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一章 我要去找他
秦景司說到最後的時候都有些生氣了,“這就是你們號稱重重護衛的蛟山!我們險些死了!”
那隊長一聽臉色大變,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在重兵包圍之下的蛟山,竟然混進了黑衣人刺殺的行徑。
這是兵部的重大失職!
那隊長的冷汗都冒了下來,立刻一言不發的派人去通知更多的人。
葉挽歌一直坐著閉目養神,什麽也都沒有理會。
很快,有更多的人來到了秦景司的麵前,看起來是個更高職位的人。
那人向秦景司問了一些情況之後,立刻命人去早上他們被刺殺的地方將黑衣人的屍體帶回來,順便勘察現場。
葉季陽也被帶回去醫治了。
董紫陶也唯有跟著離開。
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後,秦景司自然不能繼續留在這裏,他在一隊護衛的保護之下離開。
幾人離開之前都要勸葉挽歌跟他們一起走,在這裏留下護衛候著秦非夜就可,可葉挽歌不願意。
“你們走吧,留下一隊人在這裏跟我一起等皇叔,如果到了中午的時間他還沒有回來,我帶人去找他。”
“挽歌,李將軍已經帶人去找皇叔了,你也受了傷,還是跟我先回去吧。”秦景司試圖將葉挽歌拉起來。
葉挽歌將自己的手抽回來,搖了搖頭,“我不想他回來的時候,我們一個都不在,你們回去吧,再說,我知道皇叔昨夜離開的方向,我去找他比較容易。”
幾人見無法勸動葉挽歌,也沒辦法,隻有先行離開了。
葉挽歌找了一處陰涼的地方等,正是昨日他們藏起來親吻的地方。
那顆大樹的背後。
葉挽歌歎了一口氣,心裏忍不住替秦非夜擔憂。
迷迷糊糊之間,葉挽歌靠在樹幹上睡著了。
“郡主。”
“郡主。”
葉挽歌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說話,她倏地就睜開眼來,那反應速度將身邊的人嚇了一跳。
“郡主!”那人嚇了一跳,往後跳了一步。
葉挽歌坐直了身體,看向那個人,一個年輕的小兵。
“什麽時辰了?找到寂王了嗎?”葉挽歌的頭腦瞬間就清明了,她望了一眼已經在頭頂的太陽,心裏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
“郡主,已經過了午時了,寂王殿下還沒有找到……七殿下讓我等先送您回去。”那小兵麵對著葉挽歌時,有些莫名的緊張。
大抵是眼前的人,那股子氣勢太強烈了。
“一點痕跡都沒有嗎?”葉挽歌皺了皺眉,秦非夜定然還是在這蛟山之中。
他不過是將狼群引開,又不會和狼群拚命,定然是成功引開就能脫身的,這對秦非夜來說並不難。
若是脫了身,他也早該回來了。
如今沒有回來,派出去的人又找不到,那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了,秦非夜出事了。
葉挽歌抿著唇站起身來,“告訴七殿下,我親自去找寂王了,對了,你能給我弄匹馬來嗎?”
從這裏走路去山洞的話,又要兩個時辰,太浪費時間了。
雖然馬匹在蛟山之中有些地方不能走,但蛟山也不是處處都是險地,至少在外圍都還是能用得上的。
“郡主,郡主您還是跟屬下回去吧,您……”小兵有些猶豫的看著葉挽歌,讓一個郡主在這蛟山之中找人,那也說不過去啊。
葉挽歌斜睨了他一眼,她現在很擔心秦非夜,也無暇顧及旁人怎麽想了。
“出了事情我自己會負責的,你幫我弄匹馬來,快點。”葉挽歌的臉冷了下來。
小兵不敢說不,他呐呐應下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葉挽歌又叫住了他。
“給我弄一身幹淨的衣服來。”葉挽歌現在穿的這一套已經臭了,汗味和血腥味,還有在地上滾過的泥土,總之十分難受。
“是,郡主。”小兵點了點頭,就跑開了。
葉挽歌隻覺得胸腔之中有一股鬱結之氣,她很不爽,很不高興!
她低頭撿起地上的百刃鞭,又將一堆傷藥收拾好,又檢查了插在靴上的匕首。
葉挽歌告訴自己不能亂,她要仔細想想,如何找到秦非夜?
隻要經過,必然會有痕跡的。
葉挽歌還是覺得要先回到昨夜的山洞,從秦非夜離開的地方找。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等到葉挽歌都有些煩躁的時候,那小兵才牽著一匹馬回來了,馬鞍上還掛著一個包袱。
“郡主,屬下回去請示了一下七殿下的意思……這是給您準備的馬匹和衣服,還給您準備了糧食和水和武器。”小兵訕訕的說著,似乎是怕葉挽歌罵他這麽久才回來。
葉挽歌有些意外,不過有了這些東西,倒也好。
“嗯,多謝。”葉挽歌也沒有多言,她打算到了昨夜的山洞再換衣裳,她牽著馬便轉身離開。
她覺得,秦非夜必然是遭遇了什麽麻煩才會回不來。
葉挽歌一定要親自去找他,若是他受傷了……
他需要自己。
“郡主……”小兵苦著臉喚了一聲,但也知道自己攔不住葉挽歌。
葉挽歌突然回過頭來,朝他伸出手,“對了,給我一個信號彈。”
小兵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郡主稍等。”
他說完之後跑開了一會,很快就回來了,手中多了一個信號彈。
葉挽歌接過塞進懷裏,吩咐道,“若是這期間寂王回來了,你們在就這個位置,連續放三個信號彈,我看到就會回來的。”
“是,郡主!”小兵立刻應聲說是。
“你叫什麽名字。”葉挽歌離開前,又問了一句。
小兵緊張的回答,“屬下王林。”
“王林,記住我的話了嗎。”葉挽歌臉上帶著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
“記,記住了,郡主。”王林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總覺得葉挽歌這神色帶著點威脅之意。
葉挽歌這才轉身翻身上馬,往那個狼群的老窩奔馳而去。
有了馬匹速度快上了速度,葉挽歌大概一個小時就趕到了昨夜的山洞。
昨夜光線太暗,根本沒來的看清山洞外的模樣,此刻看清了,才知道昨夜多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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