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躲著她?

  “小孩子家家的,問這些做什麽?反正你記得,我們之間絕對不可能成親!至於婚約怎麽解除……我尋思著,你立個功什麽的,然後皇上問你要什麽賞,你就說我隻想解除婚約,旁的什麽也不要!”


  葉挽歌想不出來索性就不想了,隨即教育起了秦景司這廝。


  你看,這種套路電視劇都是這麽演的,隻要有了功勞,有了賞,什麽都好討。


  “你不是比我小?”秦景司翻了個白眼,隨即想到什麽,嘿嘿一笑,“說到立功那倒不必,倒是討賞這個還是有機會的。”


  “哦?”葉挽歌挑挑眉。


  “下個月的中秋宴上不就有了?”秦景司一副你真笨的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葉挽歌。


  中秋宴?

  葉挽歌這才依稀想起來這茬子事。


  每年的中秋宮中都會舉辦夜宴,夜宴上會邀請朝中臣子和命婦親眷參加,是一年一度的‘團圓’宴。


  “你是說每年中秋宴上的才藝表演?奪得最佳的能得皇上一個賞,怎麽你要去表演?還是皇後娘娘那裏的賞燈猜謎的賞?猜得最多的可討皇後一份賞,小七啊,你不覺得這些都太娛樂性質了,通過這個來取消婚約,不怕皇上打你啊?”


  在中秋佳節這樣的宴會上,去提取消婚約,怕不是嫌皮厚?


  “怎麽了?不行嗎?是父皇說的,什麽賞賜都可以提,想要什麽都可以說!”秦景司卻是不理解,在他坎壈,什麽就是囊概了取消婚約!


  “而且,我想的是,你去才藝表演,我去猜謎,本皇子如此聰明絕頂,區區燈謎如何難得住我?”秦景司雙手環胸,下巴高高揚起,像極了高傲的孔雀。


  “……”葉挽歌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說實話,這廝怎麽看,都不像是個聰明的人。


  “怎麽了?你不相信本皇子?你可別忘了,本皇子是誰?要提前拿到燈謎還是不難的,到時候先把謎題搞到手,再提前解出來,不就行了?怎麽樣,我是不是很聰明?”


  “不是,我不是信不過你,我是信不過我自己,你不知道,女子無才便是德嗎?才藝,那是什麽東西,我不會。”葉挽歌十分真誠的說著,她於才藝這上麵真的沒有半點天分。


  什麽跳舞啊,唱歌啊,彈琴啊,葉挽歌都是不行的,無論是原主還是現在的葉挽歌,對這些東西都是一竅不通。


  要不直接上台表演一個手術?

  這個葉挽歌還是可以的。


  “你竟然是這種女人!我看錯你了!”秦景司十分痛心疾首的錘著胸口,“那怎麽辦啊,我一個人求的話,父皇肯定不答應我。”


  “……對不起您咧。”葉挽歌深深的覺得秦景司的這個提議十分的不靠譜,“你還不如盼著皇叔從魯南剿匪成功,到時候你求他替你提這個要求。”


  “皇叔憑什麽幫我!他又怎麽會同意我們解除婚約!”秦景司覺得葉挽歌更不靠譜。


  “所以咱們這不是要去皇叔府上?你不如趁機問問?”葉挽歌說回到秦非夜去剿匪的事情,總還是有些憂心的。


  兩人說道這也不再說話,便一同往寂王府趕去。


  待兩人到了寂王府門口時,得到的卻是阿七秦非夜不再府中的消息。


  秦景司聞言,皺了皺眉,隻覺得皇叔又是為了躲避葉挽歌而騙人,他當下也顧不上為秦非夜隱瞞了,直言道,“阿七騙人!皇叔去到哪裏你就跟到哪裏的?你都在府中皇叔怎麽會不在?”


  阿七麵色漠然的臉有幾分龜裂,“七殿下,郡主,王爺真的不在,明日王爺便要黔南魯南之地,是以今日王爺也是忙得分身無暇。”


  秦景司懷疑的看著阿七,“那皇叔今日幾時回來?”


  “這個……屬下也不確定。”阿七心裏苦,但是不敢說。


  “那我們就進去等,行了吧?”葉挽歌挑了挑眉,徑直越過阿七便進了越王府。


  秦景司也急忙跟上,“挽歌,走,我帶你直接去皇叔院子裏,他肯定在。”


  阿七如何敢如攔,唯有向某個方向使了使眼色,示意暗處那人通知爺這兩人攔不住了,自己扯的借口自己躲!

  他搞不定了!

  當葉挽歌兩人踏進秦非夜院子時,院子裏寂靜無聲,空無一人,而寢室緊閉,書房也關著,看起來真的不在。


  可院子中的石桌之上,還有一壺茶和一個茶杯,茶杯內的半杯茶還有幾分溫熱。


  ……


  葉挽歌皺著眉,意識到了某人躲著她的事實。


  秦非夜,在躲著她?


  這一次在卻說不在,而且她和秦景司都已經進來了,秦非夜還要開溜,那是多不想見她?

  還有上次。


  葉挽歌記起上次來找皇叔去吏部時,一樣也是阿七出來回話。


  誠然如秦景司所言,阿七一向都是緊跟著秦非夜的,若是阿七在府中,那麽上次秦非夜也是在府中的。


  這麽說來,這秦非夜真的是在躲著自己了?

  可是,又為何?


  莫非是自己上次喝醉酒之後發酒瘋?

  可是,葉挽歌當真記不起那日發生的事情了,著著實實的斷片了。


  秦非夜,你這做人也忒小氣,就算那日她做了什麽可怕的丟人的事情,那也犯不著就這麽躲著自己!


  葉挽歌心情很是不爽。


  怎麽說她和秦非夜也算是有幾分交情了吧,不說出生入死,但總歸是並肩作戰過,如今咋能因為一次醉酒就躲著自己?


  “秦非夜,你別讓我看見你!”葉挽歌看著那半杯熱茶暗暗的咒罵著,她現在的心情,也不知道為何,糟糕極了。


  “你說什麽?”秦景司沒聽清,他走近幾分,看葉挽歌眼神十分凶悍的盯著那茶杯,“這裏怎麽還有茶?不是說皇叔不在?你們誰人敢在皇叔院子裏喝茶!”


  “回七殿下,是屬下……”阿七內流滿麵的承認。


  “既然皇叔不在,我們就在這裏等著皇叔回來,可以吧?不介意的話,我瞧著皇叔府上的鯉魚池挺好看的,小七,我們釣魚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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