叔那冷漠的表情,就嚇得後背都有些冒汗了,嗚嗚嗚,他才不敢和皇嬸很配好不好,配個鬼!配個屁!有那個命配嗎!
說完之後,秦景司委屈又冤枉的看了秦非夜一眼,表示自己完全是無辜的,配不配什麽的他可沒說,自己已經立刻否認了,皇叔求放過啊!
洛秋雅小嘴長成了o型,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啊,為什麽解除婚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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