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一章 圓寂
習靜嘴巴會,現在又背景強大,覺智幾人還真不敢不答應。
所以最後合約不作數了,之前掙的錢,也按照合約的內容五五分成了,但明丘幾位直接歸在清月庵裏,因為對習靜的愧疚,對師長的做法也有些不讚同,加上其他覺智幾人也同意了。
於是清月庵的人手前所未有的充足。
清月庵被封為第一庵外,當然還有其他的獎勵,首先是清月庵名下的土地變多了,其次還獎勵了白銀一千兩,黃金一千兩用來修繕清月庵以及日常花銷。
有時候官方給的是一個認同,清月庵現在有些名不副實,所以習靜要做的是讓清月庵的名頭名副其實。
首先是對庵裏進行大肆修繕,清月庵之前的廂房不少,但與下第一庵的名頭差距太大了。
習靜決定建成最起碼跟蓮溪寺差不多的規模,這段時間沒白交流學習,所以清月庵除了老舊的要修繕,要給大士塑金身,清月庵還要進行擴建,周遭的樹木要砍掉一部分,然後整體的規劃也要改,還有清月庵的宗旨也進行了些微的調整,結合在其他寺廟看的,以及清月庵的發展方向,盡量不留任何的漏洞。
人手足,再招之前登記的家庭困難的農戶來幫忙,再來一隊專業蓋房子的人,花了半年時間終於把房子建好了,麵積是原來的十倍大,此外土地麵積也是原來的十倍大。
在這段時間裏,因著比較嘈雜,所以來客少了很多,清月庵也接待,但更多的是弟子清閑,習靜正好讓這些人好好練練筋骨。
本來薛神醫要來是一起來的,但後麵楚彥涵還需要他留下幫忙調理身體,就拖到了這幾,也是湊巧,剛好清月庵完工了。
本身寺廟的完工就比其他的不一樣,又是一個名頭,所以習靜怎麽會不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呢?
所以還告知了廣德寺、古刹寺跟蓮溪寺的方丈知曉,本來有些猶豫古刹寺跟蓮溪寺要不要通知的,萬一人家不來呢?
但想想還是決定通知,起來關係可不一般,她可是去那兩邊交流學習過的,能來自然是最好,不來自己也不失了禮數!
當然了,她主要是想蹭名頭,嘿嘿!
廣德寺不用,習靜覺得對方肯定會來的。
至於楚彥涵那邊,習靜也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決定還是不通知了,她還是要給對方留個好印象,清月庵以後才好發展。
但楚彥涵卻還是知道了,還派人送了一份賀禮來。
廣德寺的來人也出乎習靜的意料,竟然把明德師兄派出來了,讓習靜著實驚訝了一把,當然了,更驚訝的還在後麵,明德師兄要在這裏住一段時間交流學習,他們稱之為遊曆!
習靜再歡迎不過了。
清月庵舉行新的觀音大士神像落座儀式的這一,隻要是裏麵的人就沒有清閑的。
整個清月庵別看比以往擴大十倍,卻還是不夠用的感覺,在這一,到處都是人,是人山人海都不為過,遠遠看去,清月庵仿佛置身仙境一般,燒香的香灰直上雲霄!
習靜穿著新的緇衣,那是楚彥涵派人送來的賀禮之一,在大家的幫助下,完成了最後的儀式!
薛神醫來了一趟雖然覺得還好,卻更想回到自己的老巢裏去,被習靜又是賣慘又是用什麽sot分析法,分析他呆在這裏比去老巢利大於弊的情況下,答應留下來幫習靜培養幾名僧醫,再多就沒有了!
習靜也知道薛神醫意已決,能有這樣也很不錯了。
本來習靜是想著等到清月庵的弟子們都穩定以後,她重新分配人手,把人培養起來再去物色一些衣缽傳承的來。
誰知道等新的清月庵落成以後,她就當上了HR了,隨時都有送上門來的人手,都是想要出家的,大到中年人,到三四歲的奶娃娃。
但習靜還是側重把戒律堂布置出來,專門接收那些家暴或者想要被親人送來管教的一些紈絝子弟,地痞流氓之類的,不是清月庵的弟子也可以來這邊改造。
戒律堂自然沒有享樂,這裏定製了清月庵最嚴格嚴厲的懲罰製度,並且還要這些人去為窮苦百姓做善事,用佛門的話叫贖罪,或者是去做活,掙的工錢用來贖罪。
改造好了,是要繼續留下當弟子,還是願意回去都可以。
香火這方麵,習靜定了幾個主要的活動,每年的活動要辦得熱熱鬧鬧的,同時在開源方麵也做了很多事情,首先業務的開展,什麽點長明燈,幫人做法事這些都穩定下來。
甚至連戒律堂,有些富貴人家的子弟犯錯的想要被送來改造的,都可以花錢來參與改造,也算是一項業務。
此外,福果、素齋,甚至幫人看病,都算業務的開展,還有種地種草藥等等的開發,務必保證清月庵既能維持生計,還能有盈餘去做些善事,幫助別人,能讓清月庵持續不斷的發展下去。
三年後,清月庵裏一聲鍾聲響起,庵裏的弟子們聞聲不禁都呆在原地,悲贍雙手合十道了一句:“阿彌陀佛!”
隨即除了手頭上的活計是跟香客打交道的不能馬上丟下外,其他人都紛紛趕往後院。
不明所以的香客不禁問道:“明丘師父,敢問這是出了何事?”
“阿彌陀佛,明玄住持圓寂了!”明丘師兄心中帶著悲傷,雖然相處久了知道明玄師妹有些無厘頭,但人很好的!
香客聞言不禁都動容!
接到明玄方丈去世的消息,廣德寺、蓮溪寺、古刹寺等等的都有派人來參加喪禮儀式,廣德寺是明德跟覺遲師父一起過來。
辦理喪禮這一,不光是這些佛寺來人了,受過清月庵幫助的,沒有受過清月庵幫助,慕名而來的,把整個清月庵擠得到處都是人。
罕見的,在這一沒有人在擺賣吃食,原來在周遭靠著香火鼎盛,賣給來往香客或者香或者吃食的,這一全都停止售賣,都神色肅穆的參加喪禮。